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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她並不是來找他,這一點認知,加上趙明濤對她那親暱的語氣和動作,他竟然惱怒起來。
然而周玲玲的冷言冷語卻讓他理智地在心裡自嘲著,他的目的不就是要她離他遠遠的的嗎?他有什麼好生氣的?
他藉口要回江漢酒店,迫不及待地打發走了周玲玲。回到酒店後,他避開司機,悄悄從酒店後門去了她家樓下,他想再偷偷看看她,一眼就好。
回到學校後,他從安峰口中得知原來那晚她是去找他的,他惱怒自己竟是如此的矛盾著,明明是要讓她遠遠地離開,離開他,就等於離開了危險,而當他知道,她原來她從不肯承認他是真的離開了她的時候,心裡竟然是有一絲悲苦的竊喜。
他甚至無數次地在心裡想著,或許他可以告訴她他的苦衷,她或許就不會那麼痛苦,她也一定會等他。
可是,這場爭鬥,連林家人都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中間有多少變數,他也不知道。結果如何,更是禍福難測,如果,萬一敗了呢?作為林家人的他,會怎麼樣?他也不知。
那麼,他憑什麼要讓她等他?等多久?如果等來的結果更讓她痛苦呢?
而且,即使她面上能不露破綻,可想思的苦楚,他能熬得過嗎?她又能熬得過嗎?一旦被對方發現,這後果,他不敢想。
掙扎中,他知道,唯今之計,只有讓她遠離,才是真正對她好。
他還是立即從公寓搬回了宿舍。
他不敢跟她見面,他怕聽到她那軟軟的呼喚,怕看到她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其實,他更怕的是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他不敢保證自己在跟她見面後,是不是還能如此冷漠地堅持下去。
他只敢遠遠地、悄悄地看著她,不敢跟她碰面。
他清楚知道她的作息時間。每天傍晚,他都去南三女舍樓下等周玲玲,但他每次都將自己隱在他們曾經常站立的桂花樹後面,看著她下樓去食堂,一直等她走遠,他才打給周玲玲。
然而,他知道,他的糰子從沒有對他死心,仍然想法設法要單獨與他見面。
周玲玲生日,他大肆為周玲玲操辦,一方面做給別人看,另一方面卻是為了讓歐陽曼死心,不要再靠近他。
她卻勇敢地來了,那一刻,他是惱怒的,他只想讓她知道有這麼件事,卻並沒想過要讓她來當面面對,自取其辱。
當她一邊悲悲切切地問他:“你真的不要我了嗎?”,一邊卻對他調皮地眨眼時,他那冰冷了許久的心竟有了一絲暖意。
轉念間,他卻不得不將那張紙條公諸於眾,因為,他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他,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看見她這個小動作,更因為,他必須要讓她不再心存幻想,遠遠地走開。
他眼睜睜看著她被人唾罵、羞辱而狼狽不堪,心已痛到麻木。
當歐陽曼終於在趙明濤的安排下與他單獨見面時,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能讓自己對她冷漠以對。
然而,然而她竟然抱住了他,讓他那點僅剩的可憐的堅強轟然倒塌!
他僵直了身體,強迫自己重新築起那道心牆,他一根根掰開她的手指,就象是在扒著自己的皮,連骨帶血地扒離自己的身體。
從心到身的痛,讓他難以呼吸,他終於恨恨地吼出聲,要她遠遠地離開他!她難道不知道,要維持這道心防,他已用盡了全部的力量嗎?她為什麼還要來破壞?
當他聽到她輕柔而堅定的聲音說,她會離他遠遠的,但會一直等他時,他知道無法再逗留下去,否則,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些什麼事情來。
林援朝的回憶再次被打斷,只聽郝建軍憤憤地問道:“哥,你這麼對糰子姐,是為了她好,可你為什麼還為了周玲玲把我趕下車?”
林援朝將手裡剛剛給歐陽曼擦過淚的紙團向郝建軍臉上一扔,笑罵道:“你個小氣鬼,那個司機就是顧正剛派來的,搞不好就是對方的人,我在別人面前總是要做出不顧一切對周玲玲的好來。”靚靚女生…最新章節
安峰急忙問道:“既然為了曼團跟周玲玲訂了婚,後來為什麼又突然回了北京,又突然變成了苦肉計?”
正文 下下策
林援朝冷冷一笑,道:“多虧了周玲玲,她那天只想著要打擊糰子,說出了酒店照片的事,讓我馬上心生懷疑。一般人絕想不到那張照片是酒店攝像頭上截下來的圖。我都只是懷疑顧正剛,卻也沒有實據。除非,她是聽人說的。那麼,他們家跟顧正剛有什麼關係?”
“我再聯想到,當初我讓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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