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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柔翰盯著她的同時,阿粉也在盯著她這個病人。
還以為是什麼樣的女人勾去了阿悔的三魂六魄,現在看來,連個屁都不算。阿粉不屑地略過康柔翰,只關注她的獵物,“阿悔,黑哥讓你回去。”
是該回去了。
嚴悔褪下護工的衣服,將它們丟棄在一旁,轉身混入走廊上那幫人之中。這樣看去,他跟他們並沒有什麼不同。
那是在阿粉眼裡,康柔翰的眼中只有她的壞蛋哥哥,其他人都閃到一旁。
“嚴悔,別忘了我們的約會。”她提醒著他,當著妖女的面。
兩個女人的戰役在無聲無息中全面打響——
黑哥在玫紅色的燈光下找到了自己唯一的妹妹,劍眉微挑,他口氣不佳:“又在喝?”
“不喝酒還能做什麼?”
阿粉揚著臉盯著大哥,不懂這個粗壯的男人怎麼會跟她同出一門,“你倒是不喝酒,你又做了什麼?你當了這麼多年大哥,連個女人都不找,你算什麼大哥?”
知道她心情不好,黑哥縱容著妹妹的胡言亂語,有時候他真搞不懂女人,尤其是阿粉這樣妖豔的女人,“你明明很喜歡嚴悔,為什麼又對他那麼冷漠呢?每次有危險的任務,你一定讓他去完成,你是不是真想讓他把命丟在你手裡?”
“是啊!”阿粉從不否認自己病態的征服欲,“我情願他死在我手裡,我也不要任何女人跟我分享他,即使是在精神上也不行。”
黑哥算是弄懂了她這兩天反常的原因,“我聽說阿悔失蹤的這幾天留在醫院裡照顧一個女生,是真的嗎?”
真又如何?假又如何?對阿粉沒有絲毫的影響——她始終這樣告訴自己,“不就是一個得了紅斑狼瘡的醜八怪嘛!連對手都不算。”
“你說什麼?紅斑狼瘡?”
黑哥猛地握住她的手臂,疼得她大叫一聲,甩掉手中的酒杯,“哥,你幹嗎?”這些年曆經這麼多風風雨雨,阿粉以為已經沒有任何事會讓大哥的心潮再起波瀾,“只不過是一個生病的女人,值得你這麼大驚小怪嗎?”莫非大哥跟阿悔一樣,都喜歡病懨懨的女人?
這個想法很快就被阿粉否決掉了,阿悔怎麼會喜歡病女人呢?他的眼裡自始至終都只有她一個啊!否則他怎麼會為她出生入死?
就像今天,他再度為她去對付爆男,這不正顯示她在他心目中的分量嘛!
“哥,阿悔當年到底怎麼進幫裡的?”
“他……他……”黑哥眼神呆滯,大腦不知道在搜尋些什麼。目光忽閃,他像是想起了什麼,“阿粉,阿悔照顧的那個女生叫什麼名字?”
“我為什麼要管那個女生叫什麼?她算個什麼東西?我幹嗎要管她!”大哥今天怎麼了?“你還沒告訴我阿悔的事呢!”阿悔……阿悔……
黑哥面色凝重地衝了出去,將阿粉的呼喚遠遠地丟在腦後。
“哥,你去哪兒?哥——”
他要去找阿悔,他要問明一切,他要知道那個患了紅斑狼瘡的女子到底是誰。
正帶著弟兄們與爆男他們混戰的嚴悔哪裡知道這時候黑哥兄妹間發生的故事,嚴悔已經將爆男的手下逼進了一條暗巷,眼看著戰鬥即將結束,巷子深處卻閃出一道黑影,像是康柔翰那妞。
嚴悔被那道黑影擾亂了心神,未察覺危機正向他逼近。
黑暗的牆壁在月影的幫助下顯現出鋒利的刀尖,沒等嚴悔發現刀鋒,小巷深處已然傳來一陣雜亂的碎響,像是什麼東西砸到了地上,伴隨而來是他身後一聲怒吼。
“這娘們居然敢用東西砸我,不想活了,他媽的!”
“放開我!放開……”
是康柔翰的聲音,這次嚴悔可以肯定了,她就在他身後。
不祥的預感將嚴悔緊緊包圍,轉過身,他以為會看到被血包裹著的康柔翰,目光所及卻是……
“黑哥?”
被丟在病床上的康柔翰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面對嚴悔那張比死人還難看的臉?
“是我救了你噯!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居然還朝我瞪眼,幹嗎?你眼睛比較大是不是?”
還敢抱怨!她還敢抱怨!
嚴悔真想將她揉碎了做成肉醬,剔出骨頭來熬湯喝,“你在醫院待久了,把腦子待出毛病來了吧?居然從後面拿碟片砸那些人?你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嗎?他們隨便出一拳頭就能送你去見閻王。”
“我又沒受傷。”康柔翰以事實來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