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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胸口處拿出一個冊子,“小人是中原人,這是小人入西嶽國的通關文牒,請官爺查驗。”
官差拿過去翻了翻,知道他的身份屬實,但是對言蘿依然心存忌憚疑慮。“但是這位姑娘拿什麼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言蘿揚著頭說:“我的清白我自知,何需你們證明?”
“你這個出言不遜的丫頭!”
一個官差剛上前喝斥了一句,言蘿劍若流星,已從他的帽上掠過,咕答一下,官帽上的一截流蘇掉在地上。
這一手驚住所有的官差。
“我若想殺人,昨夜就會將全客棧的客人都滅口。”她冷冷的一句話,已是對官差們錯誤判斷的反駁和嘲諷。以她這樣的身手,要殺人只是在眨眼之間,線索和活口都不可能留下讓這些官差查問。
這時客棧樓梯處有人蹬蹬蹬地跑上來,是昨天來勸言蘿回京的那名內宮侍衛,或許是因為聽說這裡發生兇案特意趕來,雖然是跑得額上都是汗珠,但是一看到屋內的情形馬上亮出一張金牌,“這位姑娘我保!”
官差們回頭一看,驚見那金牌上寫的是:內宮四品帶刀護衛左翼。
於是幾人態度大變,連聲說:“不知道是大人您到此地,也不知大人您與這位姑娘的關係,我等……”
“出去再說。”左翼一擺手,將那些官差引出了房間。
“現在就走!”言蘿一把拉起還靠在床邊等著看戲的官一洲。
“唉喲喲,姑娘輕點,怎麼這麼著急?”官一洲撫著胸口叫道。
“再叫就把你的舌頭割了!”她怒視他一眼,心中明白,如果一會兒左翼再進來,又要有得被煩。
她不想從正門出去,最快的方法就是,從窗戶這裡跳下樓去。
官一洲行動不便,她也不在乎什麼男女之分,再加上官一洲的身材清瘦,她雙臂插到他身下,將他橫抱起來。
官一洲輕呼一聲,“姑娘!這可使不得,豈不聞‘男女授受不親’……
“再說就……”她的威脅之詞剛要出口,他卻轉顏笑道:“又要割我的舌頭是吧?姑娘威脅人的手段總是如此單一嗎?不是殺就是割。”
接著,他竟然向她柔軟的胸前靠了靠,撥出口氣,“好香的體息,在我孃的身上都沒有聞到過。”
她恨不得將他重重地摔出窗子,摔個四分五裂才好,但對著那張白俊的笑臉除了讓她一再地咬牙切齒之外,實在莫可奈何。
再不理他的胡言亂語,她身似輕雲,飛身從二樓一縱而下。
第四章
要找兇手當然不能大海撈針,言蘿第一個想到的是找丐幫幫忙。
但她在江湖行走數年,與各幫各派都沒有交情,一時間也不大清楚要怎樣找到丐幫的管事之人。
自己找了輛馬車,將官一洲和他的行李都丟上去,她在路邊尋覓那些沿街乞討的乞丐,馬車慢慢地行進,官一洲的嘴巴也不停。
“那個來幫姑娘解圍的人是誰,姑娘為什麼那麼怕他?”
“知道太多秘密的人最終都沒有好下場。”她的目光鎖定一名乞丐,立刻下車走過去問:“你們的長老在哪裡?”
那乞丐正靠著牆角曬太陽,只是抬頭斜睨了她一眼,搖搖頭,“不知道。”
如此輕慢的態度讓言蘿氣不打一處來,“你是不知道還是不肯說?”
“反正我沒答案。”那乞丐擺擺手,“姑娘別擋著我曬太陽。”
“你!”言蘿剛要發怒,馬車內的官一洲探出頭來,在乞丐身前丟了一小錠碎銀子,“小哥,請你喝碗熱湯啊。”
那乞丐露出笑容,撿起銀子衝著官一洲招了招手,“謝啦。”
“小哥知道貴派的長老現在在哪裡休息嗎,我們有急事想請他們老人家幫忙。”
乞丐點點頭,“長老們都在城西慈善寺議事,你現在過去應該還能遇到他們。
“多謝小哥!”官一洲又對言蘿說:“姑娘,這馬車我可駕不動。”
言蘿瞪了那乞丐一眼,走回馬車之上,喝斥一聲,馬車掉頭向城西走。
“姑娘若有事求人,不能總是冷臉相對,威逼利誘只能對那些欺軟怕硬的人奏效,若是碰到一個滾刀肉,不怕死的傢伙,姑娘可怎麼應對?”
“世上沒有不怕死的人。”她悶悶地說。很不高興剛才自己沒有問到的訊息竟然被他輕易問了出來。
“錯了,世上到處都有不怕死的人,只是姑娘還沒有遇到罷了,比如一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