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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那你還……”還拿自已當誘餌,以身涉險,折騰了這麼多人一大圈?害得他按計劃離開風雨樓後,卻得知風雨樓裡的戰況比他們想象的要驚險,生生急出了一身冷汗。若不是雲濟奉旨帶人暗中保護,他還真擔心師兄不能突圍出來。
“那幾個小門派的情況怎麼樣?”
“長樂幫、天鷹門兩個門派的總舵在吉安城內,被眾武林人士圍攻,天鷹門門主帶著木玉令去向不明。天龍盟、五雷宮、桐城派的總舵都在吉安城外,暫時免於一劫,三派掌門帶著門下弟子退出了吉安城,死傷無以計數,元氣大傷。”說到此,聞燕笙嘿嘿一笑又道,“當然,這將是未來幾日江湖上的傳聞。經此一役,那些大大小小的門派怕是有一陣子能消停了。真沒想到,桐城派和長樂幫居然是晉王爺的人,不過,晉王爺他也沒料到,天龍盟早歸在師兄手中,一招偷樑換柱、乘火打劫用得比他快了那麼一點點,他唯有損兵折將、偷雞不成蝕把米嘍!天鷹門和五雷宮這兩個小門派冤了點,算是無故受牽連。還是浮雲山莊莊主精明,當眾立誓,即表明了自己的清白,又給門下的鏢局樹了個好名聲,要說他手下那幾個護衛,那當真是身手了得,令人不敢小覷……”
“燕笙,你看那幾個護衛,是不是覺得武功高得有些奇怪?其中一個看身形,我總覺得很熟悉,就象是……塵陽,安王爺夏塵陽……”君玉楚蹙眉道。
“不會吧?師兄,你一定是看花眼了!那幾個護衛都是一身黑衣,臉蒙紗巾,我看每個都長得差不多嘛。塵陽此時正在京城設宴喝酒呢,哪會跑來吉安城,還去充當什麼護衛?再說了,塵陽怎麼可能有那麼高的武功?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聞燕笙連連搖頭否定。
經聞燕笙一說,君玉楚也搖頭笑笑道:“說來也是,看來又是我多疑了,這可不太好。”
“師兄身處此位,凡事考慮得周全一些也是應該的。”聞燕笙很理解地安慰道。
君玉楚突然想到什麼,又問:“你剛才說長樂幫被襲,那些被擒的玉澍宮弟子呢?”
“全部不知所蹤。”
“玉澍宮真是個神秘詭異的門派,不知那位生死不明的玉澍宮宮主是何許人也。不過,此時我倒有七成確定,此令牌是掩人耳目的假令牌。”君玉楚晃晃手裡的令牌笑道。
“真有可能是假的?”見君玉楚那麼確信,聞燕笙不解地問道,“,那我們不是白忙乎一場了?你還差點困在風雨樓內出不來。師兄,今日之舉,你是不是太冒險了?”
“冒險也值得啊!”君玉楚嘆道,“燕笙,你知我來吉安城,為的是什麼嗎?”
“當然是為了木玉令!”聞燕笙不假思索地回道。
“木玉令只是其一。傳言中說,‘得令牌者得天下’,無論此令牌是真是假,若讓它落到有心人手中,到時必定謠言四起,蒼國將永無寧日。也就是說,既然是假令牌,它也能引得天下大亂。所以無論真假,這塊引得江湖人人垂涎的令牌,我都要設法拿到手中。其二就在晉王身上,他雖被貶涼州,京城暗藏的勢力不容小覷,他借木玉令誘我來此,我若不將計就計,豈不是白費了他的一番美意?”黑眸攸然暗沉,君玉楚的嗓音又添了幾分冷意,“只是沒想到,他給的驚喜真是大啊,連我身邊的大內侍衛都能買通。看來那位告老還鄉的杜大人,十幾年的宰相不是白當的,人雖走,茶的餘溫猶在,我有些小瞧他們了。”
“那幾個侍衛,四人在混戰中死亡,兩人被捉後服毒自盡,另有兩個活口。師兄,明日你要不要親自審問?”聞燕笙問。
君玉楚沉凝,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令牌上的盤龍雕紋,答非所問地說:“燕笙,你覺得皇上對我們幾個皇子哪個最好?”
聞燕笙不懂君玉楚為何如此問,猶豫著說:“皇上一直寵愛杜貴妃,以前自然是對二皇子,也就是晉王爺最好。如今嘛,好象對師兄也不錯。”
“曾有人告訴我,父皇對我是最好的,我猶有存疑。可如今想來,倒是覺得她的話很有道理,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君玉楚輕笑道。
“我聽雲濟說了,皇上命蒼煙山莊的人秘密跟著我們,一路暗中保護師兄。皇上為了師兄的安全,連一向不參與朝政之事的蒼煙山莊都動用了,皇上這一著棋,怕是連晉王也沒想到。也幸好有雲濟在,讓師兄從風雨樓平安脫困,我們的計劃才得以順利進行。”
“我此時有些理解父皇的做法了。重病纏身的人,下猛藥治之雖是最快速有效的辦法,但免不了傷身傷神。而改用良藥慢慢調養,將病痛一一擊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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