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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事?需不需要幫忙?”
歐陽萱嘆口氣,猶豫了一下,說道:“曉月,謝謝你。你跟曼兒關係最好,這事你知道也好。”
“前天,曼兒她爸爸打電話給我,說他告訴了曼兒他要再婚了,他說他沒想到曼兒反應會那麼大,有點擔心,所以打電話給我。”
“曉月,我不懂曼兒是怎麼想的,我跟她爸爸之間的事,一句兩句也說不清,你們倆最談得來,有機會,你勸勸她吧。”靚靚…最新章節
掛了電話,李曉月嘆口氣,直視著林援朝:“這事恐怕你幫不上忙,小曼的爸爸要再婚了!前天,她爸爸接她出去,就是告訴她這事!”
林援朝拿著小勺攪著咖啡的手一顫,只覺眼前咖啡杯里居然浮現出歐陽曼那失魂落魄的模樣,心裡發緊,他閉閉眼,撫額喃喃地說:“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李曉月發洩似地把咖啡杯往碟子中一頓,忍不住以責備的語氣說道:“林援朝,我不知道你倒底給小曼種了什麼盅!上一次,你那麼惡語傷她,不過幾分鐘,她便輕易地原諒了你。這才隔了一天,明明她自己還在傷心,卻還要巴巴地去找你,請你原諒!”
林援朝張張嘴,想要解釋,卻頹然地什麼也說不出來。
從咖啡廳出來,林援朝邁著沉重的腳步向宿舍踱去。
想到這兩次自己惹曼團傷心,都和她父親有關,林援朝忍不住打了個電話:“顧叔,你幫我查下劉雨儒這個人。”
放下電話,他捏了捏拳頭:以後,他再也不能因為自己的無知而傷害她!
回到宿舍,只見安峰巴巴地望著他,本來一臉嚴肅的林援朝也忍不住笑了,他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個粉色信封來,遞給他:“喏,李曉月給你的!”
安峰一把搶過信,臉上一副面臨判決的表情,手指略有些顫抖地撕開信封。
裡面是一張賀年卡,卡上只有短短的四句古詩:
南有喬木,不可休思。漢有遊女,不可求思。
漢之廣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安峰怔怔地指著信,喃喃道:“這什麼意思?”
林援朝接過來一看,不由笑道:“這好象也是出自《詩經》。是《周南。漢廣》的前四句。意思是你們之間的距離,如同廣袤的長江之水,永遠不可泅渡。倒跟你的《蒹葭》對得上。”
他拍拍安峰的肩:“峰子,別告訴我說你不懂。其實,這早就在你預料中的不是嗎?”
安峰苦笑道:“是啊,早知道該是這個結果的,不是嗎?”
林援朝說道:“峰子,有件事,一直要跟你說,這幾天發生了太多事,給耽擱了。”
“你知道這幾年,曉月和她媽媽是怎麼過來的嗎?”
安峰聽完林援朝的轉述,一慣吊爾郎當的他,重重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雙手撐著頭,喃喃道:“以前那麼驕傲的公主啊!”
一會兒,他抬起頭來,眼睛微紅,指著自己胸口,對林援朝說:“援朝,我這裡揪得慌!我他媽真難受!”
林援朝眼裡閃過一絲驚異:“峰子,你真愛上她了?”
安峰自嘲地笑笑:“你他媽是不是我兄弟?現在才來問我是不是真愛上她了?你見我對哪個女人這麼上過心?這麼小心翼翼過?”
林援朝點點頭:“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安峰一拳打在椅背上,疼得他直甩手,他咬牙道:“怎麼辦?繼續裝唄!援朝,我跟你說,我他媽就認準她李曉月了,但凡有一絲機會,但凡她還沒嫁人,我就絕不罷手!”
說到這裡,安峰又笑笑:“何況,她還跟你家曼團是閨蜜不是?即使幫不上什麼忙,總不至於撕破臉。”
“可她現在已明確拒絕你了,你還怎麼裝?”
週日下午,歐陽曼回到學校,林援朝見她神色還算正常,便也不提,特意約著安峰和李曉月,四個人一起吃飯。
餐桌上,安峰當著另兩人的面,笑嘻嘻地跟李曉月說:“曉月,援朝說本來你讓他帶給我一封信,可被這傢伙給搞丟了,信上說啥?”
李曉月被安峰雷得說不出話來,半晌方鬱悶地道:“沒什麼,就是一張普通的賀年卡,新年禮物而已。”
安峰悄悄對林援朝得意地眨了眨眼。
週二下午下班前,林援朝一個人來到趙明濤辦公室。
“趙大哥,你今天跟穎興的鐘國維談得怎麼樣?”林援朝開門見山地問題。
趙明濤一副輕鬆的表情:“都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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