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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援朝的雙手順勢撫上了她的背,喉嚨裡咕嚕一響,他在她頭頂戲謔地笑道:“糰子,你的敏感點找得還真準!”
說著,拉起她的手,往自己下身探去。
歐陽曼又羞又惱,輕哼一聲,用力掙脫了他的手,兩隻手狠狠地掐上了林援朝的胳膊。
林援朝在她頭頂悶哼一聲道:“糰子,你要動的話,就真幫我解決問題,否則就別亂動,讓我抱抱,一會兒就好!”
歐陽曼果然一動不動地趴在那兒,再不敢吭聲。
林援朝在心裡苦笑:也許是越是怕失去,卻越想得到吧?今晚,想要她的慾念是前所未有的強烈,然而,也許是對命運、對老天生了一絲懼意,他竟然不敢動她!
於是,他把她抱到自己身上,心裡揣著那麼一點點卑鄙的僥倖:也許她能主動呢?似乎這樣,他便自欺欺人地有了理由,去佔有她,而不用揹負那麼沉重的恐慌。
但那一絲渺茫的希冀,終究是落了空。他的心裡一絲絲地發涼,那份意興闌珊,終於令身體裡那火熱的慾念開始消退。
然而,就在這時,一隻肉肉的小手,生澀地探向了他的下面,林援朝不敢置信地睜開了眼,只見歐陽曼仍是趴在他胸口,緊閉著眼,不敢抬頭。他只覺全身肌肉緊張,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驚動了那隻怯怯試探的手。
當那隻小手終於握上了他時,那本已逐漸疲軟的小東西立即昂首起立,並很快堅硬似鐵。那份火熱迅速地漫延到他心裡,直到,有一絲溫熱,迷濛了他的眼。
狂喜中,他一隻手緊緊地攬住她的頭,壓向自己,他的舌急切地探入她的口中,迅速地翻攪起一片熱浪。另一隻手緩緩地伸進她的衣內,在她光滑的後背上上下游走、摩娑。
在他的熱情帶動下,歐陽曼的小手終於嘗試著如他上次教她的那樣,自如地上下動作起來。雖然那動作的幅度和頻率,遠遠滿足不了他的急切,但他卻生生抑制住自己想要翻身壓倒她的衝動,他終是放棄了狠狠佔有她的想法,這時的他,只是懷揣著一絲虔誠、一絲感恩,心滿意足地由著她緩緩地將他帶上極樂的顛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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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男同學?
當幾天後,顧正剛打來電話告知趙氏那邊的變化時,林援朝理所當然地同意了他用林江股權作保的方案。
既然一切都按顧正剛的計劃按部就班地進行著,林援朝索性不去管這件案子,安安心心地與歐陽曼過起寒假來。
寒假伊始,歐陽曼便回了家,林援朝也住進了江漢酒店,當了一週跟班的郝建軍也終於重獲自由。林援朝留下了顧正剛派給他的車,卻沒再要司機。*
歐陽曼的家住在江漢路旁邊一個老式住宅小區內,那是媽媽歐陽萱的單位----市歌舞團分的房子,後來以很低的價格買斷了的。小區距離江漢酒店不過步行5分鐘的路程。
因為小區內住的大都是媽媽的同事,熟人多,歐陽曼不讓林援朝每天來接她。她每天早上自己去酒店與林援朝會合,晚上也只讓林援朝送到小區外面,再自己進去。
白天天氣好、有太陽的時候,林援朝會開車帶她出去玩,帶她去吃好吃的。因為天冷,大多數時候,兩個人就窩在酒店的房間內看電影、打遊戲,有時就兩個人相依相偎地坐在窗邊,對著迷濛的江景,靜靜地聽著音樂。
因為只有10天時間,10天后,林援朝就要回北京過年,兩個人恨不能每一分每一秒都呆在一起。
每天晚上,送她回家前,林援朝都會極盡纏綿地吻她,然後重複著同一句話:“糰子,不走,好不好?“悶
每一次,歐陽曼想留下時,耳邊就響起自家老媽那渾厚的河東獅吼,心裡便一哆嗦,於是,她只能狠下心來拒絕他。
“我愛你,愛著你,就象老鼠愛大米……”
清早,歐陽曼前兩天剛剛新裝的手機鈴聲打破了一室的寧靜,歐陽曼閉著眼,摸索著接起了電話:“喂,阿援,這麼早?”
電話裡傳來林援朝清朗的笑聲:“糰子,快起來!下雪了,好大的雪!”
歐陽曼猛地坐起來:“真的?”
她拿著電話跳下床,也顧不得穿鞋,走到窗邊,撩開窗簾,只見窗外一片雪白,不僅如此,一片片雪花還在天空中揚揚灑灑地飄落著。
她興奮地叫起來:“天哪,真的下雪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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