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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莫心裡一暖,笑道:“這是屬下應該做的!”
“父親這兩日便會接母親回府,你還要再警醒兩日!南宮寧,歿了!我怕南宮家會有什麼動作!”納蘭冰道。
清莫點了點頭,“小姐放心,屬下定會護夫人周全!”
納蘭冰又為林秀文請了平安脈後,便與慕白一同離開了。
第二日,納蘭剛一下早朝,便安排了八抬大轎,將林秀文風風光光的接了回來。
納蘭冰也則在納蘭剛去接她孃的時候,帶著竹桃與竹靜來到了文玫閣。
一直臥床休息的蘇謹繡看到納蘭冰進來,猛地起了身,皮笑肉不笑地道:“什麼風將五小姐給吹來了!”
納蘭冰沒有理會她,自顧自地坐到一旁,竹靜倒是臉色一冷,“姨娘也是大家閨秀出身,見了小姐,禮不行也便罷了,口氣倒還不客氣。小姐,姨娘是不是逍遙散食多了,還弄不清狀況呢?”
蘇謹繡床前的錢嬤嬤厲眼一橫,“姨娘還在做小月子,老夫人有令,免了禮!至於什麼逍遙散,你這小丫鬟,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否則嬤嬤定要在老夫人面前告你一狀!”
竹桃自外面泡了茶,端遞到納蘭冰的手裡,納蘭冰把玩著茶碗,漫不經心道:“錢嬤嬤倒是好大的氣勢啊!蘇姨娘食沒食過逍遙散,你知,我知,老夫人也知!不點破,不過是為了給某人些顏面!
千萬不要不識抬舉!
蘇姨娘給父親下了媚藥,才有了新婚後的專寵;又連手南宮寧,設了南疆密藥一計!”
“不……”蘇謹繡聽了納蘭冰的話,剛要反駁,便被納蘭冰給阻止。
“我不是在問你,你千萬不要說你沒有做過?我這個人呢,什麼都好,就是心眼比較小,受人委屈,定要百倍償還!今天來,是要給你提個醒,這次看在祖母的面子上,我便不再追究,若有下次……”納蘭冰將茶一口飲盡,然後手一鬆,茶碗摔得粉碎,“便如此碗!”
納蘭冰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帶著竹桃與竹靜離開了,只留下蘇謹繡緊緊抓著被角,望著那粉碎的茶碗,久久未能回神。
日子好像就這樣進入了平靜,南宮家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就連南宮鴻也稱病休朝了。進過密藥之事,老夫人對蘇謹繡的寵愛也大不如前,但她還是請了張炎,為蘇謹繡戒除逍遙散的藥癮。
納蘭玉的日子就過得悽慘了些,她曾從天街跑回到忠勇侯府與南郡王府,卻因為驟然變醜,又被毒啞而沒被府門守衛認出,均被狠狠地打了出來,最後不得不重新回到天街,以乞討過活,與野狗搶食,與其他乞丐因爭搶地盤而被欺打,食不裹腹都成了家常便飯,她如今過著痛苦又沒有尊嚴的生活,有幾次,她都想一死了之,卻對自己下不了狠手。
68,南宮驥出
就在這平靜的日子中,卻又暗藏著湧動。比如皇上下旨,封納蘭莞為莞貴人,年後入宮。皇上如此未透過選秀,而特封某位女子入宮還是第一次,且納蘭莞又是公認的天南第一美女,再則她出身高貴,初入宮便已是貴人,所有後宮宮妃都如臨大敵。
納蘭冰一直在忙著她的藥材種植事業,藥種都已儲好,只等來年開春,便開始種植。只是年關將至,上官慕白的寒症也愈來愈重,黃文天與清舟等人到處去尋找熱紅株,卻未果。
張炎看著一直站在窗前,凝視著窗外瑞雪銀裝的納蘭冰,無奈的嘆息著。她的背景是那樣的孤寂與憂傷,只是這樣靜靜的看著她,都能感受到她的不安與難過,只要事關慕白,她,便不再像她。
“這麼冷的天,還開著窗,吹著冷風,若是你也病了,誰來照顧慕白!”許久後,張炎終於忍不住,為她披上白色的狐狸襲皮製的皮肩。
納蘭冰低頭,看了看自己因沒有拿手爐而凍得微紅的手,低語道:“只是吹了一個時辰的冷風,便已有些僵硬而凜冽的疼痛,卻仍不及慕白寒症之痛的千分之一,慕白這些年是如何熬過來的呢?”
張炎有些無奈道:“因為慕白在受寒症之苦,所以你便這般陪著他一起受苦嗎?”
納蘭冰搖了搖頭,眼中滿是溫柔的光,“慕白所受之苦,絕不是我們能體會到的,既然無法體會,又怎麼算得上一起受苦呢?我,只是見他因陰寒之痛而暈厥後,心裡痛悶得很,在這透透氣罷了!”
張炎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遠處而來的黃文天打斷,“主子,這是清舟剛剛傳給屬下的訊息!蒼北興兵犯我天南邊陲的良城,良城面臨失守之際,遊歷歸來的南宮驥出手佈陣,解了良城的危機。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