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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早些歇息,明天一早還要趕路。”
韓珂懊惱地咬唇,沒想到弈凡根本沒把這個吻放在心上,大約自己還是太小了?七歲,又怎麼可能激起一個正常男子的慾望呢?
她恨恨瞪了蕭焱一眼,彷彿在說:看什麼看??壞了本小姐的好事?
瞥過頭去,對上姜雲歌似箭的目光,韓珂倉皇地笑:“雲歌姐姐就要進入司幽國皇宮了,瞧你的眼睛紅通通的,一定是路上過於顛簸勞累了,姐姐還是早些回帳篷歇息,這樣才能做最美的新娘。這瀚海沙漠這麼大,姐姐一個人大半夜的出沒,萬一走丟了,可就很難找著回來的路了。”
韓珂言下之意,要姜雲歌別動歪心思,這個時候逃婚根本就是自尋死路?茫茫沙漠,逃不出去便被黃沙掩埋,縱然是逃了出去,也是有家不能歸。
月朗星稀,篝火越燃越旺,嬉笑聲卻越來越小,取而代之的是侍衛們熟睡的微鼾聲,還有哨兵站崗的號令聲。荒漠上的這一夜,寂靜非常,卻各懷心思。
第七十九章 休躲,我賴定你
逍遙王爺自出生十二年來從未失眠過,也不知怎地,方才初瑤郡主與叔父擁在一起的那一幕反覆在他腦海裡迴盪,他想他一定是瘋了,那孩子只有七歲,自己也才十二歲而已,怎麼會……暗夜中,莫名的情愫在湧動,他反覆的告誡自己:不用擔心,叔父只是韓珂的舅舅,他們是絕對不可能的?
軍帳中的少年因為病情惡化,從睡夢中痛得驚醒,額上汗水涔涔,身側的床單都因為他竭力的隱忍而被撕成一條條破碎不堪的紗,熬過這一陣,他終於鬆開一口氣。
再也無法入眠,少年取了一條厚厚的貂皮毛毯,出了軍帳,走進那孩子的帳邊。
月彤正穿著厚厚的棉衣,守在韓珂的營帳門口,見弈凡突然往這邊來,慌忙起身,朝他行禮:“王爺夜裡冷,你怎麼出來了。是來找郡主的嗎?郡主已經歇下多時了。?月彤倒也不至於與一個孩子賭氣,既然是弈凡要求她服侍韓珂郡主,那麼她自然會伺候妥當。
少年蹙眉,默默抬眼望了望夜空,淡然道:“沒事,本王就是來看看。你身上衣衫薄,夜裡頭冷,這條毛毯你披著。?
說罷,少年替月彤披上毛毯,猶豫地望了一眼緊閉的帳篷,一句話不再說,驀然離開。他一定是腦袋發昏,那孩子乖乖睡在帳篷之中,享受著大胤郡主的待遇,她又怎麼會受凍呢?
月彤則緊緊擁著身上的毛毯,說不出的溫暖一點點溢滿心甜,卻不知這一份意外得到的溫暖,根本就不屬於她。
次日,因為那個尷尬的吻。姜雲歌、蕭焱與弈凡三人一整天一句話都未曾搭過,獨獨是韓珂看似一臉天真無邪,拼命要求與蕭焱一起騎馬,還一個勁兒地催促著車隊快些行進。
韓珂從未騎過馬,蕭焱的馬識主,帶了幾分野姓,為了坐穩,她只得緊緊擁住蕭焱的腰身,小臉貼在他的背上,不敢有絲毫懈怠。
蕭焱出奇地喜歡這種被她依靠的感覺,故而加快了速度,儘量選坑坑窪窪的小路走,越顛簸背上的女童便靠得越近。
“丫頭,喜歡騎馬嗎??
韓珂哪裡敢出聲,她已經悔得腸子都青了,若不是想起昨天的那個吻,她不敢與舅舅同坐一輛馬車,怕兩人見面尷尬,她死都不要與這個紈絝子弟同騎一匹野馬?
又顛簸了一天,車隊終於進了邸陽,邸陽是司幽國的都城,也是車隊躍過瀚海沙漠途徑的第一座繁華城市。司幽國蠻夷坐在馬背上打天下,故而對於房屋磚瓦沒有太多要求,大多人都住在帳篷之中,以至於車隊經過的好幾座村莊都是成片的帳篷連成,而邸陽則大大不同。
雖沒有竹榭亭臺,但高樓林立,紅磚青瓦,一點都不比大胤的都城遜色。大街小巷上,處處都是商人們的吆喝聲。
說來也奇怪,弈凡一行人進城時並沒有引起太大的轟動,沒有爆竹歡慶,亦沒有官員迎接,處處遇到的都是冷眼相對。
“靈猴靈猴?四兩銀子一隻、十兩銀子三隻,現場剝皮、現場腦袋開花,保證新鮮,不好吃不要錢??
遠遠地傳來中年男子低沉而洪亮的吆喝聲,“好吃的靈猴,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
待韓珂聽清楚男子的話語,早已驚得目瞪耳呆,她惶恐地亂拍著蕭焱的後背:“停停?快停下??
“怎麼了??蕭焱後知後覺地撓撓耳朵,“路上是有點顛簸,你再忍一忍,很快就可以進宮了。?
猴飼的門口血跡斑斑,可見猴飼的老闆已經宰殺了數不清的小靈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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