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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做好為慕白犧牲的準備,可就在這最後的時刻,卻讓她發現,她肚子中正在孕育著另一個生命。
納蘭冰的心中,無比的難過與糾結。
一邊是孩子,一邊是丈夫,無論怎麼抉擇,都是撕心裂肺的痛。
她望著慕白毫無血色的臉,微微苦笑,說是抉擇,可其實,孩子的到來,除了讓她更加痛苦,心懷滿滿歉意之外,並不能改變她的決定。
誰叫她實在太愛慕白了呢,根本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
可是,要親手去扼殺自己的孩子,這種痛,又有誰可以體會?
曾經,她親眼看著自己的一雙兒女被納蘭玉活活摔死,她以為那種傷痛與絕望已經是人間極致。
可是到了今日她才知道,那不過是餐前小菜,最痛的大餐卻是明明孩子與丈夫你都無比深愛,可現實卻逼著你,兩個只能選一個。
淚溼衣衫,她緊捂著因疼痛而窒息的胸口,一夜無眠。
翌日,耶律盟一早便帶著五十幾個親信向碧波山出發。
他要看一看,他與上官慕白,到底誰才是天下第一。
而就在耶律盟離開沒多久,耶律宗圖也出了府,上了轎,準備上朝。
他的轎子才走到集市,便被截了住。
護衛問過才知道原本是集市的兩個小商販因搶地盤而打了起來,四周許多人在看熱鬧,所以堵住了去路。
耶律宗圖原本想繞路而行,可眼尖的商販看到了他的轎子,不由紛說的攔住他的去路,大呼冤枉,希望宗王給他做主。
耶律宗圖見圍觀人數極多,他不好直接拒絕,便以上朝為由,留下他的護衛來處理此時,他則趕去上朝。
然後這一路似乎並不平靜,耶律宗圖接二連三遇到意外。
他身邊的兩個護衛,全部被他調離。
總算到了宮門口,耶律宗圖錦袍一抖,緩緩下了轎,剛邁開步子,便聽到身後有人道:“宗王請留步,宗王請留步。”
只見一個小公公打扮的人,輕呼住了他。
小公公年紀不大,神色匆忙,氣喘吁吁,臉色緋紅,一看便是一路奔跑而來。
“奴才,奴才參加宗王,太后娘娘命奴才將這封信送給宗王,娘娘再三交待,請宗王接到信後,迅速拆開來看。”
小公公總算一口氣將太后的吩咐說完,然後將手中的信恭敬的遞到宗王的面前,卻掩下眼中的精光。
耶律宗圖接過信箋,看到上面的特殊暗號便不疑有他,匆匆開啟。
女兒既然這樣交待,一定有很重要的緊急事情發生。
果然,看過信後,耶律宗圖臉色大變。
想要喚人,卻發生身邊的護衛都還沒有趕來。
來不及多想,他讓其他官員代他向沐澤告假,借了匹馬便匆匆向碧波山上趕去。
太后的信中這樣寫道:“父親,告誡盟弟萬不可前去碧波山,納蘭冰設了死局,定有去無回。”
耶律盟一大早便帶著人前去碧波山的事情,耶律宗圖是知道的。
耶律盟是他最鍾愛的兒子,說什麼他也不能讓他出事。
來不及細細思考,他如今能做的,便是全力趕向碧波山,阻止耶律盟。
人越急,便越容易出現問題。
耶律宗圖的馬眼見要出了城,卻與人相撞。
“哎呦,我的媽啊,撞死我了,這是趕著去投胎嗎?”一五十幾歲老漢,被耶律宗圖的馬撞得四腳朝天,好不狼狽。
耶律宗圖冷冷看他一眼,駕馬便要離開。
老漢一把拉住他的袍角,大叫道:“你這個人,穿的人模狗樣的,怎麼撞了人連句話都沒有,我現在心口痛,你不能就這麼走了,你得帶我去看大夫。”
耶律宗圖心急耶律盟的安慰,已顧不得其他一切,怒斥道:“讓開。”
老漢不依不饒道:“不讓,你撞了人就想這麼走了,這是什麼道理?今**不給我個說法,我就不讓。”
耶律宗圖只覺頭大,他身上向來沒有放銀兩的習慣,銀兩一般都在護衛身上,他翻了半天,最後只能無奈的將他身上的玉佩解下,扔給老漢。
“這個夠你吃穿一輩子了,拿著它趕緊走,否則休怪本王不客氣,快點讓開。”
老漢看著這通透無比的玉佩,便知是個好東西,立刻變了臉,笑呤呤的道:“是,是,小的馬上讓開,您請過,您請過。”
耶律宗圖鄙夷的看著他一百八十度的大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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