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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若越來越遠,直到徹底消失於視線,言汐若仍站在那兒,嘴角揚起的笑似要與天上的皎月繁星比比燦爛芳華。
陸虎加快速度朝家奔去,楚沐風已經能確定,他家女人的那顆黃鑽極有可能來自希亞,明天他會派專人將那顆黃鑽送進京都,交給桑尼,讓他做最後的確認。希亞近幾年鑽石走私猖獗,國際刑警曾聯合打擊過,最後竟然無跡可尋,不能不讓人深思參與者所涉及的層面,無疑給走私撐起保護傘。走私鑽石最終是要製成成品,以遠遠翻出其走私價的幾倍十幾倍甚至百倍的價格售成,這無疑成了洗錢的新鏈條。如果愛爵珠寶中有走私鑽,那麼愛爵在整條環節中又是充當何種角色,是走私的終端,還是洗錢的末梢。
有些事,越是深究,揪出來的問題會驚人的可怕,其中已不僅僅是資金的大量外流,國家機器的腐化才是最可怕最致命的問題。
楚沐風腳下不禁又加大了油門,莫名的冷厲在車廂內瀰漫。
楚沐風到家時,先去客房的浴室裡衝了個澡,赤著胸膛的沾著浴後的水珠,雖然沒有楚雷戰那樣發達的胸肌腹肌,卻肌理分明,緊實中軟硬有度,還沒來的及擦去的水珠滑著優美誘人的線條滑向平角短褲,這男人,不會這身打扮去主臥吧。事實是,這男人確實這身打扮進了主臥,手裡拿著白色沐巾邊走邊擦試著未乾的發,輕淺的腳步,停在門口,他記得有把壁燈關掉。快步走到床邊時,一雙水水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是不是被我吵醒了?”楚沐風話裡難掩懊惱,眼裡更是心疼。這男人,典型的只能周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把宇尊家裡的吵醒,可沒啥覺悟。
司光倩眼眨了下,繼續看著楚沐風,這男人真不是一點半點的假正經,看看,他現在這幅樣子,真是難得,他還知道穿內褲。
楚沐風哪知道某人在想這些,她醒著,壁燈亮著,他又不在家,大晚上的把她一人扔在家裡,不氣才怪。
談情說愛中的男人啊,平時再精明再深暗,面對讓自己深陷的女人時,腦袋裡的那根弦很容易小小松動下。近乎全裸的楚副市長一屁股坐到床邊,剛洗過澡,沐浴露的淡爽清香融合著男人的體香,在這樣的夜晚,充滿了致命的誘惑。
只有把她抱在懷裡,心才踏實。肌膚貼合的剎那,那份顫動幾乎是不約而同,真絲睡裙亦無法阻隔彼此體溫的傳遞。他溼熱的胸膛穩穩的承著她的身體,而她軟軟的身體,嫩嫩的觸感,若不是某人還在擔心她生氣的問題,恐怕早已行走在瘋狂的邊緣。
“生氣了?”見司光倩不說話,楚沐風只能直接問了,問題不能過夜,必須馬上解決。
“你說呢?”司光倩鹹鹹的問道,身體漸漸放軟,為了在他懷裡找個舒服的位置,禁不住挪下拱下,男人沙啞的低喘吹入耳中。
“大夫可說我現在不能做巨烈運動!”楚沐風說著,舌尖已捲上她的耳垂,去它的遵醫囑,去它的大餐留到洞房再吃,真想不管不顧,愛人在懷,誰還能做柳下惠,不是扯蛋,就是蛋真不行。
“老實點兒,說你去哪兒了?”司光倩質問,楚沐風一下正經起來,把今晚的事大概說了遍,黃鑽的事單獨摘了出來。
司光倩再次無語,這次沉默的時間更長,楚沐風反而不急著哄了,抱著她,手撫動著她的發,柔滑的髮絲從手縫中滑落,他再撫起,再滑落,百撫不厭的。除了黃鑽的事外,他沒有絲毫隱瞞,再巴巴的解釋什麼,反而有心虛之嫌,他的小女人需要時間消化一下,而他的只要守著她。
“如果……再有下次呢?”有第一次,難道不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他都要隨叫隨到嗎?
俏挺的鼻尖被他捏了下,“想什麼呢,你男人不是開慈善堂的!”不是開慈善堂,保不住人家以各種巧妙的名目,逼的你博愛,言震就精於此道。
司光倩輕笑了聲,帶著淡淡的冷,以前有個秋水若,現在姓言的父女又把主意打到楚沐風身上了。她不管言震是不是真的手機沒電,言家,言家。
纏在腰上的手臂猛然間收緊,吵回了司光倩漸被仇恨吞噬的靈魂,只是看向楚沐風的眼神滲雜著說不清的複雜。接受他,依賴他,喜歡他甚至開始學會愛他,卻無法將家醜、家恨說給他聽,那就像一道不能見光,不能輕易觸及的毒瘡。即便有朝一日連皮帶肉的除掉,留下的會是一條永遠消不去的醜陋的大疤。
“不會再有這樣的事發生!”從不喜歡承諾的人,為她別說承諾,當初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顧。
“楚沐風……”軟綿無力的輕呼,卻像一雙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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