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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的中指罷了,如你所見,我還是沒有食指。”長在骨節上的“中指”聞言歡快地跳動了起來,向秦缺肆無忌憚地昭示著我的喜悅之情。
和我玩猜手指遊戲的人是註定沒有好下場的。
“你喜歡什麼口味的食物?”我幸災樂禍地問秦缺。
秦缺一臉菜色,但是還是信守承諾:“黑巧克力。”
我變出一把小刀,改變了手指的基質,輕輕鬆鬆剁下了那根多餘的中指,然後衝秦缺眨眨眼睛:“請。”
秦缺的表情像烈士,不過結果大概會出乎他的意料,這個味道非常正常。
“其實我還是挺喜歡巧克力的,自從我能自己生產後我就剩下了一大筆零花錢。”我對秦缺說,“不過看到新口味總還是想買了嚐嚐看。”
秦缺吃掉了這根巧克力手指,然後古怪看了我一眼:“我以為你會弄出個奇怪的味道。”
在他眼裡我果然是個惡劣慣了的人。
我聳聳肩:“答應了你是黑巧克力就不會是杏仁口味。”
秦缺似乎是笑了笑,然後將視線投向了窗外。
而我執著地騷擾著他:“其實在我知道自己是個擬形生物後我就有了個想法。”
“嗯。”
“如果有一天我能找到一個人與我共度一生,那一定是個能和我分享各種口味的手指和眼球的人。”我靜靜地看著秦缺,他也看著我,用一種我不熟悉的眼神。
我繼續說:“現在你可以回答我,我找對了嗎?”
他給了我一個吻。有些不甘願,有些認命,又有些坦然。
我想我賭贏了。我不是最好的,但是我是唯一的。
二十四、致命的危機(下)
我有一個夢想,我要開一家不需要進貨的零食店,各色口味的巧克力和糖果,還有各種味道的果乾肉脯,我的十根手指是十種口味的棒棒糖,想吃的時候可以從左手的大麼指舔到右手的大麼指。
客人不多的時候我還可以帶上一個臉盆大小的鐵環去門口表演軟骨術吸引客源,我保證哪怕是精通縮骨術的盜墓賊都不能超越我的柔韌程度,事實上只要我願意,我可以把自己裝進一個礦泉水瓶──當然,我覺得客人會被嚇跑……
滿屋子的零食,這真是一個甜食控的福音,當然我覺得我得先把自己的牙齒弄成金剛石構造的。
“你的夢想我不會反對,前提是你得有這個小命去實踐。”秦缺說道,對我方才的夢想感言充耳不聞。
“所以我必須躺進這個棺材一樣的儀器然後把自己一分為二嗎?”我指著地下室恐怖的不知名儀器問道。
“這是最有效的方法,防止你親愛的哥哥把你輕鬆幹掉。”梁睿笑眯眯地對我說。
我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楊瘋子,這家夥靠在門邊憂鬱地抽著煙,對我的眼神熟視無睹。他對拯救地球人的事業一向不敢興趣,除非物件是個豐臀翹乳的御姐,但是遺憾的是我的擬形經常是個平胸蘿莉,要不就是個猥瑣臉的大叔,我實在不喜歡胸前那兩坨累贅的肉。
就對女人的審美來說,楊瘋子的品味比梁睿低劣多了。
他們一個像是欣賞少女身上天然的玫瑰芬芳的高雅吸血鬼,另一個則是用下半身支配大腦的猥瑣大叔。當然這並不代表我對前者陰險吝嗇劣根性有一絲一毫的認同。
躺進棺材的最後一刻,我用咬牙切齒的聲音控訴:“你們這對狗男男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回應我的是梁睿臉上酷似變態醫生的笑容,還有秦缺幽深而意味不明的眼神。
一個人是怎麼被切成兩段的,這個我已經有所體會,我的哥哥親自讓我體驗了一把腰斬的銷魂感受;一隻史萊姆的近親是怎麼被強迫產崽──啊不,是強行出芽的,這個我有幸也體會了一把。
“那是什麼?”我虛弱地從棺材裡爬出來,指著棺材裡睜著眼睛笑嘻嘻地瞅著我看的家夥問道。
這種感覺很奇妙,我同一時間從兩個不同的視角感應到世界,就好像同時面對著數十個不同角度的監視器的時候手忙腳亂的感覺。
“另一個你,斯勒姆星人的拿手好戲。”梁睿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對我說,“不過這個強行出芽複製能量核形成擬核並且虛擬人格的特技只有會擬形的你才可以做到,我會幫你隱藏本體的能量核的波動,用擬核的波動干擾白虛的判斷,這樣你會安全很多。我們有理由相信,你的哥哥並不知道這一點,畢竟你們的同類遠在兩千萬光年之外,並且很可能已經滅絕,而我查遍了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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