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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滿意一笑,“朋友?呵呵,什麼時候咱們不近女色的子炎兄,也與女子結為朋友了?”
張炎的臉猛的紅了,一把搶過簪子,輕放在錦盒中,又細緻的將錦盒整理好,“只是,只是一般的朋友!”
此時小二將酒菜端來,“二位客官,您們的酒菜,請慢用!”
南宮遊掩下眼底寒光,拿起酒壺,為張炎與自己滿上,“來,子寒兄,剛剛是家友太過茹莽,這一杯家友敬子寒兄。”
張炎俊雅一笑,心底單純的他也未察覺到南宮遊的異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向南宮遊示意。
南宮遊豪氣一笑,“好!”隨後也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南宮遊又為自己與張炎將酒滿上,“子寒兄的年紀也不小了,既然已有了心愛的女子,何不前去提親,家友等子寒兄的喜酒已等了許多年了。”
張炎尷尬而又苦澀一笑,“什麼,什麼心愛的女子,家友兄說笑了。”
南宮遊瞟了一眼錦盒,“子寒兄,咱們同窗多年,我還不瞭解你嗎?除了伯母之外,你何時給其他女子備過生辰禮啊,而且還如此精心與緊張,你莫要再瞞我了,到底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家友可見過?”
張炎搖了搖頭,“家友兄,今日咱們只喝酒敘舊,不談兒女情長,這一杯,子寒敬你!”
南宮遊心下已有了計較,也不再相詢,“幹!”
酒過三旬,南宮遊詩性大發,他一手執著錦扇,一手端著酒杯,起身吟詩,慢步走向窗前,“莫許杯深琥珀濃,未成沈醉意先融……”
南宮遊的隨意感染了張炎,他也起身相隨,與南宮遊同吟,兩人站在窗前,搭肩飲酒,好生愜意……
這一場相逢對飲持續了近一個半時辰,才在張炎的堅持下結束。
喝過酒的張炎,白玉之面平添紅潤,俊秀的外表又多了些誘人的光彩,他來到文秋閣之時,納蘭冰果然也在,他曾問過納蘭冰生辰要如何過,納蘭冰當時說,“兒的生日,孃的苦日,生辰當然應與母親一同過!”
所以,他才特意選在今日來為林秀文診平安脈,因為他篤定納蘭冰今日在文秋閣。
他緊張的將錦盒送到納蘭冰眼前,不敢看她的臉,道:“這,這是我送你的生辰禮,希望你會喜歡!”
納蘭冰接過錦盒,欣然一笑,緩緩開啟,眼睛一亮,“徒兒果然有心了,這對玉簪,為師很喜歡哦。”隨後,納蘭冰緩緩起身,一邊盯著張炎看,一邊圍繞著他走圈。
待她走到三圈後,張炎終於被她盯著發毛,連忙說道:“你,你這是幹,幹什麼?”
納蘭冰嘟了嘟嘴,故作疑惑道:“為師只是好奇,我可愛的徒兒居然這麼會挑選女子之物,怎麼會討不到媳婦呢?需不需要為師替你安排安排?”
林秀文見張炎無奈又失落地一笑,有些責備地看了眼納蘭冰,慢慢拿起錦盒中的玉簪,“溫潤而微涼,確實是好玉。海棠花又是冰兒最喜歡的花,張大人真是有心了。”
納蘭冰看著林秀文的責備,裝傻一笑,看著張炎道:“傻站著幹嘛,快來為我娘診脈。”
“是!”
正在張炎上前準備為林秀文準備診脈之際,林秀文猛然猝暈。
74,剖腹產子
張炎忙上前,大驚道:“伯母!”
“娘!”納蘭冰也連忙上前。
張炎將林秀文抱到床上,為其診脈,隨後緊張又詫異地道:“胎象突然有變!”
納蘭冰扶過林秀文的手,診脈後面色大變,撩開秀文的裙子,羊水果然破了,“張炎,你來施針想辦法將我娘救醒,竹桃快去將我前些日子請工匠打造的鐵具取來,竹靜去準備牛筋,將其拆成細線狀。文媚去將前些日子備好的穩婆請來。秋菊吩咐人快去燒熱水,然後通告府中其中人,我娘,要生了!”
“什麼?要,要生了?竹桃這就去!”
“屬下遵命!”
“奴婢遵命!”
“奴婢遵命!”
雖然事發突然,但在納蘭冰臨危不亂的安排下,所有人都有條不紊的忙碌著。然而,就在納蘭冰剛剛要鬆口氣之時,張炎滿頭大汗地看著納蘭冰,心下又急又有些愧疚,“伯母昏的蹊蹺,我施針居然無用,未見醒來。”
納蘭冰再次診了診脈,確實沒有中毒跡象。自從早先發現了文秋閣內的毒香後,她便命文媚等人,嚴密防查,那起子小人根本無從下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羊水已破,若是娘還不快些醒來,大人與孩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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