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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流氓,就像你說的,他的標準或許不是我們能理解的,但是至少他是成功的。而且,他喜歡你。”
文卿氣極而樂,“你這算什麼?成人之美?自愧不如?還是曲線救國?”
伍兵尷尬的低下頭。
文卿道:“我喜歡誰用不著你來決定,你既然說過喜歡我,那我現在問你,你現在想變麼?”
伍兵立刻搖頭,然後看了一眼文卿,低頭。
“那就好!”文卿笑了,“你知道我們所律師怎麼說你?說如果是普通女人跟了你是福氣,吐口吐沫算根釘,肯定能實心實意的好。我當時就想,既然如此,我幹嘛把你拱手讓人!”
伍兵的腦袋晃了晃,一直交握的雙手終於動起來,摸了摸頭,然後抬頭看文卿,露出一張大大的笑臉。所有的擔心,在文卿一疊聲的質問中煙消雲散,伍兵終於放心了。
文卿也笑了,第一次,在看守所裡,笑了。
不管未來還有什麼,至少眼前的這一關過來。她想,管他將來是什麼,我喜歡他一天就過一天的關,哪天過煩了過不下去了,再分手也不遲。只是那一天究竟是什麼樣子,她懶得去想也懶得去擔心。
沒人會看到鏡子裡的水就擔心自己淹死。
出了看守所的大門,文卿才發現天氣晴朗,白雲朵朵。郊區的空氣就是比城裡的乾淨,張開雙臂,忍不住大大的擁抱起來。一口氣沒呼完,就僵在那裡。不遠處,宋沙的車安靜的立著,車門動了一下,下來一人。走近了,噙著笑,也不打招呼,就站在她面前。
文卿尷尬的收起雙臂,無措的撓了撓耳朵,嘿嘿笑了兩聲。心情好,連看宋沙都順眼。
“走吧!”宋沙向著自己的車偏了偏頭。
文卿回頭看了看,好像伍兵就站在身後。可是身後除了冰冷的大門和肅立的哨兵什麼都沒有,方才的欣喜也倏然消失。
“你怎麼來了?”
“知道你沒車,來好說,回去要坐很久的公交,不耽誤時間麼?我的法律顧問,時間都是算錢的!”宋沙半開玩笑半認真。文卿想起那個顧問的事情,悄悄嘆了口氣。
世事無常,越發不想去預測明天。
“我忘了問伍兵,是不是能答應你的條件了。”坐在車上,文卿覺得有必要告訴一下宋沙。
宋沙笑了,“沒事。唐哥問過他,他答應了。怎麼說我也是受傷的,要句對不起總還算合理,是不是大律師?”
文卿心裡一涼。
伍兵沒提,顯然不想讓自己知道;或者,是不應該讓自己知道吧?宋沙和伍兵之間有某種自己不知道的默契。就像自己剛才說的,他們的義氣裡,沒有女人沒有法律,自己不幸的佔全了二者!
宋沙等著文卿的暴怒或者質問,等來的卻是一片沉默,良久,文卿轉過頭去看窗外,平靜的好像什麼都沒聽到。
“我去找過賈庭長了,檢察院那邊我也託人打招呼了,走個過場吧,最快一個月,伍兵肯定能出來。”
“謝謝!”
“他出來以後,我想讓他到公司裡來。你看呢?”宋沙看了看文卿的側面,柔和的線條看不出任何氣勢。真不知道那天在法庭上,她的莊嚴和神聖都是從哪裡得來的?
“你們的事我不摻合。”文卿收回目光注視著道路,一層淡淡的哀傷籠上她的臉,“你問他吧。”
“怎麼,他沒告訴你?”宋沙明知故問。
文卿笑了,卻沒有回答,扭頭又去看窗外。
宋沙道:“不摻合也好,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聽著似乎話裡有話,文卿按下好奇不予理會。對宋沙,她心裡總有一層說不明白的戒備。
又等了兩天,法院的裁決下了,果然是證據不足發回重審。檢察院最後做了不予立案的決定。文卿拿到通知,要她明天去辦理交接手續,把伍兵領出來。
這邊通知剛下來,那邊宋沙打來電話:“大律師,這可影響人家檢察院的年終評定,怎麼著也得表示一下吧!”
文卿明白,按照宋沙的要求,在順峰和幾位相關的同志見面。平時都是熟人,只是突然多了宋沙,大家像換了一副面孔,連目光都多了幾分說不清的曖昧。
一場酒,喝的很累。
宋沙說自己開車不能喝,統統推到文卿手邊。散場時,文卿只覺得腳下發飄,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即使卡宴很穩當,肚子裡還是翻江倒海的亂攪。不知道怎麼從車上下來的,一通狂吐之後,文卿的眼皮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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