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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被人下了藥,已變成無六感的痴兒。
這種藥極為霸道,並且無藥可解。”
諸葛長恭早就料到他們居然將南宮寒扔到他的軍營之中,就是做了萬全的準備的,決不會給他輕易脫身的機會。
“父皇,兒臣是冤枉的。
一定是有人故意對寒表弟下藥,然後將他與兵器偷偷藏在兒臣的軍營之中,來陷害兒臣的,父皇,兒臣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大逆不道的事情啊,請父皇相信兒臣,相信兒臣。”諸葛長恭一邊不停的對著諸葛風磕頭,一邊努力的解釋著。
“軍中重地,一向把守極嚴,如果有人陷害恭弟的話,那他們是怎麼做到的呢?
這麼一個大活人與幾大箱的武器,若是在偷偷藏於軍中,只怕很難啊。”大皇子頗為疑惑的問道。
諸葛風聞言,剛剛有所暖和的臉,再次變得很難看。
就在此時,張青武急急求見。
諸葛風有些頭痛的問道:“張愛卿何事如此匆忙?”
50,徹底失勢
這麼一個大活人與幾大箱的武器,若是在偷偷藏於軍中,只怕很難啊。”大皇子頗為疑惑的問道。
諸葛風聞言,剛剛有所暖和的臉,再次變得很難看。
就在此時,張青武急急求見。
諸葛風有些頭痛的問道:“張愛卿何事如此匆忙?”
“回皇上,有人送了匿名之信到大理寺,信上內容事關重大,臣接到了信就連忙覲見。”張青武恭敬的將信呈上。
連赫接過信,轉到諸葛風的手中。
諸葛風接到信,臉色變得更加鐵青。
信中內容大意是檢舉諸葛長恭用軍餉派南宮寒四處去尋找玄鐵礦,並花了許多銀子打造了大量的玄鐵武器,導致他所負責的軍營中計程車兵已有三月無奉,生活異常艱難。信上還說,若是不信,可以去查帳,一查便知。最後還說,諸葛長恭狼子野心,早早便在策劃要在今年年末守歲之時,大家最為鬆懈之際,舉兵入宮,逼皇上退位。
“啪!”諸葛風一掌狠拍在桌上。
“張青武!”他狠狠瞪著諸葛長恭,頭上青筋都暴了出來。
“臣在!”張青武有些忐忑,他為官多年,還不曾見過皇上發過這麼大的火。
“你與戶問尚書一共前去諸葛長恭的營中與府中,檢視所有關係軍中餉銀花費的賬本,將有異之處做詳細記錄,然後向朕來報。”諸葛風完全沒有了平日裡的君子謙謙的模樣,咬牙切齒的說道。
諸葛長恭一聽要查帳,剛完全傻了,他確實私下打造了許多兵器與裝備,準備在萬不得已之時起事之用,這帳一查,只怕他就死罪難逃了。
“臣遵命!”
張青武不敢延誤,領命後便轉身而去。
皇后一邊拭著眼淚,一邊用手遮住她微微向翹的嘴角。
大皇子也暗自鬆了口氣的時候,六皇子等人又齊齊前來求見。
若說這些個兒子中皇上最疼誰,除了死去的八皇子,就屬眼前的六皇子了,其他的兒子他都沒有給起過ru嗎?只有六皇子有,ru名祥瑞。
當然,他之所以這麼疼愛六皇子,除了六皇子自身的聰敏好學之外,還因為他與自己長得最像,諸葛風看到了他,就像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一般,心情總是不自覺就變得好了。
“兒臣叩見父皇,叩見母后。”六皇子只一人進了殿,行了禮,其他人,包括被捆綁著的潘禮都在殿外侯著。
諸葛風看到六皇子,心情也不若剛剛那樣陰沉了。
只是當他見六皇子左手腕雖然包著紗布,但血卻透過紗面,印了出來時,緊皺眉頭,不怒而威道:“瑞兒,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受傷了?”
六皇子跪在諸葛風面前,“兒臣有罪,還請父皇先責打兒臣一百大板,兒臣再將事情一一向父皇道來。”
“一百大板?”諸葛風疑惑了,這一百大板可是會要了人命的,他怎麼值得打在他的身上。
“到底發生了何事,瑞兒且先道來,這一百大板到底該不該打,朕自然會有斷定。”
六皇子抱歉的看了眼大皇子,才緩緩道:“若不是事關重大,兒臣也不想鬧到殿上來。
今日之事,瑞兒完全是對事不對人,還請大皇兄莫要見怪。
事情是這樣的……”
隨後,六皇子將事情的經過細緻的講了一遍,包括潘禮怎樣醉酒鬧事,不但調戲良家婦女,還打傷了人家的相公,後來又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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