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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我目光不會在一個漂亮女人臉上停留三秒以上。還有其他個別例外的;那是後話。這緣於我童年的一次陰影。四年級那年我們校開校慶晚會;不知從哪裡請來了一個馬戲團前來助興。我還記得;臺上站著一位漂亮的姐姐;她面向我們;微笑著跟我們招手。說是要給大家表演個絕活。絕活,我倒沒興趣,我在意的是她那身緊身衣,我看著,心癢癢。她說完,向臺下行禮,那一低頭的溫柔,觸動著我心底。接下來;她從口裡吐出根紅杏子。我的第一反映就是;這姐姐莫非是傳說中的白娘子。而後她又從嘴裡拖出條蛇來;在校鄰導和老師們的陣陣掌聲裡;臺下暈倒一大片;我也是其中之一。
我緩過神來,我女朋友怒視著我;你看啥看;我臉上有字嗎。
沒;我就想看看你;你繼續。
你看著我叫我咋吃;你沒病吧。
我有病。
神經病。
不知翔子何時停住了。他望著我說;這小子真的有病;今天。。。。。
我打住他;去你的;別聽他胡扯。
我哪胡扯了;翔子反駁到;這本來就是事實;春天你過來;我今天這小子是怎樣得病的我給你說說;反正這小子今晚吃定你了;你看他口水都流出來了。
哪有;我嚥下口水。不知是看到春天還是看著春天吃的東西流的口水;又或者兩者皆有。春天看著我;不屑地說;那小子量他有這心也沒那膽兒;不過那曠古絕今的事我到想聽聽。那仨就湊一起低頭聊了起來;還不時發出可惡的笑聲。
我轉過身去;屁股對著他們;窗外陰雨綿綿。行色匆匆的人群裡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這氣氛感染著我;我想春節快到了;我得反鄉了。(這兒;近幾年比較流行的過春節的方式;就是城裡人回鄉下老家住。這樣一來;不僅可以隨處燃放煙花;而且可以在鄉里鄉親面前擺譜;滿足下自己的虛榮心。)我想,春節一過;春天就要來了。
在上一個春天著實來臨的時候;我結識了春天。我個人認為春天才是一個思念的季節;尤其對單身一族。我記得以前中文系一個朋友曾在校刊上發表過一篇<;春>;詩:春;發春;在春天裡發春;在綠幽幽的春天裡發黃燦燦的春。我把它發給翔子。翔子說我物件搞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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