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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不需要格格出馬,格格只要說服貝勒爺的其他兩名侍妾,讓她們去扮黑臉,格格只要坐收漁翁之利就行啦!”
“你是說……”先讓她們去趕走那醜女,等事情成功之後,她再出來扮白臉,一來,趕走她的人不是她,她也不需要揹負什麼罪名;二來又可以改變靖澆對她的看法……
這樣想來,和那兩個平民合作,倒也不是不可行!
“好,就這樣辦。你有什麼好辦法?”
“就是這樣……”琴兒湊近格格的耳邊獻計。果然是好計!
清晨,和煦的陽光透過綠葉的細縫斜照進來,屋外的鳥聲啁啾,喚醒了沉睡中的人兒。
“福晉,貝勒爺要上朝了。”寶兒在門外輕喚道,怕她沒醒,又敲了敲門。
“我馬上來。”她急忙坐起,還未來得及掀開軟被,一陣酸液湧上來,令她忍不住乾嘔。
最近總是這樣,這遲來的孕吐教她才調養好的身體又變得虛弱,但幸福的滋味是滿載的,這亦是甜蜜的負荷。
撫著下腹,唇畔的笑容難掩,她和靖澆共有的孩子……
“福晉,你怎麼了?又吐了!”寶兒遲遲不見她出現,遂推門進來。“嗯!我不礙事的。對了,靖澆他走了嗎?”
送他出門,然後再回到房裡等他下朝,已成了習慣。
“正等著你呢!來,我扶你出去。”
“寶兒,我晨吐的事別讓他知道。”因為怕他擔心,她總是交待著寶兒。
“知道了。真是不懂你,人家別的孕婦都會故意在丈夫面前吐個幾次,表示她懷孕辛苦,就你不一樣,捨不得讓貝勒爺擔心。”寶兒睨了福晉一眼,嘮叨的毛病又犯了。
“寶兒……”
“好好好,不說不說,可以了吧!”
笑鬧之間,兩人已經來到靖澆的面前。
“在說什麼,這麼高興!”
靖澆一身官服,已經準備好出門了。
“沒什麼。”
“才怪!貝勒爺,寶兒告訴你啊!福晉她……”寶兒欲言又止,急煞了她,忙地阻止她說下去,“寶兒!”
“貝……唔……”她的嘴被映晨的手捂住。“好了,你們別鬧了,說說看你們有什麼事瞞著我?”妻子驚惶的態度盡收眼底,他的心也跟著好奇,寶兒究竟要告訴他什麼事?
“就是……”
“寶兒,不許你說。”
“是貝勒爺要我說的。”寶兒無視她的警告,直言道:“就是福晉熬了幾天夜,替貝勒爺做了一雙鞋。”
。
“喏!就是這個。”寶兒拿出一雙藍色布靴,映晨兩眼圓瞠,不信鞋子被寶兒偷拿。
“你做的?”
伸手接過寶兒手中的鞋,他的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儘管英姿颯颯的他不乏女人替他做衣縫鞋,可出自她手,他的激動難以言喻。
“嗯!做的不好,你可別嫌棄。”映晨斂下眼,面薄的她總是鼓不起勇氣將鞋送給他,沒想到因著寶兒的攪和,輕易地將鞋送了出去。一定是寶兒知道她怯懦,才會主動幫她,只是不知道他喜不喜歡……
“這鞋很別緻。只是……以後別做了。”他面色忽而一凜。
她僵住,難堪襲上心頭。“我只是不希望你太辛苦。何況這些事,府裡有僕人會做。”
不善於向人解釋什麼,但對她——不同。
原來他是擔心她太辛苦!
聽聞他的解釋後,她鬆了口氣,這忽而盪到谷底、忽而飛上天際的遽變心情,真是教人難以形容啊!
“寶兒,替我脫掉這鞋,我要穿上這新鞋上朝。”他望進她的眼底,深深地。他,並沒有美好、動聽的費詞,也沒有其他親呢的舉動,但她就是這樣深深地愛上他、戀上他……
才送走靖澆,她們主僕倆轉身回淨雲苑,卻在途中被兩名身穿錦服、面貌清豔的姑娘攔了下來。
“福晉。”
“你們是……”
“福晉,我是白秀媚、她是我的妹妹如媚,我們都是貝勒爺的侍寢。”白秀媚一介紹完,映晨的身子明顯一震,瞬間蒼白的臉蛋教白氏姐妹看得十分滿意。
“福晉別擔心,咱們姐妹倆不是來同福晉說長道短的。”白如媚說道。
“那你們來幹什麼?”寶兒最討厭這種奪人丈夫的女人了,雖然福晉是後來的,可福晉是名媒正娶,在理字上,她們站得住腳。
“寶兒,不得無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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