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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清冷而威嚴,看起來淡然大氣。
楚東都城內身穿蟒袍,想來是位親王。納蘭冰緩緩上前,並未與男子說話,反而仔細檢視孕婦的傷口,她死得太慘了,令納蘭冰不由自主的便想起了竹文,頓時一股讓人窒息的疼痛又自她心底泛起,她決定為這位孕婦做些什麼。
納蘭冰冷冷地說道:“這名婦人剛剛死去,她是活著的時候,被兇手活生生的開膛破腹,取走孩子的。兇手刀法很快,切口很齊,單看這傷口,兇手慣用左手。
兇手下手又快又狠,但是下手很準,劃開肚皮,又傷不到孩子,看來對人體結構也頗有研究。”
男人這才細細打量起納蘭冰來,納蘭冰穿越而回已有近一年的時間,這一年內,她的身高不但長進了不少,五官也慢慢長開了許多,從前極為普通的五官,如今越來越精緻。她的眉較當下女子極愛的柳葉眉略寬一些,一雙水水的亮眸又細又長,燦若星空,又如熒光流逝銀河,無數的繁星點綴,絢麗的讓人不敢直視。她鼻子高挺,冷薄菱唇,輕抿在一起,有種英氣淡薄之美,尤其她穿著白色武袍,月光下襯得她格外白晰。
她的一身裝扮處處英俊不凡,可男子仍是看出了她是女扮男裝,對於她見了如此場景不但沒有一般女子的恐懼與反胃,還能在最快的時間內做出最冷靜的分析,男子暗暗佩服。
納蘭冰又做了進一步的檢查,繼續道:“心,肝,肺,胃,膽,腎……五臟都還在,不過胎盤沒有了。
兇手為何這般殘忍,毫無人性?為何一定要在**上開膛破腹呢?
如果只是為了孩子,卻又為何要帶走胎盤呢?難道他的目的是胎盤?”
能做的分析和疑點,她已經全部告訴了前眼之人,隨後她緩緩起身,準備離開。
卻沒想到那男子一閃到她面前,語氣誠懇而帶著感傷道:“在下歐陽青夜。這位孕婦是近來被剖腹的第四個婦人。之前官府的仵作也驗過身體,卻沒有人能如姑娘這般,一眼便看出兇手慣用左手,在下希望姑娘能協助在下找出殺婦奪子的真兇,莫要再有婦人被害。”
納蘭冰沒想到他這麼快便看穿了她的偽裝,更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眼前之人便是歐陽青夜。
她淡淡一笑,“若是平日,便是歐陽兄不開口,在下也定當全力配合尋找真兇,此等人神共憤的惡魔,人人得而誅之。只是如今……
實不相瞞,在下為救人而來,在下的朋友有極重的寒症,急需要熱紅株,而且,如今他只能再撐上一個月,在下實在是……”
79,大有進展
歐陽青夜深思了一會兒,道:“聽姑娘的口音,應該來自天南京城,從這到天南京城,最快也得二十日。七日,若姑娘七日內能協助在下抓住真兇,熱紅株在下願雙手奉上。”
歐陽青夜的話對納蘭冰是極有誘惑力的,這倒不是因為她對自己的奪擂沒有信心,而是她怕這聲擂臺之戰會持續很久,她的慕白已經撐不了多久了。
納蘭冰冷冷一哼,有些試探道:“冷親王也是當世英雄,既然已經廣發邀請函,用熱紅株為彩頭擺下擂臺,卻又以熱紅株為在下協助破案的酬勞,冷親王當在下是偏遠村落裡的無知少女嗎?不知道熱紅株哪當世奇藥,《醫經》中記載過,當世一共只有四株,怎麼到冷親王這熱紅株好比蘿蔔、白菜,如此常見!”
歐陽青夜聽了納蘭冰的話微微一怔,他接觸過的女子,大家閨秀有之,小家碧玉有之,溫柔的有之,活潑的有之,嬌寵的有之,卻從來沒有一個女子如她這般犀利而直接,他怔過之後,解釋道:“在下確實有兩株熱紅株,是這十年來,在下為醫治母妃的風寒之症,歷經萬苦而求來,只可惜,求來後卻發現它醫治不了母妃的風寒之症,所以才以它為彩頭,擺下擂臺,只求有人能醫治母妃的風寒之症。”
納蘭冰細細思量著歐陽青夜的話,這熱紅株是難得一見的奇藥,慕白服下一株可解其寒症,若是服下兩株,可打通其任督兩脈,短期內可以習得上層武學,那慕白便不必如現在這般,到哪裡都得帶著清舟,到時候他們不但可以樹下對弈,還可花中對武,妙哉,妙哉。
思至此,納蘭冰轉向歐陽青夜,“好,咱們一言為定,七日內若我能協助你抓到真兇,熱紅株便是我的。”
言畢,納蘭冰便飛身而走。
歐陽青夜沒想到她說走就走,招呼都不打一個,於是皺著眉頭喊道:“你叫什麼名字,我該去哪尋你?”
“在下納蘭冰,十五擂臺上,咱們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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