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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拿零分的惡棍結為連理。
這可是天傑有史以來第一次被詆譭得比一隻流浪狗還不如,他狠狠的咬牙舉起手來要揮向小釵,然而他卻從她認真的眼中看不出有任何的懼色,她顯然是有備而來,只是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你千辛萬苦混進宮來不是為了要取悅我,進而達到多少女人死命爭奪的王妃之位,那究竟是什麼動機讓你非冒著生命危險接近我不可?”天傑將手放下,對於小釵竟生起愛憐之心。
小釵打死也不會諮出實話,雖說她可以隱約感受到天傑的善意,但是他這種長期居於高位的尊貴身分與其陰晴不定的個性,誰能夠十足的掌握呢?正所謂伴君如伴虎,今日的至愛,說不定會成為明日的階下囚。
“你不要再煞費苦心問下去了,既然被你識穿身分,遊戲自然也玩完了,我不會哭哭啼啼的乞求你給我一條活路,如果你還有一點點寬厚慈悲心的話,給我一條長一點的白床單,再帶我去一處風水不錯的上吊地點,我保證就算是我做鬼也不會來找你麻煩的。怪只怪我本事不夠,怨不得人的。”她就是有這股傲氣,才能在濁亂的官場上樹立自己清廉的風格。
小釵背對著天傑,朝天邊的一抹雲霞望去,她想念她在法國的家人,也懷念警界的所有同仁。這趟任務她算是搞砸了,沒想到一山還有一山高,她還是逃不過武天傑那敏銳的觀察力。
這時候她突然有所感觸,其實在她的內心深處,還是潛藏著女人嬌羞溫柔的一面。她多希望自己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有一個真心愛她的男朋友,還有美好的幸福未來等著她去開創,那種甜蜜的平凡歲月是多麼令人響往,可是,現在她距離故鄉如此遙遠,如果武天傑真的給她一條白布讓好自行了斷,恐怕她連埋葬的地方都不是自己的故土。想到這樣的下場,心中還真有說不出的淒涼。
“喂!你叫什麼名字?幹什麼無緣無故在我房間哭起來了,這很不吉祥的。”天傑從後面拍了她的肩頭一下,著實嚇了她一跳。
他何必問她的名字?莫非已經準備要替她刻墓碑子?也好,看來這個人心地還算不壞,至少不會讓她的屍骨被野狗當晚餐吃掉。
“裴小釵,非衣裴,大小的小,髮釵的釵,一九七三年出生,祖籍法國,有一個外婆住臺灣的臺南,大姨媽住屏東,沒有老公也沒有家累,銀行存款有兩萬七千法朗,保險的受益人是我媽,她叫……”
小釵話才說到一半,便被打斷。“我只問你名字,你跟我扯一大堆別的幹什麼,有叫你說嗎?”天傑被這女人搞得自己也暈頭轉向,不知她又在出什麼怪招了。
“你不是要替我刻墓碑了嗎?那我也順便把後事交代一下,該不會是你又反悔了吧?”小釵真想掄他一拳,這人說話怎麼出爾反爾的。
“誰說要替你刻墓碑的?”天傑哭笑不得的看著她。
“那你問我名字要幹嘛?替我徵婚啊!”她也不怕言語上得罪他,反正就要死了,不如死得有尊嚴些。
天傑靈機一動的點點頭,出現奇蹟般真摯的笑意說:“你怎麼知道我要幫你徵婚?而且徵婚的物件只有一個人。”
“什麼?你……你說真的還是假的?那……那物件是……”
小釵對於他態度上三百六十度的轉變,一下子竟被口水哽住了喉嚨,等到想再開口時,便聽到了天傑說:“那個物件就是——在下我!”
“什麼……你!?”小釵兩眼一黑,覺得好像有一堆麻淮團團在頭頂繞著圈圈,天啊!她這下不暈倒也不成了。
第五章
天傑這項突如其來的宣佈不但震驚了小釵與梅仁杏,就連整個卡寶塔西王國朝野上下也陷入了一片空前的騷動。各大報皆以頭條新聞刊出大王子內定王妃人選的訊息,“裴小釵”三個字斗大的各大報的頭版還以彩色的鮮明字樣刊出,一時之間,造成這中亞小國的一片譁然。
“小釵……裴小釵!你給我出來,你今天不好好跟我解釋清楚,我回去怎麼跟署長交代!?”拿著報紙氣呼呼地來到小釵房門前的梅仁杏,在得知此一震撼的訊息後,便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前來找小釵想查,問個清楚。
小釵微微開啟一道小門縫,手指豎在唇中央道:“小聲點,先進來再說吧!”
梅仁杏握著手中的報紙,心中一把怒火還是降不下來,她連坐著談都覺得浪費時間,忙責問道:“你以為你是來這邊挑丈夫的嗎?別忘了,你是要來逮捕武天傑回法國接受審判的,我們是警務人員,不是來這裡找物件的, 你腦袋裝漿糊啊!我真是敗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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