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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某人。
她曾想,只要讓她成為李原庸將軍夫人,只要給她一個屬於她的家便足夠了。
然現在,就連這點盼頭似也不復存在。
幾年了?都幾年了?
她的努力,她的付出,這一干侍衛都看在眼中,他難道會看不出來嗎?他的毫無回應意味著什麼,她怎麼會不明白呢?
明白,什麼都明白,就是……抽不回來。
抽身而去的李原庸再度來到碧羅煙———這個首府最華麗的青樓。
走進正門,便見到一個相面先生坐在那裡,青天白日的便喝上酒了。
李原庸也不叫姑娘,也不喊老鴇,默默地坐在那相面先生的對面,接過了他手邊的酒,自飲了一杯。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已有些日子了。”相面先生放下手邊已冷掉的酒,偏過頭來嬉皮笑臉地瞅著他,“我現在是廢君段素興之孫———段負浪。”
段負浪,廢君段素興的孫子?
咀嚼著他的新身份,李原庸的心潮無限激盪,他來了,他帶著他的身份來了。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們的計劃將全面展開。
他平靜了許久的生活將徹底顛覆。
段負浪才不理會他那許多,一隻空杯放在桌上,他明說了:“上頭的意思命你幫助高泰明剿滅楊義貞———高泰明就是高老相國的獨子,他前日進了宮,或許你還曾見過他。”
是他!是公主命他放出宮的那個,看來整個行動已經全面拉開。
他默默無語間段負浪已跳到另一樁事上,“叫你接近彝族宗室女子的計劃執行得如何了?彝族子弟於宮中或為宮人或為侍婢,平日裡這些下作之人看著起不了作用。可他們侍候著宮中的貴人,可以近身於前,一旦到了關鍵時刻,若他們出手,或許會變成顛覆勝負的關鍵,遂上頭才叫你早早接近他們,尤其是篤諾族的子弟,你可曾……”
“我知道,用不著你吩咐。”李原庸自斟自飲了一杯,鄭重以回覆他,“上頭交代的,我一直在執行。對於篤諾族的子弟,我已掌控在手。一切進行得很順利,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事,做好你的廢君之孫吧!”
段負浪撇起嘴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賊臉,“如何做好?廢君段素興根本就沒有孫子,叫我如何假扮一個壓根不存在的人?”
“那是你的事。”冷冷地落了話,李原庸起身欲走。背對著他,他忽然憶起了什麼,“你不是會相面嘛!你相一相,她……現在在哪裡?”
“不必靠相面看天意,我現在便可以告訴你。”那小子晃晃蕩蕩遊弋到他的面前,鼻孔朝天與他對峙,“她就在這裡。”
這還用他相面的功夫嗎?“我知道,我知道她來了大理,我想知道,她現在在哪裡?”李原庸相信自己的眼睛,幾年前便在這附近見著她,遂他才會常常來這附近,想看看是否還能再與她偶遇。
段負浪手指朝下,輕點了點,重複道:“我說,她就在這裡。”
“這裡?”
他說的這裡是……
“碧羅煙?你說她就在這座碧羅煙裡?”
李原庸手一緊,拎著他的衣襟將段負浪扔到牆上,“你騙我!你騙我!這是什麼地方,她怎麼可能就在這裡?”
面對他失去常性的兇狠,段負浪仍是一派自如,笑嘻嘻地盯著他,似等著看他發瘋。
李原庸卻沒有他的那份好心情,揪著他的肩膀,他質問段負浪:“千歲爺呢?千歲爺怎麼不出現?他把你派了來,他去躲到什麼地方去了?當年,當年他答應過我,只要我來大理,只要我在宮中沉下樁來,他便放過她的。我做到了我的諾言,他為何違揹他當初的承諾?”
段負浪伸出兩根指頭微使巧力,李原庸的手便鬆開了。撣撣肩頭的塵土,段負浪難得替人解釋:“別怨千歲爺,是她自己決定的,決定回到大理———幾年前,她就到了。”
她果然來了,為什麼不去找他呢?在這個陌生的首府裡,她當知道,他是她唯一的,無條件的倚靠。
還是,她早已不需要他的守護?
第四章 佳人現將軍身將露(2)
李原庸愣神的當口,段負浪已經整好衣冠,急待離去,臨走前,不忘告訴他:“她現在是這座碧羅煙裡的頭牌,名喚———待年年。”
沒有閒心讓李原庸或是密所理好思緒,宮中已是一片山雨欲來風滿樓。
高老相國獨子高泰明領著八千人馬殺進宮中,自南門入,得李原庸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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