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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完沒完你?”蘇小妹又跺腳了。“我暈哪!”牛唱歌十分感嘆地說。“暈什麼暈呀?偶告訴你,有一點我是知道滴~~!”“你你你你你你,你說你說。”牛唱歌眼前一亮。“你剛才問,你怎麼又回到了陰間?”“對呀,為什麼?”“告訴你,我們現在都不是在陰間的漢朝和宋朝,而是在陽間的中華人民共和國!”“那——”牛唱歌望了望自己所處的地方,“那,現在我們所在的這地方,好象不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地盤吶。”“這我哪知道?都是那草屋的人安排的。”“還有,那為什麼我們,一個是漢朝的80後?一個是宋朝的90後?而不是陽間中人民共和國的80後、90後?”“這我哪知道?煩不煩呀你?都是草屋裡的人安排的!”暈,還是暈!“不過——”蘇小妹突然說,“有一點,偶想起來還是明白的。”“你說你說,你快說。“牛唱歌迫不及待。“你剛才問,什麼漢朝的80後、宋朝的90後,那都只是我們的特種出身。在陽間裡,我們並不是陽間的什麼人,而是從陰間過來的漢朝80後、宋朝90後。”“那就是說——”牛唱歌想了想,“我們現在都是活在中華人民共和國陽間裡的漢朝80後和宋朝90後?”
第二十四章
“Yes!”蘇小妹又清澈地回答。暈……!“如果——”蘇小妹繼續說,“如果,你回到了你的漢朝,我回到了我的宋朝,我們就不是漢朝、宋朝的人,而是從陽間公元二十一世紀過來的人。”暈!還是暈!越來越暈、暈!而且,糊塗了!麻煩了!原以為,剛才發生的一切,可能都只是一個夢。想想看,前後相差上千年的兩個人,居然能活生生地相聚在一起,而且相聚在公元二十一世紀的陽間裡!這樣的情景,只有在人的夢幻中才有可能存在。可是就在剛才,牛唱歌死命地掐了掐自己的胳膊,結果感覺很疼。——不是夢,他想。於是他腦海裡馬上出現了一種理論,那理論說,人在超然的狀態下,一切的一切都是空靈的、玄幻的、撲朔迷離的、不可思議的。難道自己進入了那超然的狀態之中嗎?難道自己能有那種超然的特種功能嗎?【若有什麼不明白的,就去讀讀愛氏與霍氏的理論書吧。就是說,牛唱歌剛才所經歷的一切,不是空穴來潮,是有根據的】但是蘇小妹卻說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草屋裡的人安排的!那草屋裡是什麼人?看來那草屋的人不是一般的人,居然能把陰間的80後、90後,都安排到相距一兩千多年的公元二十一世紀的陽間裡來!牛唱歌於是自然地、縱然地、昭然地、必然地、赧然地、猛然地、茫然地、木然地【非常複雜的心情】極其小聲的問蘇小妹:“那草屋裡呆的是誰呀?”蘇小妹於是極其輕柔的回答曰:“你去了就知道了。”蘇小妹那樣子回答話後,緊接著就是恬然地、嫣然地一笑。看到蘇小妹的那麼嫣然一笑,特別是看到,蘇小妹那麼一笑時,她那胸前的兩個高聳、挺跋、白皙的小丘,隨著那嫣然笑的抖動而微微地顫動了起來。牛唱歌不知怎麼回事,頓是猛然地感到一陣心楫盪漾。心楫盪漾呀!心,就象那小小的木船,在波濤洶湧的海面上,被那巨大的海浪衝擊著,那小小的木船身不由己地盪漾……這是怎樣的一種心情呀?——不可自抑!正當牛唱歌的心那麼樣地盪漾盪漾的時候,一個人突然飄飄然地朝他飄了過來。最後雖然那人已經站在了牛唱歌的面前,但那人的面貌卻是十分的模糊。主要是,在他們兩人之間,有一層厚厚的霧相隔著。儘管那人的面貌是模糊的,但牛唱歌還是很不客氣地認出了他,——語言學家呂叔湘。【呂叔湘先生是中國語言學界的一代宗師,研究的重點是漢語語法。呂叔湘先生已於公元1998年去世,他和牛唱歌對話的時間是在公元2010年的某一日】“心楫盪漾?《辭海》中有這一條嗎?”呂叔湘厲聲地質問牛唱歌。“好象沒有。”牛唱歌回答,“那厚得象城牆似的《辭海》,沒工夫翻,那兩寸厚的《現代漢語詞典》倒是經常翻。心楫盪漾一詞,翻了多少次不知道,反正每一次都沒有查到。我現在給你的就兩個字:沒有。的確是沒有,真的,不騙你,絕對的不騙你。”
第二十五章
“民間有‘心旌盪漾’這一說法。但那也只是後人們杜撰連用的,正規的成語辭海里,從來就沒有這一詞!而你說的那什麼,‘心楫盪漾’,那就更是無稽之談了!從古到今都沒有的詞語,你幹嘛要用?這是哪來的詞語?”呂叔湘嚴厲地批評說。“沒有的就不能用了嗎?過去沒有的後來就不能讓它有了嗎?”牛唱歌反倒十分的理直氣壯,“這世界上過去沒有的東西多的去哩!過去沒有手機電腦,後來不都有了嗎?後來都有了難道就不能用了?哪來的王法?你真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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