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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聽出那聲音不是蘇合,仍是止不住心裡一跳,回頭去看,竟是齊含光。
齊含光喜道:〃蘇谷主說你死了,我、我真想不到還能見著你。〃
安墨白聽了,心中怒氣更濃,當下便將齊含光拉進那酒樓裡。那人莫名其妙地被安墨白攔下,又莫名其妙地被拋在一旁,心頭一股無名火起,跳著腳在樓下叫罵幾聲,礙著有傷在身,對方又添了幫手,也只好作罷。
兩人邊吃邊聊,齊含光說起師兄逼他做一件他不情願之事,他便偷偷逃了出來。又問安墨白為何在此。
安墨白又喝了幾杯酒,扯謊道:〃師父命我出來辦一件事。〃
齊含光道:〃急著回去麼?〃目光中大有殷切之意。
安墨白道:〃不急,清閒得很。〃
齊含光道:〃我們一起遊玩幾日可好?〃
安墨白道:〃自然好,有什麼不好?〃語聲裡透出一股惱意。
齊含光大喜之下,也沒聽出來,取出蘇合命薛青葉還給自己的那把匕首來,同他說了當時情形。
安墨白收了那匕首,心中一想便明白了蘇合當時的心思,賭氣之意更盛,道:〃含光,這幾日城外的花開得正好,我帶你去看。〃
傍晚時兩人尋了一家客棧住下,半夜裡都睡不著,提了酒罈到客棧房頂上喝酒。喝得大醉,一同放聲唱歌。他兩人稱不上好嗓子,眾人被吵醒了,各自開窗大罵,兩人也不理會。第二日酒醒了,又相約到當地一家武館中搗亂。
在外面胡鬧了幾日,安墨白心中鬱氣漸漸消了,忽然慌亂起來。若是蘇合惱了他一再不告而別,當真生起氣來,不要他了,那該如何是好;又或者一怒之下,竟同那香夫人相好,豈不是更加糟糕。越想越遠,腦海之中,彷彿看到師父已同香夫人喜結連理,一日忽然發覺心中所愛仍是自己,便來尋找,香夫人卻懷了身孕,師父無奈之下,只得回去陪伴嬌妻幼子,從此歲月雖長,卻再無重修舊好之日了。如此胡思亂想,白日心不在焉,神思恍惚;晚間翻來覆去,夜不成眠。
一夜似睡似醒之際,忽然聽到有人在床欄上敲了幾下。安墨白驚醒過來,睜眼一看,竟是蘇合站在床前,正沉著臉瞧著自己。
安墨白初看到蘇合時,心中大喜,臉上還沒笑出來,再一眼看到蘇合的臉色,嚇得打了個寒戰,坐起身來,再不敢抬頭看他,低聲道:〃師父。〃
蘇合沉聲道:〃你又敢偷偷逃走,好大的膽子!〃
安墨白低頭道:〃我。。。。。。我。。。。。。〃指責蘇合勾搭別人,他是萬萬不敢的,卻又找不出別的話辯解。但蘇合前來尋他,他大大鬆了一口氣,心頭實在是說不出的歡喜。
蘇合冷道:〃上次沒罰你,你便無法無天起來了,再不給你點教訓,你還會再逃一百次。〃一探手將他身子翻過去,在他pi股上抽了一記。
蘇合雖然氣惱,總算記得若是打壞了,還得自己照顧他,下手算不得太狠。但便是安墨白小時候,太過頑皮時也不過挨幾下手板,打pi股云云,從來都是虛言恫嚇。如今早已長大成/人,pi股反而受苦,安墨白不由得滿臉通紅,叫道:〃我,我再不會了,師父別打。〃
蘇合毫不理會,又一掌重重地打下去。啪的一聲響起,只一分疼痛,倒有九分是羞慚,安墨白將臉埋在枕頭裡,眼淚都要掉下來。
蘇合又打了幾下,道:〃你還敢不敢再犯?〃
安墨白微帶嗚咽地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蘇合仍不放過他,審問道:〃為什麼又跟那個齊含光在一塊?〃
安墨白道:〃路上偶然遇到了。〃心知蘇合早就疑心他同齊含光有什麼曖昧,不由得慌張起來,忙道:〃我、我跟他沒什麼,前幾日在街上遇到了,就一起玩了幾天。〃
蘇合道:〃偶然遇到,那倒巧得很。〃語調無起無伏,也聽不出他信是不信。
安墨白急道:〃是真的。〃
蘇合哼了一聲,不再說話,伸手去解他衣帶。
安墨白只當蘇合還要打他,拼命掙扎道:〃師父,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再沒有下一次了,別打我。〃
蘇合心裡好笑,口中冷冷地道:〃吃過苦頭,你才真的不敢有下一次。〃按住他亂掙的身子,將他衣帶扯開了。
明明是蘇合同香夫人曖昧不清在先,卻來挑剔自己同齊含光光明正大的來往,還責打自己,也太過蠻橫不講理。安墨白被他欺侮得狠了,越想越是委屈,捏著枕頭哭了出來。他哭泣流淚自小便給蘇合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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