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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道。
“畏罪潛逃?你說的輕巧!前番當堂抵賴,欺瞞本部院,現在又來胡說八道,你當本部院打不得你嗎?來人啊,將他拉到一邊,重打四十大板!”
嶽肅一聲令下,兩邊差役上前,將鄒楓拖到邊上,按倒在地,把褲子扒掉,掄起板子便要動手。鄒楓見來真的,心中更駭,連忙叫道:“大人,我說的都是實話啊!滅口的那兩個人,真的已經畏罪潛逃了……”
說是畏罪潛逃雖不盡然,但現在還真是已經不在鄒府之內,偃師縣奪門之戰時,二人雙雙死於混戰之中,屍體落入嶽肅手裡,眼下都已經在『亂』葬崗埋了。當時嶽肅可不會想到,刺殺自己的人會和殺狄二寶滅口之人是一夥的,更不會讓孩子來認屍,這才錯過一次破案的機會。
儘管鄒楓喊叫,嶽肅豈會輕易相信。恨他一直矢口抵賴,屢次欺騙,這次不好好教訓,還更待何時。
舉板子的差役見嶽肅沒有喊停的意思,板子落下,“噼裡啪啦”地朝鄒楓狠狠打去。
鄒楓哪受過這個,一頓板子下去,打的是哭爹喊媽,一個勁地叫著,“嶽大人,別打了……那人確實畏罪潛逃了……要是不信……您可到我們府上去搜……”
四十板子打過,鄒楓是疼得死去活來,差役將他再次拖到階下。嶽肅這才說道:“到你府上去搜,你當本部院是三歲小孩子麼,人早讓你給轉移,讓本部院到哪裡找呀?現在本部院只問你,周王世子無旨不得出城,這條禁令你也知道,為何還邀他一同出城跑馬?半途將人撞倒,為何不加救治,反而殺人滅口?知情不主動出首,反加以掩飾,本部院三番兩次尋問,你都矢口抵賴,到底有何居心?”
“大人,殺人滅口之事,並非小民指使,而是護院擅自做主。小人見狀,已是無可奈何,為求逃避處罰,這才沒有出首告發,一直託詞狡辯,現在追悔莫及,還望大人重新發落。至於說滅口之人,真的是畏罪潛逃,去了何處,小民也不知道。”
出城跑馬之事,想賴已經賴不掉了,唯一能推諉的地方,只有殺人這條罪名。找不到兇手,就不能說是他主使。雖說一個包庇真兇,知情不舉,當堂做偽證也夠自己喝一壺的,但罪名少一條,保住腦袋的機會就多一點。
不過,嶽肅的心中,現在是另有算計。眼下的罪名,早就足矣判鄒楓死刑,別的不說,單一條勾引外藩出城,居心叵測,便能要了他的腦袋。然而,就此殺了鄒楓,彷彿對尋求案子的真相,一點幫助也沒有,反會令真相就此掩埋。警察出身的他,喜歡將案子查個水落石出,揪出背後的真相。所以,他沒有再加以『逼』問,而是說道:“鄒公子,你的罪名,現在已經瞭然,單憑蓄意勾引外藩出城這一條罪名,本部院便可先斬後奏,用狗頭鍘割了你的腦袋。但現在本部院有一件事想要問你,要是你能如實回答,本部院或可網開一面,留你一條生路。”
嶽肅一說現在就能要了自己的腦袋,鄒楓嚇了一跳,聽過後面的話,懸著的心才算平復一些。連忙說道:“不知大人要問什麼,小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那本部院問你,你可認識一個叫溫亭松的人?”
一聽這話,鄒楓好似五雷轟頂,整個身子瞬間被冷汗浸透。他萬萬沒有想到,嶽肅會問這個問題。他現在徹底明白了,白日裡嶽肅說溫亭松和斬龍幫有關,其實根本就是個騙局,人家早就知道溫亭松和他鄒楓有關,那個時候不過是試探。
鄒楓的心眼不停地轉動,他在想,溫亭松到底死沒死,嶽肅到底知道多少。不過,很快他就拿定主意,打死自己,也不能說出實情。如果溫亭松沒死,自己說什麼,也不會有用,如果已經死了,嶽肅只知道個表面,現在是懷疑到自己頭上,那自己只要咬死不說,真相永遠沒有人知道。或許保不住自己的『性』命,但起碼還能保住老爹的一條命。“父親,您不是一直說我是廢物麼,那我今天就證明一下,我不是廢物。哪怕是死,我也不會把您拖下去。您已經為我付出的太多。”
拿定主意,鄒楓故意說道:“不知大人說的是哪個溫亭松?天下重名重姓者不在少數,小民倒是一個叫溫亭松的,只是不知和大人說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是同一個人。”嶽肅淡淡笑道:“我說的這個溫亭松,是開封七公子之一,聽說鄒公子跟他們打的火熱,後來不是也把你加了進去,合成開封八少麼?”
“啊……原來是溫兄……小民自是認識……”鄒楓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不知大人為何提起他來?”
“溫亭松是怎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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