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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三品誥命。阮大人是我家夫人的父親,夫人今天專門前來探望,想要問問,這裡發生什麼事了。”
他的話說完,一名禁軍頭目走了過來,瞧了眼厲浩荃手中的腰牌,抱拳說道:“原來是順天府的厲捕頭,失敬。事情是這樣的,阮大人因為收受賄賂,府邸以為皇上下令查封,並下旨令三法司審理。適才嶽大人已經來過,想來你們還不知道吧。”
“啊……”聽了這話,厲浩荃嚇了一跳。
與此同時,還有人發出同樣驚詫的聲音,那便是後面車上的阮傲月了。在禁軍頭目回答的時候,馬上已經來到厲浩荃的身後,禁軍頭目所說的話,阮傲月聽的是清清楚楚。聽了這話,她差點沒奔潰了,怎麼好端端的會發生這種事情。
阮傲月急忙開口問道:“這位軍爺,你剛剛所說的話是真的?”
“夫人不要如此稱呼,小的實在不敢當。”禁軍頭目趕緊躬身施禮,他一個沒有芝麻綠豆大的官,哪能當得起這個稱呼,且不說阮傲月是三品誥命夫人,單就衝著那‘嶽閻王’,誰還敢不敬。“回夫人的話,這事的確屬實,禁軍查抄之時,在府上搜出白銀五萬兩,黃金八千兩,珠寶首飾等十幾箱。現在皇上已經令三法司嚴審,嶽大人便是主審。”
“怎麼會這樣……”阮傲月倒吸一口涼氣,隨即問道:“那……那我父親現在在什麼地方?”
“據說已經被押入刑部大牢,適才嶽大人他們勘察的時候,小的還聽說,明日就會開堂審理。”這禁軍頭目也算是知無不言了。
阮傲月點點頭,說道:“多謝。”跟著,又喊道:“快點掉頭,去刑部。”
“是,夫人!”
車伕立刻調轉馬頭,駕車趕往刑部。一路之上,阮傲月的心是七上八下的,實在是搞不明白,父親剛從薊鎮回來,怎麼會突然發生這檔子事。不過,她就回憶起當初金蟬不意見聽到的那句話,‘光看賊吃肉,不見賊捱打,別以為是什麼好差事,等他回來,就夠他掉層皮的了’。
“難道說是有人給父親下了套,讓父親往裡面鑽?這可怎麼辦?夫君一向稟告執法,讓他來審理此案,父親豈不是要沒有活路。哎呀……”想到這裡,阮傲月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一定是魏忠賢他們耍的詭計,先給父親下套,然後揭發出來,讓夫君來審。要是夫君徇私枉法,放過父親,他們就會藉此毀掉夫君的一世清名,要是夫君殺了父親……不……我不能讓父親死……”
“可……可我現在又能怎麼辦,難道要回去勸說夫君徇私嗎?我不能這麼做,可我又該怎麼做?”阮傲月一臉的著急,可就是想不出一點辦法。
她焦急的神情,一旁坐著的丫鬟梅兒看的清楚,梅兒小聲地說道:“小姐是為老爺的事擔憂……”
“是呀……”阮傲月點了點頭。
“其實小姐不必擔憂,這案子是咱們家姑爺來審,有罪沒罪,判重判輕,還不是姑爺一句話的事。”梅兒小聲地說道。
阮傲月搖了搖頭,說道:“不要胡說,夫君一向執法如山、秉公辦事,這次還是三法司共同審理,要是夫君敢徇私的話,怕是不僅一世英名保不住,還要跟著吃瓜落。”
“那可如何是好?”一聽阮傲月這麼說,梅兒也慌了,說道:“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老爺出事吧,總不能讓姑爺用虎頭鍘把老爺給鍘了吧。我可不要鐵虯對老爺動刀。”
三口銅鍘的事,梅兒自然知道,而且鐵虯還經常在她面前吹噓,說自己用著鍘刀,鍘了多少貪官汙吏、土豪惡霸。
“是呀……我不能讓父親死……可我也不能讓夫君徇私……這到底要怎麼才好……”
阮傲月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個辦法,梅兒也是跟著著急上火,也不知在車上做了多久,忽然感覺到馬車停了下來。
“夫人,刑部到了。”馬車外響起厲浩荃的聲音。
“啊……”阮傲月這才反應過來,拉開車簾,果見前面刑部衙門。她剛要起身下車,卻猶豫了一下,最後說道:“先去刑部大牢吧,我想探望一下父親。”說完,將簾子放下。
“是,夫人。”馬車掉過頭去,轉而馳向刑部大牢。
刑部大牢和刑部是在一個院子,轉眼便到。來到牢門前,不等阮傲月吩咐,厲浩荃就走上前去。
“幹什麼的?”守門的獄卒見有馬車到來,估計是大戶來探監的。對待來探監的人,他們一向要擺出一種盛氣凌人的架勢,以便多要好處。
果然,這名獄卒看到厲浩荃伸手向腰間掏去,他還以為對方是要掏銀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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