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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胄,說道:“刑部大堂之上,此二人膽敢不遵本部堂的命令,是何道理?童胄,還不將他二人拉到一邊,每人重打三十大板!”
“是,大人!”
童胄躬身領命,當下指揮差役,將兩名站在魏廣微身邊的差役拖到階下,按倒在地。兩個差役嚇得哇哇直叫,“大人,小的冤枉呀……”
“爾等哪裡冤枉!刑部大堂之上,唯本部堂號令是從,不等違背。本部堂兩次下令,命爾等將魏大人請下去,為何他還坐在堂上?現下賞爾等三十大板,已算是法外留情,其他人等皆給我記住,本部堂的命令,再不下第二遍,倘再有抗令不從,這便是榜樣!給我打!”嶽肅大聲喊道。
兩廂的差役聽完這話,各個是心驚膽寒,心中暗想,‘嶽閻王’到底是‘嶽閻王’,下手就是狠。執法的差役,哪個還敢怠慢,掄起板子,朝著趴在階下的兩名差役就打。
“噼裡啪啦”三十大板打完,直打的兩個差役是哭爹喊娘,後悔連連。將人打完,嶽肅還不算完,說道:“剝掉他二人身上的號服,攆出刑部,就此開革。
“大人……大人……”捱打倒還好說,一聽說要丟掉工作,兩個差役更慌了,哭著喊道:“求大人饒過小的這一次,小的再也不敢了。”
“真的再也不敢了?”嶽肅冷冷地問道。
“真的再也不敢了。”兩個差役一起哭著說道。
“那現在自己能不能爬起來呀?”嶽肅冷道。
“能、能……”兩個差役掙扎地爬了起來。剛剛那三十板子著實不輕,疼得二人是直咬牙。
“本部堂的命令,現在不想再說第三遍,該怎麼做,還不清楚麼?”嶽肅怒聲說道。
“小的明白!”兩名差役咬著牙快步走到魏廣微的身邊,現在也顧不得你是不是什麼次輔了,二人伸手抓住魏廣微的肩膀,說道:“魏大人,剛才是事,您也看到了,不要為難我們兄弟,現在就跟著我們走吧!”
“你們好大的膽子,敢對魏大人動手動腳,難道不想活了嗎?”。周應秋看到兩個差役對魏廣微動手,大聲恐嚇道。
但嶽肅剛剛都喊出那個口號了,兩個差役也是明眼人,周應秋也不是刑部的主官,要想吃飯,怎麼也得聽嶽大人的啊。再者說了,剛剛我們兄弟捱打的時候,您怎麼不出面求情呀。
魏廣微還想坐著,但只略一遲緩,就被兩名差役硬提了起來。嶽肅冷眼旁觀,伸手一指剛剛行刑的差役,淡淡地說道:“還不過去幫忙!”
“是,大人。”
這幾個小子也不敢怠慢,呼啦衝到魏廣微的身邊,幾個人連拉帶扯,將魏次輔拽出大堂。對於嶽肅的命令,刑部的差役們,那真是再也不敢違拗。
“嶽大人,魏大人終究是當朝次輔,雖說現在……”
周應秋剛想幫著魏廣微搶白幾句,可還不等他把話說完,嶽肅重重一拍驚堂木,直接將他的話音打算,“啪!”
隨後就聽嶽肅大聲說道:“下站五人,爾等可有功名,若是沒有,來到刑部大堂,為何不跪!”
“威……武……”大人這麼說話,就是喊堂威的時候,刑部的差役現在已經看到嶽大人的威風,立刻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氣神來。
堂威一響,周應秋再次憋了茄子,有氣也發不出來了。堂下的五人,上次到堂的時候,哪裡遇到這個場面,現在嚇得是腿肚子轉筋,一股腦地,全都跪倒在地。
嶽肅掃了眼下跪五人,指向那名叫魏光的後生,說道:“你叫魏光,是魏大人的侄子?”
“回大人,小人魏光,確是魏大人的侄子。”魏光說道。
“那你的父親姓甚名誰,和魏大人是什麼關係呀?”嶽肅再次問道。
“小人的父親名諱上廣下禮,是魏大人的親弟弟。論起輩分,魏大人是小人的親伯父。”魏光說道。
嶽肅點點頭,問道:“適才聽魏大人說,你是經營賭坊生意的,不知賭坊是在哪裡,生意又如何呢?”
“小人的賭坊是在京城之內,名叫大金賭坊,生意還算不錯,不敢說日進斗金,也差不了太多。”魏光說道。
“大金賭坊……”嶽肅沉『吟』一聲,看向童胄,問道:“童胄啊,這個大金賭坊,你可曾去過?”
“回大人,屬下前幾日曾去過那裡,提押魏光。”童胄躬身說道。
“那裡的生意如何?”嶽肅問道。
“確實賓客盈門。”童胄答道。
嶽肅點了點頭,這次衝著魏光說道:“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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