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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他的神情內,嶽肅怎會看不出他在撒謊,但嶽肅並沒有揭穿,而是轉頭喊道:“金蟬,將畫拿來。”
金蟬從包袱裡取出仕女圖,呈給嶽肅,嶽肅將畫展開,說道:“張國邦,你可認識這幅畫。”
張國邦一見的這幅仕女圖,眼睛登時一亮,隨後小心地說道:“見過,這應該是我兄長的珍藏。此畫為何會到大人手裡,這是我堂兄的遺物,不知大人可否歸還。”
嶽肅微微一笑,說道:“這玉璧上的一首詞,和這幅是仕女圖上的詞一模一樣,也不知這二者是否有聯絡,還請賜教。”
“這個……”張國邦猶豫一下,說道:“我不知道呀。”
“哦……”嶽肅點點頭,又道:“那這幅仕女圖不知對府上可有什麼用處?”
“這是大哥的珍藏,全做緬懷之用。”張國邦小心地說道。
“張爵爺留下的遺物眾多,也不差這一幅畫來緬懷。這幅仕女圖與偃師縣原任縣令司馬晨的死,有一定聯絡,既然對府上沒有他用,就留在本部院這裡,充作呈堂證物吧,等案件告破,一併上交刑部。”嶽肅說完,將畫卷了起來。
張國邦一看嶽肅不給,臉上馬上露出焦急的表情,說道:“大人……這……這……這是我張家祖上傳下的畫,即便堂兄亡故,也不能流落在外。還請大人賜還。”
“剛剛你不是說,這幅畫對你張家沒有什麼用麼,可這幅畫對朝廷卻很有用,要靠此畫追出害死司馬晨的兇手。要不這樣,等到此案一破,本部院再將畫歸還就是。”嶽肅淡淡地說道。
“可是……大人……這案子要是永遠不破……那畫難道就永遠不還了……總得有個期限吧……”張國邦著急地說道。
“本部院為官以來,破案無數,區區一樁命案而已,怎會永遠不破。不過話說回來,這樁案子涉及到朝廷命官,要是一時間真的破不了,這證物還就真不能歸還,什麼時候案件大白,什麼時候就還。不過你也放心,如果這樁案子到本部院死的那一天還無法查出的話,定會立下遺囑,讓人送還張家。”嶽肅平淡地說道。
張國邦聽了嶽肅這話,肺差點沒氣炸了,暗道:“要是破不了,就等你死那一天還,你比我年輕將近二十歲,等你死了,我還不早入土了。”
心裡著急,可有沒有辦法,官字兩個口,嶽肅是河南巡撫,這裡最大的官,他說什麼還不就是什麼。“大人……您這……您這不是……蠻不講理麼……”
“張國邦,你說話可要注意點,我念你剛剛喪兄,適才之言,不與你計較。但是這幅畫,本部院在兇案未破之前,是絕不會歸還的,你還是祈禱,本部院能夠早一天破案吧。”說完,嶽肅拿著畫,回身就走。
“大人……大人……”
不管張國邦怎麼喊,嶽肅也不回頭,直接離去。回到縣衙,嶽肅一個人在後堂思量起來,推理線索。
司馬晨和張國柱的死,已經明朗,全是因為這幅仕女圖,仕女圖和張家祠堂內的機關有關,想來肯定是機關之內藏有什麼寶物,要不然張國邦也不會如此著急。
能是什麼寶物呢?
看張國邦的表情,多少應該能知道一些,動刑逼供也不是不可,但現在還沒到這一步。因為一旦這樣做,很可能會被外人認為,自己是覬覦張家的財物。
因為這張圖,司馬晨死了,張國邦也死了,現在這張圖在自己手中,有心人難保不會來找自己下手,乾脆,來一個引蛇出洞不是更好。
第二天,嶽肅下令啟程,前往洛陽。照舊讓金蟬、李忠帶人,在城內繼續盯著。不過卻將殷柱留在身邊。
嶽肅這一走人,張國邦又急了,現巴巴趕來,問嶽肅為什麼不留下破案,嶽肅一句就給他頂了回去,“本部院日理萬機,哪有那麼多功夫在偃師縣逗留,案子容後再說。”
“大人……這案子您要是暫時不過問的話,您不能將圖先行歸還,等到哪天用上,再來討要便是。”張國邦小心地說道。
“你不是說了麼,這幅畫除了緬懷之外,也沒其他用處,著什麼急呀。本部院這邊代為保管,先琢磨琢磨,你放心,本部院既答應歸還,早晚就一定會還的。好了,你別耽誤本部院的時間了,趕緊走吧。”
“這……”
嶽肅直接逐客,然後提兵趕往洛陽,一進洛陽,仍是住在原先的巡撫行轅。知府施桐少不得親自迎接,在行轅大廳落座之後,嶽肅直接詢問起梁茂生是否落網。
施桐最怕嶽肅問起這事,結果還是上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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