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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小的發誓,小的說的全是真的!若是小的有一句假話,就讓老天,就讓老天罰我沒有吃的,沒有地方住,更沒有屎可拉!”
“噗!”
這次又不知道是誰,也笑了出來。
皇上冷冷掃過那笑聲發過來的地方,以示警告,然後道:“大膽孫錢生,你還有什麼可說?”
孫錢生狠瞪了黃小三一眼,“皇上,草民與這黃小三往日無冤,近日無仇,草民也不知道他為何要說謊,回皇上,當日的藥材確實是放在城東的,草民,草民冤枉啊。”
“你說胡!”黃小三猛的激動的站了起來,“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說起謊來臉不紅不白的。我黃小三雖然沒讀過幾年書,卻知道人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你以乾草充作藥材,本來就是多行不義,現在,現在又在皇上面前說謊,你,你根本沒把皇上放在眼裡。
掌櫃的,男子漢頂天立地,你就實話實說了吧。你問問在場的大人們,有誰會擱著城西離得近的倉庫不用,而將藥材放在城東。”
“那是因為……”
黃小三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又繼續道:“那是因為你說謊!”
張青武在一旁道:“孫錢生,本官勸你還是實話實說吧,若不是心虛,本官去尋你的時候,你是要舉家跑去哪裡?”
“冤枉,草民冤枉,草民不是要逃跑,草民只是想要舉家遷到楚東,這是草民一早便有打算的。”孫錢生已冷汗直流了。
林光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其他人,“皇上,如今他們倆人各執一詞,看來要聽聽其他夥計怎麼說了。”
19,致於死地
皇上點了點頭,“準!”
張青武又審問其他同福堂的夥計,這幾人有的是在店面負責出售藥村的夥計,對倉庫之事並不是很清楚,而其他幾位負責倉庫的夥計起初還看著孫錢生的眼神,不敢吱聲。
隨後在張青武與林光的威逼利誘下,紛紛交待說那日的藥材確實是放在了城西庫,是東家讓用乾草替代藥材交給朝廷的。
孫錢生不可置信的看著異口同聲的夥計,根本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怎麼會是這樣的?他們的藥材那日明明放在了城東的倉庫,當時還是黃小三說,城西倉庫的老鼠實在太多,若是咬壞了藥材,他們可擔當不起,這才將藥材搬到了城東。那日大火後,他與東家還獎勵給黃小三一兩銀子,慶幸因為他的提議才讓同福堂躲過一劫,卻沒想到,今日反而將自己與同福堂送入了無底深淵。
這個時候他才驚覺,自己分明是掉入了黃小三的陷阱當中,他又怒又氣,竟忽略了此時還在金鑾大殿之上,便高呼道:“黃小三,你,你陷害我,你這個有娘生,沒爹養的小兔崽子,你敢陷害我與東家!”
皇上臉色變冷,這孫錢生當真大膽,簡直沒把他放在眼裡。
張青武跟隨諸葛風多年,自然瞭解他的性格,於是向孫錢生吼道:“大膽孫錢生,皇上在此,何時輪到你大呼小叫的。黃小三一人是陷害於你,難道所有的夥計都陷害於你嗎?你的東家是誰?快從實招來。”
東家?哦,對,還有東家,東家一定可以救他的,想到這,孫錢生這才慢慢冷靜了下來。
“回,回皇上,同福堂的東家便是龍鏢大將軍南宮良之子,南宮執!”孫錢生此時將已南宮執當作自己的救命稻草了,卻沒有想到,此事牽連堪廣,南宮執恐怕都自身難保。
長恭聞言暗恨得咬了咬牙,卻不得不站出來道:“父皇,據孩兒所說,同福堂確實是南宮執所開的藥材鋪,如今孫掌櫃與夥伴各執一詞,不若將南宮執傳來,聽聽他怎麼說,也許這裡面有什麼誤會。”
皇后見皇上的臉色因長恭的話略有緩和,暗暗壓下心中的不安,若不是納蘭冰提醒,她當真就忽略了武功盡失的諸葛長恭,沒想到短短個把月的時間,他在話對皇上竟能有如此影響了。
一直未開口的皇后,卻在這時開了口,“皇上,剛剛臣妾還在奇怪,怎麼那名喚黃小三的夥計會說,他們東家早已得知南洲疫情嚴重,急需用藥,故而屯積了許多藥材。
如今臣妾總算明白,原來同福堂的東就是南宮大將軍的兒子,這就難怪了。”
皇上聽了皇后的話,才隱隱想起剛剛黃小三之言,剛緩和的臉,又如掛了一層霜,異常冰冷。
聲音中流露出無比的冷意,道:“傳南宮執!”
“傳南宮執!”
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侍衛才將南宮執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