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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的意思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誰想出來的?真TMD狠外加缺德啊,估計也就韓斌這畜生了。
韓斌之所以是情敵是因為他也喜歡蘇果,這一點只有我知道,有一天半夜我起床上廁所,聽到他抱著枕頭哼著蘇果的名字,到現在我還後悔當時怎麼沒給他一刀把他下面給咔嚓掉,可惜了那個月黑風高伸手不見爪子的黑夜。
高中最後一個月,我和韓斌是同桌,後面坐著蘇果。每次蘇果有問題問我們的時候,我倆就跟正大綜藝的搶答一樣,爭著搶著為她解答問題,不過幸好每次都是我反應比較敏捷,蘇果那兒一有風吹草動我就猛回頭。
在解答題目的時候,最開始還就事論事,後來就扯遠了,我的聯想能力豐富得跟超連結一樣,從地球引力扯到太陽系,又從太陽系扯到哥白尼,再從哥白尼扯到天文學,然後再從天文學扯回地球引力。
我特別喜歡天文學,當時我的理想就是去清華學天文,做一個不食人間煙火偉大而牛逼的天文學家。那一個月我給蘇果講解了很多天文方面的故事,企圖縮小以後我們在一起的文化知識方面的差距。
最後,在高考的前夜,在燦爛的星空下,我終於講完了我所知道的所有牛逼的天文學家某某,某某某,某某某某的趣事,得意地看著蘇果那漂亮可愛的臉,宕機了吧,就你那大腦。
我眉來眼去深情款款地丟了句,你長得真有創意!
我故意挑逗她,你想,如果你在街上逮一個美女說,嘿,嘿,同志,你長得很有創意啊!接下來估計就是美女妹妹施展粉拳的時候了,我就是期待著蘇果的粉拳相加,那樣估計我們的事就成了。
蘇果看起來也挺興奮的,說了一句,天哪,我活了十多年了,今天你第一個誇我有創意。
糟了,她沒聽懂我的諷刺,笨,我還沒反應過來下一步何去何從,她又來了一句,所以,你也很有創意啊,彼此彼此。
計劃全打亂了,我正在崩潰。最後,又來了一句讓我徹底崩潰的話,這麼多天你給我講了這麼多莫名其妙的話,我一句都聽不懂,我好崇拜你啊。
面對這樣弱智的美女,我真想一頭栽進銀河溺死在那裡。
填志願的時候,我的大腦才真的宕機了,清華沒有天文系,如果當時我改填一個南京大學天文系,準中舉。可我天生就一牛角尖脾氣,認定了就死鑽,隨便挑了個專業,我下了決心,就是挖礦我也要去清華挖。
結果清華當年在湖南省的錄取線是652,我考了650,韓斌考了660,去了中科大。
在“七七事變”中光榮犧牲後,我窩進一補習學校期待一年後東山再起捲土重來,由於我分數高,學校不收我學費,反倒獎勵我一千元人民幣,一零零零,三個零啊,我第一次拿這麼多獎學金,儘管是我失去第一次——別想歪——第一次高考機會換來的。
我在那兒很舒服,韓斌走了,想想從此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農奴翻身做主人了我就興奮。
青梅竹馬的燕子考上湖南大學了,她和我是死黨,從小就跟著我們男孩子混,把一個院子搞得狼煙四起民不聊生。
記得小時候有一次她站在窗戶外叫我出去玩,我剛朝門的方位邁了一小步,突然抬頭看見我爸冷冷的眼色,立刻縮在窗戶後一個勁兒對她打手勢叫她走,她二話不說地走了,不過馬上又二話不說地回來了,再二話不說地用一個磚頭把玻璃砸碎,然後爬進來把我拉出去。
從那以後,她每次叫我出去玩,我不敢不答應,同時感覺家裡的玻璃顫顫巍巍的,彷彿生活在伊拉克。直到讀初中,我家搬到六樓我才沒有這個怪毛病,我相信燕子沒那個臂力,就算有估計也沒那麼準,再就算她有,那她2004可以去雅典參加奧運會鐵人三項。
有時候想想,一定是老天搞錯了,我應該是個娘們兒,而她才應該是個大老爺們兒。
我和燕子是育嬰室同室、幼兒園校友、小學同學、初中同學、高中同學,高考填志願的那天,燕子一路小跑過來站在我面前,我知道她想看我填什麼學校,我趕緊用手捂住寫了一半的志願,然後委婉地向她表達了一個意思,我不想再和她同學了。
她微微嘟起小嘴委屈地說,其實我就是想看看你填什麼學校,免得我們又在一起同學了。
我知道這是她嘴硬,其實她肯定想和我繼續同學,畢竟我們是死黨啊,從小就形成默契了,我看上了哪個小姑娘她給我牽牽線,她看上了哪個大帥哥我給她搭搭橋。
最後,燕子去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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