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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嶽肅喝問道。
“原本以為他偷了我的鐲子,剛剛又找到了,所以我撤掉訴訟,不告了,你能把我怎麼樣?”武府小妾把要一掐,倒是比嶽肅還橫。
“入衙之時,難道你沒看到門外石碑上刻的字嗎?誣告加三等,越訴笞五十。本官念你初犯,又是女流,法外施恩,判處杖責二十,來人啊,給我打!”嶽肅說完,重重地一敲驚堂木。
“想打我?”武府小妾把腰一挺,大聲喊道:“我倒要看看誰敢動手?”
“咆哮公堂,罪加一等,杖四十!左右還不動手!”嶽肅怒喝道。別看他是個現代人,但對大明律還是清楚的,畢竟當初唸書時,啟蒙課本中,大明律是必修的教材。
嶽肅在上面喊,下面的差役卻沒一個敢上前動手的,一邊坐著的縣丞咳嗽一聲,緩步來到嶽肅身邊,小聲說道:“大人公正廉明,下官佩服之至。只是您初來陽朔,許多事情還不瞭解,武家乃是本地大族,貿然打了武老爺的小妾,實在不妥,還望大人手下留情,饒了她這次。”
哪知道,嶽肅最看不得這種為富不仁,仗勢凌人的有錢人,當初郭家仗勢欺人,還仗著天上掉下一個解元名頭,否則還不得被打的一個月起不來床。想到這裡,嶽肅再次驚堂木拍下,大聲喝道:“國有律法,怎能徇私,誰是本縣捕頭,給本官站出來!”
陽朔縣一共三個捕頭,總捕頭叫孫大成,沒有大事,很少來縣衙,大多是在一些煙花柳巷。這傢伙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武家老爺的女婿,因為這層關係,所以大堂之上沒有一個衙役敢動手打武家小妾。
另外兩個是小捕頭,一個叫馬德,一個叫童胄,這二人倒都在這,站在左右兩頭,一聽太爺發話,便站了出來,向嶽肅一拱手,說道:“大人所喚何事?”
嶽肅一指武家小妾,說道:“你們倆給我打!”
兩個捕頭互相瞧了一眼,這馬德是孫大成的鐵桿,哪敢動手,一臉為難之色,遲遲不動。童胄倒是個有血性的漢子,略作猶豫,便大聲道:“遵命!”
說完,轉過身將武家小妾拿住,那小妾見真有人敢動她,大聲喊道:“你們家總捕頭見了我還要叫聲六娘,你還敢對我動手,信不信我叫他罷了你的皮。”她雖然嘴上硬,但終究是個女流,被童胄一把按在地上。
“職責所在,得罪了!”童胄冷著臉喝了一聲,隨即衝著一個衙役道:“把板子給我。”
作為捕頭,在縣衙裡怎麼說也得有幾個心腹衙役,童胄看向的那個衙役,就是童胄的心腹。這小子猶豫一下,還是將板子給了童胄,童胄接過之後,直接朝武家小妾打去。
“劈哩啪啦”四十大板,只打的武家小妾是皮開肉綻,慘叫不已。等到打完,已經爬不起來。童胄向上一抱拳,朗聲道:“回稟大人,行刑完畢。”
“好!退下吧!”
那名丫鬟見童胄退到一邊,這才敢上前去扶,見屁股上鮮血淋漓,都不知該如何辦了。倒是嶽肅,派兩名差役幫忙,把人抬回家去救治。
“王三,你當街誣陷本官,一頓板子是免不了的,本官杖你二十,以作警示,你可心服。”打完武家小妾,下一個自然要治王三的誣陷之罪。
“小民心服口服!”
打王三的時候,差役倒是踴躍上前,二十板子打完,將王三抬出公堂。隨即退堂,喊縣丞夏寬進行交接。
………【第十一章 整頓】………
簡單地進行交割,嶽肅便接管了陽朔縣,當天晚上就住在後宅。後衙的面積極大,少說有一千平,三進的院落,房舍有十幾間,一個大花園,園內有幾棵桂花樹,苗圃裡種著菊花和蘭花。當然也有幾名使喚的下人。
嶽肅讓人去準備飯菜,和金蟬、鐵虯對坐飲酒,喝到興起的時候,金蟬和鐵虯都大呼痛快,當官就應該除暴安良,為民做主。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早起來,三人吃罷早飯,決定在衙門裡熟悉一下。
整個縣衙估計能有兩三千平,這可比嶽肅當年的公安局大多了,三個人找了名下人當嚮導,四處轉悠起來。
後宅的前面是後衙,一般用來單獨提審犯人,也有七八個房間,院子裡放著些兵器和石墩,想來是差役打熬身體的地方。再往前走是前衙,縣衙的首部建築叫照壁,為青磚浮雕組成的一字形建築物。照壁的正中在一個形似麒麟的怪獸,“貪”,這是一種神話傳說中的貪婪之獸,傳說它能吞下金銀財寶,從畫上可以看到它的腳下和四周盡是寶物,但它並不滿足,張著血盆大口,妄圖吞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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