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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白命散’這種毒怎麼還會留在這個世上?!”
看著傾落眼中的淚水,小傢伙很懂事的伸手去擦傾落眼角的淚水。而這一幕,反而讓傾落覺得愈加的揪心。
紅葉拍了拍傾落的肩膀,給了她一個舒心的笑容。“我說過的,既然我沒死,便絕對不會讓辰翰死。不過,如今你到底做何打算?是去找他,還是找赫連毅把戲唱完?”
第一百二十七章(大結局)
紅葉拍了拍傾落的肩膀,給了她一個舒心的笑容。“我說過的,既然我沒死,便絕對不會讓辰翰死。不過,如今你到底做何打算?是去找他,還是找赫連毅把戲唱完?”
“你覺得赫連毅那邊的戲,還有必要繼續唱下去嗎?夜城以亂,自東都王駕崩的一刻起,這東都王朝的根基便已經動搖了。六皇子那邊的連家,是必然要奪皇位的。而赫連毅,也不是那種會坐以待斃的人。兩方勢力碰撞,必有死傷。到時,我們便坐收漁人之利便好。”說著,傾落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她轉而對著武鳳吩咐道,“武鳳,帶上三絕琴,我們去找皇上!”
“遵命!”武鳳利索的收拾好三絕琴,這琴身方才被沈箬竹觸碰過,上面殘留著一點點的血漬。武鳳拿了乾淨的布條擦拭乾淨,旋即收入琴袋之中。旋即她又收拾了一些細軟,太子府上的宮女們都戰戰兢兢的看著傾落身邊的紅葉。
紅葉的手中赫然握著數枚銀針,而其中一枚釘在方才準備跑開的一個內侍身上。彼時,那個內侍僵直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猶若木樁。
待傾落他們收拾妥當,便直接由大門出發。說的是,她要給太子去報信。太子府的宮女太監們更是不敢有任何的意義。
他們的馬車剛走出夜城,便迎來了不速之客。
“你是奉他的命前來阻止我的?還是說,直接要殺了我滅口?”傾落坐在馬車裡,看著前面那抹黑影。
她知道,此人是四煞之中的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讓她覺得熟悉的人,此番他會出現,她一點的不驚訝。只是,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此人不會為難自己。
誠如那幾次,她甚至錯覺的以為,眼前的人便是子離。那個忽然對自己說了些莫名其妙話的男子。對了,還有葉凡。她總覺得,子離有什麼瞞著她。
月色蒼茫,卻已然一點點的隱去。天空,不知何時泛起了魚肚白。天邊的那抹藕荷色隨著時間的流逝,一點點的泛紅。
四個人都沉默不語,最後,黑衣人緩緩的開口。
“我帶你們離開,如今的你們即便逃出了夜城,卻也過不去汴城。太子若是這般好對付,當初你也不會來到東都國了。”
傾落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她從不介意別人怎麼認為,她只知道,自己做的這一切都值得。除了……
她輕輕的垂下眼眸,伸手溫柔的撫摸著辰翰的那頭銀絲,心裡好似有萬千蟲蟻啃過。那皇后害的辰翰這般,她自然不會讓她好過。凡是傷害辰翰和阿正的人,她都不會輕易放過。只是,這件事帶給辰翰的傷害,她這輩子都彌補不了了。
黑衣人見傾落他們沒反應,他輕聲說道。“若是我要害你們,不必大費周章。更何況,你們一個是紅衣笑閻羅,一個是手持三絕琴的西琴皇后。我又能耍什麼花樣呢?”
聞言,紅葉噗嗤一笑說道,“你就請兄臺帶路吧。”話音剛落,紅葉便一揮韁繩,馬兒立刻撒開四個蹄子飛奔起來。
傾落坐在馬車裡,視線始終沒有離開那個黑衣人。
“主子,您為什麼一直看著這個人啊?”武鳳有些不解的問道。
“武鳳,你不覺得他很像一個人嗎?只不過,那人向來喜歡穿一襲白衣。而他,則是滿身漆黑,甚至連頭幾乎都算整個包住了。”傾落淺笑著收回自己的視線,轉而看著武鳳說道。
聞言,武鳳不禁有些困惑的皺起眉頭,她認真的看著黑衣人的背影,緩緩的與那抹素白的身影相重疊。
“教主?主子,你的意思是,這個黑衣人是教主?子離教主?”武鳳努力的壓低著聲音問道。
傾落點了點頭,除了子離,她實在想不出還能有誰。在東都,沒有人會幫她的。而此人會出手幫她,怕就是這個原因吧。子離,因為是子離,所以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只是,既然子離是赫連毅的人。又怎麼會成為陳義教的教主?他與陳國又有什麼聯絡呢?
一連七日的趕路,這中間,辰翰每日都必須泡兩個時辰的藥浴。看著小傢伙天真無邪的笑容,傾落有些自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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