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3/4 頁)
贏了。我甚至有點嫉妒燕子了,我沒實現的夢想被她實現了,除了燕子,所有的女生都過來和我擁抱了一下,不是我故意要佔便宜,她們太興奮了,嗑了藥一樣,已經興奮到忘記我的性別,我一邊享受這免費的日本豆腐,一邊想著那兩個男生說的真有道理,女生胸部停球肯定比男生停得好。
段可儀也笑盈盈地走了過來,我考慮了一下要不要和她也來個擁抱,還在猶豫呢,她就伸出手了,我握了握她的櫻桃小手,弄得跟兩國領導人見面一樣。我記得兩年前在山上的那個晚上我也握過她的手,那感覺和小狗一起埋葬在記憶深處。
我正享受和段可儀的革命友誼呢,只聽到耳邊嗖的一聲,眼睛的餘光發現一個不明飛行物向我的頭飛來,像個球。由於那東西飛得比較快或者是我光顧享受革命友誼導致反應過慢了,沒躲開,正中頭部。
我知道是燕子,我轉過來殺氣騰騰地看她,她更加殺氣騰騰地看著我。在那麼多人面前,我不好發作,只能像喝了敵敵畏一樣給她翻白眼,她肯定看我和段可儀握手又不滿意了。
接下來是頒獎,最重要的是領獎金,冠軍有一千塊錢,亞軍才五百,難怪決賽打得那麼慘烈,都是關係到錢的問題啊。然後拍了幾張合影後,段可儀告訴我晚上要開慶功宴。
傍晚的時候我先回寢室做一下晚上喝酒的準備。寢室裡肖翎和銳哥在。我想叫肖翎一起去,其實是想給他介紹女朋友。肖翎開始還不緊不慢地收拾東西,後來一聽是給他介紹女足姑娘,嗖的一聲就不見人影了,練了凌波微步還是怎麼的。
給他介紹女朋友這麼害怕幹嗎?我把疑惑跟銳哥說了同時企圖叫銳哥陪我去,銳哥說,踢球的?天哪,你這是幫我還是害我啊。我還是去圖書館吧,那裡就算是恐龍,畢竟人家那也是文文靜靜的食草的,踢球的我可惹不起。
只有教父了,教父接見網友去了,教父平均每天接見七八個網友,有一次教父還接見一個外賓,那個時候我好害怕我們寢室會感染什麼黑死病艾滋病之類的。教父說一般八九個中有一個能上床的,和上論壇看帖和回帖的比例是一樣的。
可他今天到六點還沒回寢室,看來又找到回帖的人了,我只有自己獨向虎山行。
慶功宴是在登高路一個安靜的小酒店裡進行的,在喝酒的時候,每個女生都和我喝了一杯。不知那幫女生是不是都喜歡開玩笑,在段可儀和我喝的時候,她們都起鬨說,交杯,交杯。我當時也喝得暈暈的,我一臉壞笑地說,交杯就交杯。段可儀紅著臉叫大家不要鬧了,我發現她臉紅的時候還是很漂亮的。然後我感覺燕子好像有點不高興,我就拿了一杯酒,說:燕子,我們喝一杯吧。
燕子跟死了機一樣,半天沒有響應。我的手伸在半空中很尷尬,突然她用我們的方言嘮叨了一句,所有人只有我聽得清清楚楚,她說:色狼。
我愣了三秒,也用方言回敬了一句:張柏芝!
她又來了,李鐵!
我無語了。
罵完以後,大家都愣愣地看著我們,不知所云,肯定以為我們在討論明星偶像呢,我苦笑著說,沒事,開玩笑呢!罵完後我也有點後悔。
我自己把酒一口喝乾,嘴裡苦苦的,過了一會兒,我起身告別,這些女生興奮過度,還要去玩通宵,我說我要回宿舍了,太晚了會有女流氓的。於是她們一起起鬨真是好學生啊。我說可不是。心裡想什麼才是好學生呢?這個世界好學生多了,肖翎教父銳哥秦江海,張小敏都是。
我出來後發現四月的山上還有點冷,踏著登高路上昏黃的燈光,不知怎麼搞的,是不是酒精總是能勾起回憶。我又想起我的大一,那時候,我和燕子還有幾個好朋友也是常常在每個陽光燦爛的週末,約好一起去登嶽麓山,嶽麓山上每一片楓葉都見證過我們的歡笑,在週末的晚上,我們一起去中樓去看電影,欣賞別人的故事也品味自己的心情,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們沒有了那些心照不宣、相視而笑的默契,我總是以為我的努力能把我的朋友都聚集在我的身邊,可其實我們都像是天上的一顆顆流星,在有過最燦爛的接近後,我們註定在各自的軌跡上,越走越遠,青春就像手中握不住的沙。
路邊一家酒店也有很多女生在喝酒,定睛一看,敢情是今天輸給我們的亞軍巴西隊。我看到很多女生在哭,還有一些在門口吐,突然我胃裡也有一點犯酸,我們輸掉冠軍的那天晚上,張文銳也喝了很多酒。
我正沉浸在回憶中,突然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你在想什麼呢?我回頭一看,是段可儀,你不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