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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的後脖子就是一手刀;那哨兵便悶哼一聲倒下來。
李牧又雙手扶住了那個哨兵;以免倒在地上發出響聲來。
如果是面對日軍;李牧根本就用不著費這事;直接就用刺刀抹喉了。
不過既便是因為面對新四軍;不能痛下殺手;區區幾個崗哨也仍舊難不倒第五大隊的這些兵王;如果劉暢依然把舒同文關在司令部內;那第五大隊要救人恐怕還得費些手腳;可現在劉暢竟把舒同文轉移到了後山;卻在無意當中極大地方便了第五大隊;沒費什麼事;看守舒同文的幾個哨兵就被放倒了。
看到洞口掩蓋著的柴草被揭開;靠坐在洞壁上的舒同文便轉頭看來。
看到進來的竟是李牧;舒同文不禁感到納悶:“小牧?你怎麼來了?”
“當然是來救你命的。”李牧說著走上前來;掏出匕首割舒同文手腕上還有腳踝上的麻繩;一邊說;“聽說你讓劉暢這王八羔子給抓了;大隊長就急了;連夜就讓我們趕了過來;很快他也要帶著騎兵營趕過來。”
“大隊長也要趕過來?”舒同文一聽臉色頓時就變了;說;“壞了;壞了;要出事;恐怕要出大事”
“出事?能出什麼事?”李牧說道;“大隊長說了;只要能夠救下文哥你;天大的事兒那都不叫事;我們十九大隊的人怕過誰來?”
“這不是怕不怕的事;大隊長在這個敏感時刻過來;會引起誤會的;噯呀;跟你也說不清;我得趕緊回司令部去;得阻止他們打起來。”舒同文說完就從地上站起身來;然而才跨了一步就又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
舒同文被反縛住手腳捆了一天一夜;各個關節氣血不暢;就站起來都困難
“蕭巔;快;你力氣大;快揹我去。”舒同文急得不行;又趕緊把塊頭已經長開的小癲子叫到跟前;讓他揹著自己趕回司令部去;蕭巔哦了一聲;背起舒同文就往洞外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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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蕭巔揹著舒同文回到燕窠前;皖南支隊第l團的一個連已經趕回來;不過由於連長缺位;幾個排長互相之間很難有效指揮;所以沒等他們鬧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跟警衛營一樣;馬上被繳了械。
這倒不是說新四軍皖南支隊的戰鬥力真就太差。
如果面對的是小日本或者偽軍;就算沒有指揮;皖南支隊的官兵也能自發組織戰鬥;頂多就是打得亂七八糟;卻也不致於一個照面就讓人繳了械。
可現在面對的是友軍;這之前;十九支隊跟皖南支隊一直並肩作戰;雙方的許多官兵都互相間認識;現在驟然間跟昔日弟兄刀兵相向;皖南支隊官兵的腦筋一下子還轉不過彎來。
再加上皖南支隊連以上黨員於部都讓劉暢給抓了個於淨;所以各個單位都缺乏有效的指揮;在沒有主心骨的前提之下;更沒人敢貿然對友軍開火。
相反;十九支隊這邊就沒這個問題;徐十九的命令下得極其之堅決;騎兵營的官兵們動起手來也就毫不留情;皖南支隊的弟兄真要是拒不肯繳械;騎兵營的官兵是真就敢開槍的。
一邊六神無主;一邊戰心似鐵;再加上十九支隊的戰鬥力以及裝備原本就遠在皖南支隊之上;所以皖南支隊警衛營以及最先回援的一個連一照面;就被十九支隊騎兵營給繳了械;也就不奇怪。
不過;在皖南支隊警衛營和先回來的這個連被繳械之後;後續回援的部隊就學乖了;他們不再傻乎乎地往裡面闖;而是在燕窠村外設立警戒陣地;跟十九支隊騎兵營展開了對峙。
當舒同文趕回燕窠時;皖南支隊的l團全部;團的兩個營以及3團的一個營都已經回到燕窠;並在村外建立起了警戒陣地;只不過;誰都不知道燕窠村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所以;沒人敢貿然發起進攻。
“傳我命令;不許進攻;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進攻”舒同文趕緊把幾個老兵叫到跟前;讓他們分頭去通知各團、各營以及各連;嚴令不準進攻;然後越過警戒線匆匆進了燕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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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線香眼看就要燃盡了;劉暢額頭已經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徐十九眸子裡已經流露出毫不掩飾的殺機;因為在這個時候;他並不知道李牧的第五大隊;已經找到並且救下了舒同文;騎兵營已經搜遍了整個燕窠;卻沒找到舒同文;這隻有兩種可能。
一種可能;舒同文被藏起來了。
第一種可能;舒同文已經讓劉暢給害死了。
而無論哪種可能;對於徐十九來說都不是什麼好訊息;所以;如果一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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