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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不女,沒一點男人的陽剛氣,要不就只會傻笑,那我們這個國家不就完了!”
第二百六十四章
看清楚了,聽明白了,叫喊“媽”的人,是睜大著眼睛、但還躺在地上的女人的女兒,躺在地上的女人是叫著“媽”的女人的母親。
搞明白了眼前這兩個女人的關係。
兩個警察看到眼前的情景,為難了,心酸了。
多慘烈的境況呀!這公務該怎麼執行哪?實在不忍心。
不忍心當著這女兒的面,就那樣公事公辦地將康幸福帶【實在是不想說是抓】走。
看看這兩個女人,雖說年齡不一樣,可她們的那模樣,都長的簡直是沒的說。這般模樣的女人,會是犯事的人嗎?
可作為上級領導人的局長說了,那叫康幸福的女人是殺人嫌疑犯!是嫌疑犯就得抓,況且還是一個殺人的嫌疑犯。人命關天哪!法律面前不能感情用事!
帶走人是不可質疑的,然而就那麼地帶走人是不是太魯蠻了點?或者說太有點不近人情?
不是總在說,辦什麼事要講人性化嗎?即使要帶走人,那也得講點策略是吧?是不是和蒲也哉商量一下,看有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
兩個警察在自己的職業範圍內,很自然地想到了蒲也哉這麼一個人。
剛才不是和他交談得那麼投機的嗎?這個人看來有些高見,連我們來幹什麼他都看了出來,不簡單!該怎麼處理眼前的兩難事,他一定有自己的高見。
唉,唉,人呢?
兩警察四下找蒲也哉,卻四四一十九次的怎麼也找不到他的人!
鬧了半天,這蒲也哉還是一個鬼!不知什麼時候,他就那樣無蹤無影、無影又無蹤、不聲不響、靜悄悄地離開了這地方。
什麼時候離開的?完全沒一點感覺。
一想也是,人家是什麼人?人家不是咱這個世界的人,一切行動能象咱那樣轟轟烈烈、驚天動地嗎?
又一想,哎,多好的父親呀!多好的丈夫呀!明知道自己的特殊身份,鬼!寧可嚇唬我們警察,也不願輕易嚇唬自己的女兒和堂客,多善良的心哪!
好在我們沒有被他蒲也哉嚇唬住,警察嘛,能被什麼鬼給嚇唬住嗎?真是!
怎麼個抓法?把人帶走怎麼個策略法?看來只有請示領導了。這也是一種習慣的習慣。
簡要的商量了一下,最後決定,由男警察打手機向領導請示。
男警察準備把情況大概的彙報一下,不料自己還沒說上一句完整的話,手機那一邊的領導就立刻打斷他的話,說不抓了,不用你們倆費勁了,趕快回來吧,情況有變化。
執行公務的兩警察一聽說情況有變化,簡直是丈十九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通常是說,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怎麼到了這兩個不同性別的警察這裡來,就漲到了“丈十九”了呢?比物價漲的都還快!
你想呀,幾個小時前還要抓人的,幾個小時後就不抓了,變化這麼的快!能不漲到“丈十九”嗎?
平常說的“丈二”都摸不著頭腦,一下子漲到了“丈十九”了,還能摸得著頭腦嗎?
怎麼回事?趕緊打道回府吧!
第二百六十五章
“問題就在這裡,有好多的人都在找著那罐。”邵秘書立刻心神領會了,馬上說:“領導的意思是,我們必須搶先找到那個罐?”“所以叫你馬上去辦了那件事。”“據說,”邵秘書開始試探趙書記的心事,就問:“據說,那個罐能解決一定的問題,或者說,很有價值,或者說,很值錢。價值也好,值錢也好,那要看那個罐落在誰的手裡了。是這樣的嗎?”“是的,”趙書記說,“看來,該知道的你基本上都知道了。我是說那個罐的意義,你都知道了。”“我就知道這點,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能知道那罐的意義就夠了。”趙書記說,“不過那我還是得多說幾句,主要是因為我們這個圈子的人,也都對那個罐感起了興趣。所以我得多說一兩句。”“如果你認為可以讓我知道的話,那是當然。”“其實也很簡單。”趙書記說,“據可靠資訊講,那個古佛巷的那個罐,已經被人從古佛巷挖走了,是從拆毀的百年老屋的廢墟中挖到的。誰也沒把那地方放在眼裡,那罐居然就在那個不起眼的地方!”“誰挖走的?怎麼那般的有眼力?”邵秘書有些驚訝。“一個撿破爛的!荒唐不荒唐?”“康幸福?”邵秘書又一次驚訝。“你知道那女人?”“聽人說的。好多人都在那樣說。我就住那附近。”“情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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