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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現在的煉製水準,一天可以出煉製一枚二元上品,身上的武力就要被消耗一空,如果達到武師圓滿或者武宗境界,一天至少也能煉製兩枚到三枚左右,之所以二管事一直沒想到蕭逸風就是煉製二元丹藥的武鍊師,就是因為覺得他的武力不可能煉製出丹藥來。
要知道武鍊師每一次開爐都需要大量的武力供應,品階低的丹藥無所謂,可是一旦煉製高品階丹藥,一旦武力無法供應,那麼丹藥就會煉廢,根本無法出爐。
在他煉製丹藥的時候,小冥虎則乖乖的趴在門口,似乎是為蕭逸風把門放風,只要門外有個風吹草動,它都會豎起耳朵呲著牙,但是沒有發出絲毫聲音,以免打擾了正在床上手捧煉爐閉幕煉製的蕭逸風。
日子就這樣在煉丹中一天天度過,轉眼半個月的時間一閃而逝,蕭逸風也成功煉製出了十三枚二元上品丹藥,和五枚二元中品丹藥,那些二元中品是用來恢復自己傷勢的,而二元上品除了一半要賣之外,剩下的他打算留作傍身之用,以免遇到點突發情況。
等蕭逸風在踏進珍寶閣的時候,已經是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了,這和他當初說的幾天有很大間隔,不過必須要將武力恢復到巔峰狀態太才敢拿這些丹藥去賣,畢竟以前蕭逸風沒有接觸過珍寶閣一類的勢力。
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的信譽如何,萬一不給他武石或者找麻煩,也好有自保之力,現在一人孤身在外,一切都應小心謹慎才可。
當蕭逸風抵達珍寶閣之後,換了另外一個女子陪他上樓,這一次蕭逸風直接點名要見二管事,不過那位二管事恰巧有事不在,讓他等到了一位臉上帶著金色面具的女子。
“你找二管事可有什麼事情?”
金色面具的女子開口問道,語氣聽不出和善,也聽不出反感,不過卻給人一種落差,畢竟珍寶閣每一位侍應和管事都是那副職業化的笑容。
蕭逸風打量了女子一眼,開口回道:“我找二管事有些事情要談。”他沒有說出自己的目的,在他看來此人頂多是比普通侍應高一些的人而已,根本就沒必要與其細說,當然並不是蕭逸風瞧不起對方,而是他現在懷揣著十餘枚二元上品丹藥來到一個並不瞭解的地方,自然得加倍小心。
丹藥損失了沒什麼,可是就怕連自己也搭進去,如果不是為了將這批丹藥賣掉然後在買一大批煉製材料煉製丹藥用於途中,蕭逸風說什麼都不可能再次來到珍寶閣內。
“你這人是聽不懂話還是怎的,他有事出去了,你要談什麼事情找我即可,這裡我也可以做主。”金色面具的女子聲音帶著一抹嗔怒,顯然是不滿意蕭逸風對她的無視。
聽聞這話蕭逸風的眉頭微微一皺,此人怎麼這般胡攪蠻纏,且不說她能不能做主,是壓根他就不想讓太多人知道。
所以蕭逸風並沒有浪費口舌,而是閉目不語,擺明了一副等著二管事回來的架勢,金色面具的女子更是氣惱,可又拿對方無可奈何,最後跺了一下腳便轉身離開了,臨行之前還開口說道:“真是狂妄自大的人,我看你能等他多久。”
蕭逸風有些莫名其妙,印象中並沒有與對方有過任何交集,為何此人看上去好像是在針對他一樣,不過待金色面具的女子走後,他便不再想這些事情,而是猜測手中的丹藥可以賣多少武石。
到了晚上二管事仍舊沒有歸來,蕭逸風一直在客廳中等候不曾離開,甚至連個下人都不見一個,最後他只能起身告辭,可是剛走到二樓大廳的時候,正好瞧見二管事與金色面具的女子說話,蕭逸風上前抱拳說道:“二管事,你可是讓我好等啊。”
這位二管事面有難色,欲言又止,雙眼之中滿是歉意,竟然一句話都沒說,蕭逸風在這個時候才明白過來,不是二管事不來見自己,恐怕是那位金色面具的女子從中作梗。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說完他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珍寶閣,金色面具的女子冷笑幾聲並沒有說話。
待蕭逸風離開珍寶閣之後,二管事暗自嘆了口氣,看樣子他失去了一個拉攏可以煉製二元上品丹藥武鍊師的機會,要怪就只能怪當初蕭逸風沒有收下珍寶閣贈予的煉製材料,也不知道大小姐是哪根筋沒有搭對,怎麼都看不上他。
懷揣丹藥蕭逸風並沒有沮喪,雖然沒賣出去,但是在元府丹藥又何愁買家,而且這裡三日之後還要舉辦一場拍賣會,到那個時候他將丹藥放在拍賣會中相信也能賣一個不錯的價格。
所以蕭逸風在客棧中等了三天時間,這三天他除了修煉就是修煉,整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