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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兩家不再有絲毫瓜葛,從今爾後,男婚女嫁各不……”
她的話聲隱去,坐在書房的除了她爹,還有——封震。
“爹……相公!”她老大不情願的吐出“相公”兩個,對於昨夜,她猶如歷歷在目。
“娘子昨晚睡得可好?”封震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問。
“託相公的福,當然……睡得極好。”她心不甘情不願的嘟起小嘴,說著違心之論。
她一早睜開眼睛就沒見到封震的人影,而身上的衣物不知怎麼著,也被脫個精光,單就為了此事,就害得她一整個上午在自怨自艾的情緒之中度過,因為她怎麼也想不起來昨兒個夜裡到底有沒有出事。
“睡得好就好!”封震把夢寒滿臉不願的表情看在眼裡,還不忘取笑道:“看娘子模樣,似乎有些許不樂,怎麼?有事嗎?”
“沒有啊!”夢寒扯著手上的絲絹,嘴巴上說的,與自己的表情訴說著不同的意思。
“沒有?!”封震看著絲毫沒有坐下意願的夢寒,“那娘子可有話要對爹或是我說的嗎?”
夢寒還是扯著手中的絲絹,搖著頭。
“也沒有!那好極了!”封震突然把扇子闔上,站起身,走向夢寒。
夢寒皺起眉頭,看著他緩緩的走近,“好極了?你是什麼意思?什麼東西好極了?”
“因為你沒話對我說,而我卻有話要對你說!”封震手中的摺扇輕輕的碰著夢寒的臉頰。
夢寒連忙退了一步,瞄了宣平一眼,雙頰開始不可剋制的潮紅,顯得有些氣急敗壞的瞪了封震一眼,“我爹在這裡,你竟然敢對我做出此等輕佻的舉動,小心我爹派人把你給修理一頓,我告訴你,若到那個時候,我絕對、絕對不會幫你的,我還會乘機把你加諸在我身上的也恥辱,一點一滴的給討……”
“寒兒!”宣平無奈的出口制止夢寒即將脫口而出的話語,“封震是你的相公,他對你做出一些恩愛的舉動也是無可厚非,你怎麼可以對他惡言相向,一點規矩都沒有。”
“爹,您今天是怎麼了?”夢寒走到宣平的身旁,遠離封震,待在這個她自認為安全的地帶,放聲說道:“一個大男人在調戲您女兒,您沒反應也就罷了,怎麼還幫著對方?”
宣平嘆了口氣,“二丫頭,你口中所言的這個男人,是你的夫婿,俗話說:‘嫁出去的女兒,就如同潑出去的水。’爹爹就算再如何的神通廣大,也是難斷你們小倆口的家務事。”
夢寒聞言,立刻指正,“爹,你弄錯了,今天是他嫁過來咱們家,可不是我嫁過去他們家。”
“我可從來沒有嫁過來過!”封震一聽到夢寒的指正,也立刻出聲表明自己的立場。
“這事已經成了定局。”夢寒仗著有疼愛自己的親爹在場,講話也大聲了起來,“若你想反悔,你走就是,我宣家沒有一個人會攔你。”
不知是存心抑或是故意,宣平這時卻輕咳了咳。
夢寒疑惑的低下頭,輕拍了拍宣平的後背,“爹,您沒事吧?”
宣平搖搖頭,表示無妨,他輕撫了撫花白的鬍鬚,然後看著夢寒說道:“沒想到,封震的棋藝超倫,與你相較……”他考慮了一會,決定還是實話實說,“封震勝你許多,爹爹今日好不容易棋逢對手,所以打算要與封震好好的切磋琢磨一番,若你要趕他走,爹爹可第一個不答應。”
“爹!”夢寒不悅的喚了一聲,一抬頭又見到封震一臉小人得志的笑容,不由怒火漸升。
沒想到,一盤棋便能買到她爹的心。
封震,“別硬著一張臉,這可浪費了你的花容月貌。”封震看著她發怒,似乎也不以為忤,徑自說道:“方才,我已和爹詳談過,今兒個,陪他老下棋,明兒個,咱們就回宣家去。”
“回封家?”夢寒一愣,隨即反對,“為什麼要回封家?若你沒事,就別回去了,你要知道,今天的你已經算是宣家的人了,現在封家只能算是你的‘孃家’,怎麼好無故打擾他們。”
“寒兒!”宣平夫不知道該拿自己的女兒怎麼辦,“封震是娶你,可不是嫁你,你可不要搞混了現在的情況。”
“我沒有搞混情況,爹!是您弄錯了吧!”夢寒把手擱在宣平的肩上,懷疑自己的爹忘了,所以提醒道:“當初我說過,除非封震入贅封家,否則我可是不嫁的,所以理所當然……”
“婚姻大事!豈能由你作主!”封震一副訓誡小孩子似的打斷夢寒的話,“上有高堂之人,豈能說嫁就嫁,說不嫁就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