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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房是無礙的!”陳太醫一臉耿直地說道。
老夫人聽了陳太醫的話,勃然大怒,指著林秀文道:“毒婦,你還有何話可說?你的孩子你寶貝得很,那別人的孩子就可以下毒手嗎?”
林秀文看了眼陳太醫,面不改色地說:“母親,陳太醫想必與蘇姨娘是舊識,診起脈來自有偏頗,母親,可請張炎張大人前來,看他怎樣說,他的醫術與人品想來母親是信得過的!”
陳太醫一聽,老臉通紅,怒道:“二夫人此言是說下官診斷不公了?下官從醫三十餘載,人品與醫術是有目共睹的,絕不允許任何人玷汙,下官願以死明志!”
說完,陳太醫便一頭撞向了身後的牆,暈死了過去。
蘇謹繡冷冷一笑,老夫人剛大驚失色,林秀文怔怔地看著陳太醫,搖了搖頭。
“陳太醫!姑母,謹繡也不要活了,謹繡失了孩子已萬念俱灰,現如今又遭二夫人詆譭,什麼叫舊識?什麼叫偏頗?此言若傳了出去,謹繡還怎麼做人……嗚嗚……”蘇謹繡適時的踩上一腳,說著向床頭猛撞了過去。
倒是錢嬤嬤反應快,一把抱住了她,“姨娘,有老夫人在,老夫人會給您和陳太醫做主的,惡人自是會受到懲罰的,你可不能想不到啊!”
“反了,這是要反了!來人,來人,快請府醫來看看陳太醫怎麼樣了!”老夫人在金嬤嬤的攙扶下直奔向林秀文,在她毫無防備之時“啪!”的一聲,狠狠打了她一耳光。
“原來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巧言令色,幾句話就能逼死陳太醫與謹繡,你還有什麼不能的?你以為你懷著身孕老身便不敢對你怎樣?
老身掌家這麼久,有的是方法不動胎氣的懲治你!金嬤嬤,請家法,上針板,上夾竹,老身就不信治不了你,看你到時候還能不能這般伶牙俐齒!”
金嬤嬤頗為為難地看著老夫人,“老夫人,二夫人到底是有身子的人!”
“姑母,便讓謹繡死了吧,沒有了孩子,謹繡如今只是賤命一條,二夫人與孩子才最重要,嗚嗚!”蘇謹繡說著便要掙脫錢嬤嬤繼續尋死。
蘇謹繡的放聲大哭徹底攪亂了老夫人的心神,她狠厲地看著金嬤嬤,“她既然能做出讓自己的丈夫斷子絕孫的事,就應想到可能會禍及到自己的孩子,今日她的孩子若沒了,我便親自為剛兒再納十房妾氏,難道天下間只有她一個人會生孩子不成嗎?
還不快去?”
金嬤嬤也無可奈何,極不情願的道:“是!”
秋菊擔心又心疼地看著林秀文腫脹的右臉,拉著她的手,“夫人?”
林秀文拍了拍她的手,“母親若是認定了兒媳是兇手,兒媳無話可說,但是兒媳拼死也會護住腹中骨肉。兒媳還是那句話,兒媳從來沒有害過任何人,陳太醫診脈不公!”
老夫人看著仍是淡定如初的林秀文,一股心火怎麼也發不出去,她這種自若的淡定比南宮寧的惺惺作態更讓她覺得憤怒,一種威嚴被挑釁了地憤怒,一種全然不能掌控的憤怒。
51,中途劫殺
金嬤嬤差人備好了刑具,嘆了口氣,“老夫人,家法備好了!”
老夫人凝視著林秀文,“我再問你一句,你是怎樣將毒下到剛兒身上的?”
林秀文腹兒的孩兒像是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般,一直在胎動,林秀文輕輕安撫著自己的肚子,“母親,兒媳沒有做過!”
老夫人怒極冷笑,“好,好,好!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針板硬!上針板!”
針板是由一百根三寸長,筷子粗的鐵釘密密排列、固定在木板上製成。所謂的上針板,便是將被施刑者的鞋、襪去掉,將其雙腳放在針板上,再用粗棍鞭打雙腳,此刑不但劇痛難忍,被施刑者往往還會落下病根。
兩個粗使婆子將針板擺在林秀文面前,面無表情地說道:“二夫人得罪了!”
只是手剛剛伸向林秀文,便聽其一聲慘叫,“啊!”,手硬生生被突然出現的清莫給掰斷了。
老夫人又怒又怕地看著清莫,“你是何人,膽敢在忠勇侯府內傷人?”
清莫抱劍站在林秀文身前,“我是小姐為夫人請來的暗衛,專門負責夫人的安全,但凡有膽敢傷害夫人者,殺無赦!”
“反了,反了!你這是要殺老身嗎?來人,去,去叫護衛,快去!”老夫人被氣得險些暈倒。
“這是怎麼了?”就在此時,剛剛下朝歸來的納蘭剛自屋外進了來。
老夫人長出一口氣,“剛兒,你總算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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