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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幸福的衣袖,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第二百五十四章
來到一棵剛種下不久的棕櫚樹旁,上官掏出一串鑰匙,放到康幸福的手中,說:“最後看的那一套房,小別墅,連體的,不用上那麼高,你就住著吧。”康幸福將那串鑰匙用手顛了顛,喲,就這幾把小鑰匙,都是銅的,這麼重,該可以賣多少錢呀!可別看康幸福是個鄉下女人,撿著破爛,一個大字不識,可心裡明鑑如鏡。此時她心裡明白得很,上官這個蓋房子的大老闆,這麼樣慷慨地給她一串那麼靈醒房子的鑰匙,那是有他的用意的。那用意太明白不過了,就是要弄到她挖到的那個罐。可康幸福不大明白,這搞房地產的大老闆,是做房子賣房子的,和那個罐完全扯不到一塊去,他要那個罐幹什麼用呀?有什麼用那是他老闆的事,既然他下了這麼大的心事,想弄到那個罐,那總是有他的原因的。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要是就這麼樣的接了他老闆的房鑰匙,到時自己被人家賣到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去,還不知是怎麼賣的。不能輕易接那鑰匙!“房子這個事吧,”康幸福就說,“也不是個小事,等我回去和我丫頭商量商量一下,行不?”把那串鑰匙又給了上官。好體面的回絕!看來這個鄉下女人還不是那麼好賄賂的,上官思忖。小瞧她了。看到眼前這麼多的好房子,康幸福為了不讓這老闆太難堪,立刻借房子把話叉開了,就問上官:“你這些房子都賣出去了?”“對,都賣出去了。”“那……”康幸福稍稍遲疑了一下,“那,這麼多的房子,那些人買了又都不來住,何必花那多錢來買呢?”康幸福當然不明白買房的這些人了。“你以為房子買了就是用來住的?”“不住那買了又幹什麼?”“炒。”“炒?”“對,炒!”“房子也可以炒?”康幸福睜大了眼睛。“房子也可以炒。”“哎呀,炒……”康幸福不禁發出了極大的感慨:“那……那、那得多大的一口鍋呀!有那麼大的鍋嗎?”聽了康幸福的那話,上官真還感到有點哭笑不得。要說笑,這鄉下女人的話還真讓人覺得好笑。但就在這笑的當中,康幸福輕輕巧巧地把那串房鑰匙,還到了我上官的手中,笑得起來嗎?要說哭,也哭不起來,望著康幸福剛才那還房鑰匙的姿態,那麼的輕盈,那麼的自然,那麼的嫵媚,讓一個男人看了,什麼樣的陰暗情緒一下都明亮了起來!康幸福既然不輕易接下房鑰匙,那就不能再勉強下去。再想辦法吧。不屬於自己的,一分錢的東西都不要。這個理,康幸福很是懂,懂到自己的骨子裡去了!自己是個什麼身價的人,自己明白。自己的生活該怎麼過,還是得怎麼的過。撿破爛過日子,沒什麼丟人的。這天天氣很好,康幸福的心情也很好。不為別的,就為她今天走了好運,在倒閉的又一家國有工廠裡,準確的說,在那家工廠拆除的老車間的廢墟堆裡,她撿到了十多斤銅心電線,到廢品收購站賣了個好價錢。
第二百五十五章
人逢喜事精神爽,康幸福走起路來都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飄票然。就這樣,她飄飄然地來到了叫什麼福星路的地方,看到的景象使她頓時不再那麼飄飄然了。叫什麼福星路的人行道上,一家新華書店的旁邊,一個姑娘跪在地上,低垂著頭。這種乞討的情況,康幸福平時也見的多,都不知是真是假,和大多數的人一樣,沒當回事。可今天的情形有點不一樣。今天這乞討的人,是一個姑娘,一個長得秀秀氣氣、斯斯文文的姑娘,穿的衣服,雖然沒有多數姑娘穿的那麼好,卻是整整齊齊、乾乾淨淨。那穿著,那神態,真還有點象自己的女兒蒲運算元。那姑娘肯定不是蒲運算元,只是覺得象。這麼靈醒的姑娘,跪在地上乞討,肯定是遇到了什麼特別的難處。看到這情景,就想到了自己的女兒,一種本能的憐憫,使她的心情很不好受。於是上前去,想看個究竟。地面上攤放著一張紙,紙上寫著:各位父老兄弟姐妹,我是一名在讀大三學生,來自貧困的農村,為了節省錢讀書,平時在校總是隻吃兩餐飯。今天是星期日,到這裡來想找一份家教的兼職活兒,差錢,太差錢了!我站了一整天,一整天都沒吃一點東西,我餓,餓……康幸福不認識字,不知那紙上寫的是什麼,就問:“姑娘,你這是怎麼啦?”那姑娘不回話【沒勁回話】,用手指指地上的紙,意思是再明顯不過了:別問了,大媽,我沒勁說話,紙上不都寫著了嗎?圍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和跪在地上的姑娘一樣的年輕。男的正在打著手機:“老爸耶,不是我說您,那幢別墅早就該買了,不就是一千六百萬嗎?人家葛優他們這些明星大腕,兩千多萬的別墅說買就買,一點都不含糊。您比他們還差錢嗎?您那叫什麼大非的股票只要解禁一拋,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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