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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流之輩。”
封震輕拍了拍夢寒有些不悅的臉龐,“你也不能怪我吃驚,而是跟你成親這麼些時日以來,可也沒聽過你彈過半首曲、陪我下過一盤棋、寫過一個字、畫過一幅畫,所以琴棋書畫……”
“原來你把我看得那麼低!”夢寒皺起眉頭,感到有些許受到侮辱,她當下一個決定,“你待在這裡,等我一會兒!”語畢,她便跟了出去。
封震疑惑的看著她,未幾,夢寒回來了,不過抱了只比她個子還要高的木盒。
封震見狀,連忙迎了上去,接過她手上的木盒。
“下次要拿這麼重的物品,找下人做就成了,何必自己動手。”
“找下人太麻煩了,我自己動手還快些。”夢寒看著封震把木盒給放定在書案前方的圓桌上。
她開啟木盒,取出放置在裡頭的箏,她的手輕撫而過十二根弦(古時箏十二根,現代箏改為十六根弦),立刻傳來清亮的樂聲。
封震露出一個笑容,瞭解夢寒的用意,“娘子是想改變為夫以往的錯誤觀念,所以想讓我見識你所下過功夫的琴、棋、書、畫?”
夢寒點點頭,表示他說對了。
她挑了個舒適的位置坐下來,得意的看了封震一眼;封震微微一笑,作了個手勢,請她開始。
夢寒挑了一首她一向最得意的一首曲子——雲裳羽衣曲。
雖說現在只有一把箏,所以不能將這首曲目的熱鬧錶現出來,但她依然有自信可以彈得很好,畢竟練了十數年,她有這分把握。
她修長的十指,輕劃過琴絃,一室融入琴聲中。
“我彈得如何?”一曲奏畢,夢寒沉靜了一會兒,才露出—臉得意的笑容,看著立在她身旁的封震問道。
“彈得好!”封震點點頭,“不過……”
“不過?不過什麼?”夢寒得意的笑容緩緩的隱去,沒想到封震後頭竟然還加了個但書。
“這雲裳羽衣曲部分採的是印度佛教音樂,乃是唐代河西節度使楊敬忠所作之宮庭燕樂,你彈得似乎太……”封震想了一會兒,“似乎太不自得其樂了,聽起來倒有些像是朝廷雅樂似的(注一),太嚴肅,這是不對的,你應當將自己融入自己的琴音之中,我想教導你的師傅,可能也是位嚴肅之人吧!他沒有教你把個人情感溶於曲目之中,這是項大敗筆。”
“這——”夢寒站起身,對於封震的批評感到不平,但卻也不知該用何種話語反駁。
畢竟練了這麼久的琴,也真的只想著要好好的彈好它,從來沒想到要將什麼個人情感給深於其中。
“好——琴這關,不透過,那我們來對弈吧!”她頭一甩,一副豁出去的模樣。
封震嘆了口氣,環著夢寒的肩膀,“寒兒,我只是說出我的觀感罷了!並不是說你彈得不好。”
“彈得好也罷!彈得不好也罷!總這我一定要有項令你覺得心服口服。”語畢,她拉開封震的手,開始東翻西找找棋盤和棋子。
“寒兒你就別忙了。”封震制止夢寒的舉動,“若想與我對弈,等到你的棋藝勝過老丈人吧!”
“我爹!”夢寒停下自己的動作,“為什麼?我從小到大同爹對弈,從沒勝過他,為什麼我要勝過他,才能跟你對弈?難不成你怕了我不成!”她有些不服氣的問道。
封震搖搖頭,“我不怕同你對弈,而是……老丈人與我對弈,除非我故意敗給他,否則……”封震話聲隱去,其他的要她自己去想。
“我們何必了為此事,而傷了咱們夫妻的和氣呢?”封震說到最後感到些許的無奈。
夢寒盯著他,考慮了一會兒,知道他的棋藝超群,要不然當初在宣家時,她爹也不會三天兩頭的抓著封震陪他下棋。
她不發一言的繞過封震,坐在桌案後,提起方才封震用過的筆,自若的在紙上寫上“天朗氣清,惠風和暢”八個字。
“這下你總沒話說了吧!”夢寒收筆,側著身子看著已經走到她身旁,並在打量著好字的封震說道。
“寫得不錯,”封震點點頭,“但是……”
“還但是!”夢寒剋制不住的大叫出聲。
夢寒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自找麻煩,明明沒什麼事,卻硬要展現自己琴、棋、書、畫的能力,這下可好,四個有三個被批評得一無是處,剩下的一個,她看也是凶多吉少了。
“你最好跟我說出個所以然來,不然我跟你沒完沒了。”夢寒早把理智給拋在腦後了,帶著潑婦罵街的無理取鬧,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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