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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丈,還都亮出兵器,大有一種誰敢抵抗,便就地正法的架勢,這班打手全都慌了,不知該如何是好。
張榮剛剛被鐵虯一推,就地摔了個腚蹾兒,他聽的清楚,面前那個漢子竟口口聲聲說在北京城裡打過張國舅。這等醜事,張家怎會宣揚,也就到過北京城的人知道,還被封了口,堅決不讓對外說。張府其他人,那是根本不知道,張榮雖然聽到丁點風聲,也不敢到處打聽。現在一聽說是對面的人打了國舅,剛剛的勁頭登時就沒了,他也怕惹火了對方,對方真的動手,好漢不吃眼前虧,反正剛剛自己已經囑咐人,從後門溜走,到府上報信。到時還是等國丈出面吧。
張榮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說道:“這位差爺,您剛剛說是來提人的,不知您要提誰?”
“封巡撫大人命,將運生賭坊上下人等全部提押大牢,賭場暫時查封。”鐵虯說完,一揮手,喊道:“還等什麼,把人帶走,賭場封了!”
“是!”官兵們也不含糊,大家一起動手,將賭場內的所有人全部按住,押出大門。鐵虯留五十人封鎖賭坊,自帶人返回行轅。
現在的賭場桌上,還放著不少賭資,鐵虯也沒有清點,負責留守的官兵,哪有不趁機揣一把的。只是也不敢太囂張,揣的太多,肯定會被看出來,誰知大人等會能不能來,萬一被他發現,肯定是要倒黴的。
將人帶到巡撫行轅,嶽肅沒有讓鐵虯將人一併押到堂上,而是先讓鐵虯問明這班人在賭場的職司,然後逐個提審。
第一個被帶進來的,是負責大門口看門的,也叫引客。
這人剛被帶到堂上,就聽兩旁“威武”一聲,嚇得他直接跪倒在地,連連磕頭,“小的邱大根叩見大人。”
“你叫邱大根,不知你在賭坊是做何差事?”嶽肅心平氣和地問道。
“是,大人。小的在賭坊是看門的。”
“十一月十三日,你可曾看到留香閣的惜月進入你家賭坊?”嶽肅所說的日期,就是惜月去賭坊那一天。
“回大人的話,小人看到了。”邱大根不敢隱瞞,如實說道。
“她進去做什麼?”嶽肅再次問道。
“具體小人也不知道,不過肯定是進去找管事的。”邱大根說道。
“去找你們管事的,你怎麼能夠確定?”
“她一個窯姐,怎能來找我們,肯定是來找我們管事的了。”
“她和你們管事有什麼交情麼?以前也來過嗎?”嶽肅問道。
“有沒有交情,小的並不知道,不敢瞎說。以前並沒來過,這是第一次來。”
以前從沒到過賭場,這次去,肯定是給賭坊管事報信,說我懷疑上她,結果沒出兩天,就被滅口。
嶽肅很快下了這個判斷,讓邱大根先行簽字畫押。然後又傳其他人。
嶽肅問的都是這個問題,惜月到沒到過賭場,去賭場找的誰,賭坊的夥計也不隱瞞,都如實交待。這等事也沒什麼可瞞的,因為惜月當日進賭場時,賭場都炸開鍋了,誰不知道呀。
到賭坊玩的人,其中少不得有去過留香閣的,再一起鬨,全賭坊的人,都知道那是留香閣的窯姐了。
至於說賭場找誰,這個問題更是明白的很,一個還算比較紅的姑娘,肯定不能主動去找下人,找的也是管事。
讓夥計們全部簽字畫押,嶽肅這才讓人將張榮帶上。
張榮上堂之後,仗著自己是國丈府的二管家,是立而不跪,只是拱手說道:“不知嶽大人請張某到此,有何貴幹?又為何派人封了賭坊?還請大人給個說法。”
“賭坊被封只是暫時的,本部院將你賭坊上下人等全都傳來,怕裡面的錢帳有失,故派人看著。至於說為何傳你到此,你心裡難道就一點數也沒有嗎……”說到此,嶽肅猛地一摔驚堂木,大聲喝道:“大膽刁民,見了本部院,為何不跪!還不速速跪下,通上姓名!”
“威……武……”兩旁差役聽到大人如此說話,都喊起堂威。目的很是簡單,意思是告訴犯人識相點,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張榮倒也識相,連忙跪倒在地,說道:“大人,小民名叫張榮,並不知大人傳我何事,還請大人明示。”
“好呀,那本部院就提醒提醒你。十一月十三日那天,留香閣的惜月是否到運生賭坊找過你呀?”
“是,大人。”嶽肅先後傳了那麼多人進去,雖然帶出來後,全被隔離的一邊,不能和這邊通氣,誰知道里面問了什麼。張榮不敢胡說。
“她去找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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