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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一切是理所當然,母親接受外婆的安排,一路順遂,而她也應當順從母親的意思,可是,她想保護谷正牧,不讓母親用放大鏡審視他的成功與否。
母親對成功的定義,並不適合框在他身上。
“那更簡單,以後不准你再跟那種人見面。”
“媽,你根本不知道他是哪種人……”她不能不維護他,即使頂嘴可能使母親更為憤怒。
“他不知道你得工作?不知道你的職務有多重要?一個不尊重女人工作的男人,就不是一個值得你交往的物件。”
“是我自己去找他的。”她愈辯愈挫敗。
“喔……意思是你去找他,他馬上把自己的工作扔一邊?若是這樣,這個男人未免太沒出息了。”
“媽……”她幾乎要放聲大叫,但最後還是無力地閉上嘴。
母親有她自己一套難以動搖的價值觀,她是工作狂,認為一個人的價值完全取決於事業的成功與否,沒有企圖心的人就跟廢物沒兩樣。
她的父親在母親眼裡就是這樣的男人,唯一的可取之處,就是願意安靜地扮演在她背後支援她的丈夫。
“我不是要管你跟什麼人做朋友,”俞母軟下口氣。“你跟你妹妹不同,從小就沒讓我擔心過,不過,最近我發現你像變了一個人,一到假日就不見人影,如果你能管理好公司我也不會多說什麼,可是呢?公司現在是什麼狀況你會不清楚?這個時候你居然給我蹺班,你到底對這間公司還有沒有心?”
“對不起……”
“很多女人談了戀愛後,好像整個世界就只剩下那個男人,沒出息地連自己是誰都忘了,先前那個會計主任不就是最好的借鏡?你是我女兒,我怎麼能不擔心?”
“嗯……”俞箏是母親一手調教出來的,很清楚她軟硬兼施的技巧,最終,就是要她乖乖聽話。
俞母苦口婆心,要讓女兒瞭解,愛情是短暫的、虛幻的,女人的價值與幸福要靠自己去創造,而不是寄託在下一秒就可能變卦的愛情上。
這一叨唸,唸了將近三個小時,俞箏只覺額邊的神經抽得很緊、很脹。
“好了……去洗個澡,早點休息吧!下不為例,知道嗎?”俞母站起來摸摸女兒的臉。
“知道……媽晚安……”
俞箏垂著肩,拖著沈重的步伐走回自己房間,失神地坐在床上。
她一直是朋友羨慕的物件,家中經濟優渥,個性獨立,充滿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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