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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肅斜眼看了下桌上的銀子,笑道:“武官家,不知道武員外送這麼多銀子,是想讓本官為他做些什麼呀?”
武景見嶽肅面帶笑容,很是和氣,以為嶽肅也是一丘之貉,笑道:“嶽大人太客氣了,這點銀子只是東家的一點孝敬,全當大人的零花,並無所求。”
“無功受祿,終究是寢食難安啊。”嶽肅說著,抬手取過一個銀子,掂了掂,又道:“還挺沉,這些加起來能有幾百兩吧。”
“一共是三百兩,實在是不成敬意,大人權且先使著,過些時日,東家還有孝敬。”武景笑眯眯地說道。
“朝廷有規定,但凡官員貪汙、受賄達六十兩者便處以死刑,你這三百兩,夠我掉好幾次腦袋了啊。”嶽肅先是淡淡地說完這番話,隨即厲聲喝道:“武家賄賂朝廷官員,意圖不軌,來人啊,給我綁了!”
“是!大人。”
金蟬和鐵虯一聽到嶽肅這句話,馬上來了精神頭,跨步上前,便要動手按住武景。
武景也不是等閒之人,見對方要動手,猛地站起身來,擺了個架勢,“嶽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本官還要問你是什麼意思呢?你賄賂本官,證據確鑿,現在要綁你治罪,難道你還敢在本官的縣衙內動手嗎?”嶽肅重重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武景聽完這話,已知不好,想要動手,可見面前的這兩個後生都是有功夫的,萬一不敵,罪名可就大了,安你一個謀刺朝廷命官,都是要滅族的。他嘆息一聲,將手負在身後,金蟬和鐵虯上前將他按住,招呼下人取來繩子,結結實實地綁了起來。
“拿著銀子,帶他去後衙。”嶽肅吩咐一聲,當先離開花廳。
到了前邊後衙,直接進了縣衙主簿的公房。縣衙主簿是個九品官,主要掌管文書,沒有太大油水。陽朔縣的主簿是五十多歲的糟老頭,平常仔細的很,中午也不捨得下館子,總是在縣衙胡亂吃點。一見到太爺進來,忙起身相迎,“不知大人過來,下官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免了。”嶽肅一擺手,從向前兩步,從金蟬手中接過包袱,朝書案上一丟,說道:“給我登帳入庫,就寫武家行賄本官白銀三百兩,全部充公。”
“是、是……”主簿連忙答應,心中納悶,這位新來的大人今天是演的哪一齣,怎麼有人送銀子也不要。
不過他也不敢多問,老老實實的按照嶽肅的吩咐做事。
嶽肅拿了武景,後宅上下人人皆知,僕人中不免有武家的眼線,一個叫小四的小子見嶽肅帶人去了後衙,連忙溜出縣衙,到武家報信。
而嶽肅讓主簿辦理完入庫手續後,讓金蟬、鐵虯押著武景到大堂暖閣後待命,自己則是端坐在大堂之上,等一眾差役午飯後回來。
剛至未時,有兩個人走入大堂,正是孫大成和夏寬。二人已經從武府家人口中得知行賄未果,大管家武景還被擒拿的事,所以匆匆而來。一到大堂門口,沒想到嶽肅正端坐公案之後,忙上前幾步,躬身行禮。
“屬下孫大成,乃本縣三班總捕頭,因昨日公務在身,不在縣衙,未及時參見大人,還望大人海涵,不治屬下怠慢之罪。”
“罷了,不知者不罪嘛。”嶽肅和顏悅色地說道:“你們都坐下說話吧。”
“謝大人。”二人在一旁坐下,寒暄幾句,孫大成開口道:“聽聞昨日大人剛一上任,便登堂審案,執法如山、鐵面無私,實在讓人佩服。”
“本官受朝廷委任,理當如此。”嶽肅表現的十分淡然,一句話也不多說。因為在孫大成和夏寬剛一進門的時候,嶽肅就看出孫大成此次前來並非簡單的拜會,想要看看,他到底想說些什麼。
這會輪到夏寬開口了,“下官剛剛聽孫捕頭說,他的岳父武魁對大人十分仰慕,知大人初到陽朔,肯定會多有破費,故敬些薄禮,略表心意。不想被大人誤會,認為是賄賂朝廷命官,實在是惶恐之至,託孫捕頭到大人面前分說。孫捕頭是正直之人,坦言回絕。不過下官認為此事並非什麼大事,只是地方士紳的一點心意,大人若是不喜,申斥幾句,讓他們以後不要如此也就是了,不必大動干戈,以免寒了本地士紳的心。”
嶽肅點點頭,說道:“夏大人說的也在理,只是晚到一步,本官已讓主簿登記造冊,將賄銀入庫,若是沒有個交代,上司查問起來也不好說話。眼下只能拿他做個榜樣,以儆效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