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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高嗎?
高,我都見不著底了。
那從這跳下去會死嗎?翔子又問我。
不知道,誰知道這下邊是什麼,說不定是一深潭什麼的,又或許這根本沒有底。
那我們跳下去試試好不,翔子說。
好,我堅定不移地回答。我就縱身一躍,身體失去了重心,不停往下掉,失重的感覺真好,是不?我問他,卻沒有得到回答。
我睜開眼,環顧四周卻沒有發現翔子的身影。我想抬頭,卻發現抬頭很難。這讓我從很大程度上改變了想做一名宇航員的初衷。
累得滿頭大汗,才完成抬頭這個動作,我看見翔子正對我奸笑。去死吧,傻子這是無底深淵,你就準備餓死吧。我飽著呢,剛吃了。我說。
是嗎?翔子輕蔑地一笑。我感到胃裡一陣噁心,哇~~我就吐了。吐完之後,我覺得很餓,肚子還不時嘀咕兩下以示抗議。我感覺身體十分虛弱,我想我快死了。
我驚出一身冷汗;一翻身從床上坐起來。我偏過頭去;孃的昨晚又吐了。每次都是這樣。我看著自己吐出來的穢物又吐了一次。我癱坐在床上;回憶剛才的夢境。這夢似乎意味著什麼卻什麼也沒說明白。我只記得每次酒醉之後都會做這個夢。
上一次做這個夢時;翔子剛從學校回來;我為他接風。那是快過春節的時候;翔子來電;我正考慮接還是不接時;電話就掛了。無奈,我只有回播過去;這賤丫每次都是這樣。電話剛一接通就傳來翔子奸詐的笑聲;我明天回來;下午五點的車;客運中心。整個過程不超過十秒;我都沒來得及用剩下那五十秒罵他;那邊就掛了。
我只好對著電話大罵;這讓路過的人都以一種懷疑的目光看著我:這小夥子從四醫院出來的?為了避免不必要的 麻煩;我還是得注意點。我想說的這麻煩是:那些好心的市民極有可能跟四醫院打電話;不知道電話號碼的就打110或者找城管。
恰逢這時市裡正為整潔市容市貌而不懈努力;成天開著巡邏車四下轉悠。這一舉動讓地痞流氓們誤以為中央又下了檔案嚴打;都不敢上街了。事實上警察們要找的都是那些衣衫襤褸的人;找著個就拖上車;拉到荒郊野嶺扔掉。更為重要的是市局在學習了毛主席充分依靠群眾力量的思想後;落實下來;滿街貼上橫幅:警民聯合;舉報有獎。良好市民也很願意;並且樂此不批地尋找任何一個可疑人物。警官似乎對此深信不移;畢竟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我想我是被盯上了的;我可不想進四醫院或者被放逐;所以我還是很用力地按了下掛機鍵;並四處還以微笑。這時;我聽到有人打電話的聲音;而且聲音還很大。
我循聲望去也證實了這一點,他站在離我十米開外的地方我都能聽見。
喂;你好是110嗎;我這裡發現一可疑人物。
電話那頭肯定問;報告你現在的位置。
我在一元路二百五十號。
那頭說;好,你先別慌;我們馬上就到;你儘量咬住他;記住一定注意安全;保持距離。
他掛掉電話抬頭望見我;正和我四目相對;他又退後到二十米開外的地方。我見狀;拔腿就跑。幸運的是;我家離這不遠;拐個彎就到了。我把門反鎖上;驚恐未定地開啟窗戶探出半個頭打探虛實。
很快警車就到了;下來兩警官。其中一人問到;剛才誰打的電話?警官聲音洪亮。
是我;一個更洪亮的聲音從我樓下的巷子裡傳來;當年王熙鳳那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的風範也不過如此。唯一不同的是;這是個男人的聲音。
警官先是一怔;之後臉色一變;誰在說話快出來;再不出來我告你妨礙公務。
吼啥吼;這不出來了嗎;說話者正是剛才打電話那位。
警官看著他四下打量;剛才是你打的電話。恩;是我。警官環顧四周又問;那人呢?跑了嗎?跑哪去了?
那人說;是跑了;至於跑哪去了;我不知道;他就從剛才我出來的那條巷子裡跑掉的;我一追進去人就不見了。
警官問;那你說說他是怎麼跑掉的。
他一見我打電話他就跑了。
他聽到你在打電話那就是說你當時離他很近了;怎麼會讓他跑掉呢。
不;我離他很遠;打電話時我離他十米;聽到你們說要注意安全;我又退後了十米。
你離他十米他能聽見你說話?
能;他就聽見了;我當時聲音比現在還大。
你有病啊你;報案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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