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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相信,同時心裡說,妖精!
她接下來說的是一個很詭異的愛情故事,這個小女孩不屬於人類,估計是精靈類,她能把幼兒園的事記得清清楚楚,她和一個男孩子午睡時是同床,就像我和蘇果是同桌一樣,不,應該說比我們同桌都過分。那個男孩子長得很漂亮,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聽到男孩子用漂亮來形容呢!別人形容我最多也就一帥字。
但真正征服她的卻是他的勇敢,有一次,她們被老師放到花園裡去活動,過一會兒,他被一群嘰嘰喳喳的女孩子簇擁著來找老師,她們都特興奮,和現在見了歌星的女歌迷一樣亢奮。他的眼淚掛了一臉,一隻手被她們抬起來給老師看,他的大拇指頭上有一滴血,他在老師的關注下伸出了另一隻手。那個手裡,握著一隻巨大的蜻蜓,就是它,咬傷了他,而他,忍著劇痛,俘獲了它。
段可儀說,這難道不是一個最經典的英勇的王子的故事嗎?
我暈,不就一個蜻蜓嘛?明天哥哥給你抓條蛇來。不過看她花痴的樣子我就不好怎麼打擊她了。
後來呢?我感興趣地問,其實是想偵察敵情。
她又接著說,後來他們就發生了很多像我和燕子小時候那樣的PK鬥毆調情等等一系列故事,可以拍一部動畫片,舒克和貝塔那種。
再後來呢?我決心看清楚這個情敵的下落。
再見到他的時候是中學,他就在她隔壁班而她一直不知道,直到一天在一個晚會上,她看到了他,他表演了一個節目,用薩克斯吹了一首曲子,他屬於那種眉清目秀的男孩子,到了中學,這樣的型別已經不能算酷了,因為他太漂亮了點,他幾乎沒變,但看得出來,他一點不記得她了。
我心裡直後悔不會吹個什麼什麼的,至少也要會點吉他啊,那可是泡MM的七種武器之一。
再再後來呢?拍成了嗎?我跟小時候聽舅舅講故事一樣,直問後來後來。
段可儀說,拍什麼拍啊,後來,他轉學走了,很久以後,聽說他報考了清華,我就再沒見過他了。
我心裡突然微微動了一下,罵了一句,該死的清華,高考戰場上的絞肉機。
不過高興的是她的戀情還沒開頭就結束了,我還有機會得到她的初戀!暗戀不算初戀!我一直認為要完整地得到一個女孩只有做她的初戀情人,初戀就像一把刀把愛情最初的萌芽刻在你的心上。那些刀痕留下來的鮮血,傷口,甜蜜、深刻,就像我被蘇果刻了一下,現在想起來心裡還隱隱作痛。
四強賽在我腿好了的第三天進行,在比賽的前一天,我請張文銳和老大到麓山南路喝了一頓,他才勉強同意讓我上場試試,不行就趕快下來,要不是怕別人說我同性戀,我恨不得抱著他親他兩口。
銳哥和老大都是黑龍江的,有著那塊土地的黑色面板和豪爽性格。銳哥沒有別的愛好,不好色不好玩,就是喜歡踢球喝酒。
我們一定要小心,我們的對手是有十多個班的化工學院,他們的足球隊是從六百個新生中選出來的,而我們系是六十個新生……在賽前動員大會上,老大又在意氣風發地指點江山。
我怪聲怪氣地打斷他,韓國人那麼少,不照樣蹂躪中國隊二十年。
再叫,再叫不讓你上場,實話告訴你們,化工院的幾場比賽我都看過,有個傢伙很強,叫什麼肖翎。何天,你不是總咆哮著要拿最佳射手嗎?四場比賽你缺了兩場,只進了兩個球,肖翎現在進球最多,四個。平均每場都有進球……
第二天在足球場上我看到肖翎的時候,心涼了一半,在我看到他之前,他留給我的只是那個抽象的名字,我無數次狠毒地想象過他是個五大三粗、膘肥體壯、腦滿腸肥、大腹便便的粗獷男子。
肖翎和我差不多高,比我強壯一點,就是我媽常說的那種如果我再胖一點就正好添一分過多減一分過少的那種,很帥,很有型,像是偉大藝術家雕刻出來的美男子或是動畫裡有著長長劉海兒的玉面少年,一雙很有靈氣的眼睛,從那雙眼睛我就知道,我們都是靠靈氣吃飯的,高中時,校隊的教練老師就說過,何天,你的最大優勢在於你的靈氣,你要淋漓盡致地發揮它。最可惡的是他的親衛團比我的還多,足有六個女孩子圍在他邊上,還有十多個女孩坐在看臺上看他。
那一瞬間,我的自信心開始地震。我看到肖翎就像櫻木花道看到流川楓一樣,又嫉又恨。今天黃毅沒來,和女孩子打壘球去了,他說攻壘比足球有意思。段可儀帶了小狗來,她說小狗要生寶寶了,帶過來看比賽做好胎教工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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