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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去,夫人憂心五小姐,差了竹文隨雨荷姐姐去內屋拿鼻壺,先救醒五小姐,竹文便趁雨荷姐姐不備,拿走了夫人的玉佩!
後來五小姐便一病不起,竹文為貼身大丫鬟,自是該寸步不離的守著五小姐,便沒了藉口出府變賣玉佩,而她老子孃的病情卻容產得耽誤,於是才尋了奴婢,求奴婢替她去變賣!
奴婢念著夫人的恩,又想著竹文老子孃的情,思索許久,才萬般無奈下才應了竹文,卻不想出府時太過慌張露出了馬腳。”雨喬梨花帶雨,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12,雨喬之言
雨喬的話毫無破綻,這南宮寧也是下了一番心思的。
“雨喬,你為何要冤枉我?
夫人,五小姐,奴婢當時雖然跟著雨荷姐姐進了內屋拿鼻壺,卻一心繫著昏迷的小姐,根本沒有其他心思,更不曾拿過夫人的玉佩,偷盜主子物品那是大罪,奴婢真的沒有做過啊!
夫人,那只是雨喬的一面之詞,相比於奴婢,雨喬在霄雨閣當職,更容易取得夫人之物!”竹文狠狠的看著雨喬,眼中滿是失望。
雨喬聽了竹文的話也很是不滿的回看。
“母親,竹文言之有理啊!”納蘭冰含著淚適時的搭上一句話,今日的主角可不是她。
“娘,跟個賤婢費什麼口舌,將雨喬發賣了,竹文杖斃事情就圓滿了,雨喬跟在母親身旁也有些日子了,之前也不見丟個什麼貴物,怎地竹文進了一次內屋就出現了這種偷盜的醜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
五妹妹今兒也在這,定也看得出其中端倪,哪裡還需要細問。”納蘭芸風淡雲清的幾句話就想要了竹文的命,可見其心。
“娘,竹文有句話說得對,現如今也只是雨喬一面之詞,為表公允也是定要細細查問的,再怎麼說竹文也是五妹妹的人,奴婢偷盜是會累了主子名聲的,若不審清楚,五妹妹以後要怎樣做人?”一直同樣看戲的納蘭玉看似在為竹文說話,實則將矛頭直接直向了納蘭冰。
納蘭冰大驚失色,有些害怕的看著南宮寧。
南宮寧假意不滿的看了納蘭玉一眼,道:“休要嚇壞了你五妹妹!”
納蘭莞溫柔的向納蘭冰走了過去,將她扶起,又將她扶坐在桌子旁。
“五妹妹,母親相來是最疼你的,若是光憑雨喬一面之詞怎麼會發如此大火,又怎會一心為你著想,要清除你身邊那些心思不純的奴婢,你啊,就好好坐在這,母親不會冤枉了誰,也不會偏幫著誰的。”納蘭莞一邊為納蘭冰拭著淚,一邊極溫柔的說道,那語氣中還滿是疼惜。
納蘭剛本想進屋,後來聽見屋裡的吵鬧便站在了外面,看著屋裡的一切。
見納蘭莞的舉動後,眼中滿是讚賞。
這才是正直的大姐閨秀之範。
納蘭冰看著納蘭莞,心下暗思,如此看來,這幾人之中最為深沉的反倒不是納蘭玉,而是一直對她頗好的納蘭莞了。
“四姐姐……”
納蘭冰的話還未說完,便被雨喬打斷。
“夫人,奴婢絕不是一面之詞,那日竹文來找奴婢之前在路上撞到了林姨娘院中的張媽媽,竹文慌張之中掉落了玉佩,張媽媽肯定是識得的。”雨喬聽到納蘭芸說要將她發賣了,便著急了起來。
而竹文聽了雨喬的話,徹底絕望了。
這,這便是曾經同生共死過的好姐妹嗎?
竹文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哽咽了半刻,已不肯再去看雨喬一眼,只是仍舊堅定的說著,“奴婢沒有做過。”
“王嬤嬤去請了張媽媽來。”南宮寧滿意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13,盡在掌握
“是,老奴這就去!”
納蘭剛見王嬤嬤出了來,忙將身體隱在樹後,仍舊暗中看著一切。
只一會兒的功夫,張媽媽便被帶了上來,如納蘭冰所想一樣,張媽媽指證曾見過這玉佩從竹文的手帕中掉出來,後來又見她頗慌張的拾起玉佩而遠去。
納蘭芸冷哼一聲,道:“竹文,你還有什麼可說的,你這個賤婢,主子的玉佩都敢偷盜、變賣?你可知,這玉佩是母親大婚時外祖母親自所贈,是難得一見的百年暖玉,你真是膽大包天,來人啊,拉出去杖斃。
丟人現眼的傢伙,也不知五妹妹平日裡都是怎樣管教奴才的。”
“奴婢沒有做過,奴婢是冤枉的。
雨喬,我們情同姐妹,你為何要陷害於我?
張媽媽,你我往日無冤,近日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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