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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個“贏”字。
女孩目不轉睛地盯著嚴悔,她在尋找該做出的選擇,她的沉默讓那些警察更加懷疑她身邊這位戴著口罩的護工身份。
會不會……會不會那個闖進醫院的歹徒就是女孩身邊的這位護工?
就在嚴悔靠近女孩的同時,警察也慢慢向他逼近,嚴悔和他手中的女孩同樣命懸一線。結局只在女孩的一句話!
“小姐……小姐!我們在追捕歹徒,請問你有沒有發現醫院出現陌生人?”
面對警察的詢問,女孩蒼白的臉微笑起來,“陌生人?沒有啊!我沒有看見什麼陌生人,這位哥哥是我的護工,已經照顧我很久了,我們很熟的,他才不是什麼陌生人呢!你們去外面找找吧!我剛才聽到外面很亂,也許那個壞人已經透過走廊跑到理療室那邊去了。”
如果不是口罩擋住了嚴悔大半張臉,他流露出的驚訝一定會讓警察起疑——為什麼?她為什麼要為他這個陌生人向警察撒謊?
女孩的話讓警察很快就離開了這間病房,奔向了她所說的走廊那頭。病房裡再次迴歸寂靜,彼此的心跳卻平靜不下來。
嚴悔沒有埋沒在口罩裡的雙眼探視著女孩的表情,每分每毫都不放過,“為什麼騙警察?我根本沒有照顧過你。”
她打了個哈欠,大概剛才的折騰讓她提前進入疲憊期。不過她還是很有禮貌地回答了嚴悔的問題:“你可以從現在開始照顧我啊,大哥哥!”
大哥哥?他不喜歡這個稱呼,因為沒人這樣叫過他。不過他不會介意,因為再也沒有人會用這個稱呼叫他。
他大步流星走到病房門口,他將要永遠離開這間病房。
“你最好在這裡多待一會兒,外面一定有很多警察正在尋找你,這兒剛剛搜過,應該是最安全的地方。”
她的聲音從他的背後傳來,嚴悔並沒把它當一回事,拉開門他走他的道,不需要任何人指手劃腳的品評。
門在開啟的那一瞬間再度關上,嚴悔不笨,病房外嘈雜的聲音讓他感覺到了危險——這妞也許身子單薄了些,但顯然並不笨。
不知道還要在這間病房待多久?
被困在病房裡的嚴悔靠著牆,呆滯地等待著醫院裡的警察全部撤走。
以前被黑哥派出去執行任務,他就常常傻等時機。每次他完成黑哥派給的任務,阿粉依然會讓他等待——每一次她都承諾會陪他,卻常常留他獨守冷夜。
這些年,他已經習慣等待,尤其是一個人等著時間流逝。時間長了,無聊竟也成了生活的一種滋味。
如果最無聊的寂靜裡突然闖進另一個人,生命會因此而改變嗎?
“要吃薯片嗎?烤肉味的哦!”
嚴悔偏過頭,那妞正揚著薯片望著他,神情頗有幾分邀請的意思——懶得理她!他端正視線,繼續用目光將牆壁望穿孔。
她不死心地爬下床,可惜手背打著點滴,她沒辦法太靠近他,只好儘量將薯片遞到他跟前。
她幹嗎送東西給他吃?想毒死他?嚴悔雙手抱懷,不打算理她。
那妞的手就那麼一直橫著,薯片橫在嚴悔面前,他不想看,可還是看到了滴管裡回流出的紅色液體——她的血倒流進了管子裡。
姐在生命最後的階段因為打了太多點滴,血經常回流到管子裡,就跟這妞現在的狀況差不多。
嚴悔不知道中了什麼邪,竟然接過薯片望著她手上插的管子,“老實躺回床上,否則我讓你橫屍街頭。”
她笑,傻傻的,笑聲卻格格的,很清脆,“大哥哥,你真有意思。”
他有意思?阿粉說他像個男人,誇他強壯,卻從未說他有意思。“有意思”是什麼?
手裡握著薯片,不代表他會吃。嚴悔握著薯片的手來回晃動著,像是想甩又甩不掉一個麻煩,只好暫時放在手邊。
那妞卻得寸進尺起來,“吃嘛!吃嘛!既然拿了薯片就得吃,不吃那多浪費。難道……你怕我在薯片裡下毒?不會吧!你那麼膽小?還怕我這種病秧子給你下毒?我還怕你掐死我呢!”
連激將法都用上了,她以為這樣就會逼嚴悔就範?他拿下口罩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她倒是坦然,怔怔地望著他,像是第一次看到男人。
“你不就是想看到我的真面目嘛!”嚴悔不笨,早就看出了她的目的。
她咧著嘴笑到耳根,歎服他對人心的瞭解。其實她沒有別的目的,只是好奇這樣一個長著炯炯大眼的男人到底帥不帥。
答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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