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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孤天好像沒有發現一樣,緊跟著一個掏出一個小印甩出,那小印迎風便長,在瞬息間就長成一座磨盤大小,狠狠的向那些合圍而來的幾個人落去。
而與此同時的,孤天的長劍脫手而出隨著小印的攻擊而向那位子心飄飛而去,那子心看見長劍飄飛而來,只是森森冷笑:“就這樣的小把戲也敢來攻擊我,也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吧。”說完便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一個瓶子對著那小印唸唸有詞起來,等他念完,一陣黑色旋風從他的瓶子裡飄出,迎著那小印而去,在此時那長劍的攻擊也到了,那子心儼然不懼,握緊手中的長劍,正要把這攻擊隨手擋下的時候,異變突生。
那古樸的長劍劍身上的那些玄奧符文瞬間發難,只間一道道符文從長劍中發出,把子心給糾纏住,子心本是向躲避的,但是不知為何,無論他想躲到哪裡,那符文就隨著飄到哪裡,最終他還是被那符文糾纏住了。
當他想掙扎的時候,卻發現,他在被那符文纏住的瞬間,力道竟然一點也使不出來,而此時的長劍也已經來到了他的丹田處,狠狠的刺了進去。
在長劍刺進去的瞬間,那長劍似是在眨眼間便吸收起去了他的大半功力,這時的他才喃喃的說了一句:“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難怪師妹躲不過這攻擊。難怪,難怪。”
當他消散的時候,他只看到了其他的師兄弟們只是瞪大了眼睛,好像完全沒有發現那些糾纏住他符文似的。這時的他才知道,那符文只有他一個人能夠看見。他最後的知覺也僅是這樣罷了。之後的他也還原成了最本源的能量隨他的師妹的腳步而去了。
他的那些師兄弟們,看見他消失在這個世界裡。都像是發了瘋似的往孤天攻擊而來,各式各樣的法寶似不要錢似的往她的身上砸來。而孤天就那樣淡淡的笑看著攻擊而來的法寶,不做任何的抵抗或者是防禦。
只是孤天雖然這樣,但是那些攻擊她的七個人,卻是用一種驚駭的眼神看著她。
“瘋了,她瘋了,竟然玩自爆。”其中的一個紅鬍子老頭跳腳的說道。
在得知孤天是在自爆的一瞬間,那些人的第一反應就是後退,可是現在哪來得及啊,只聽得“轟”的一聲巨響,整個天池宗就消失在了所有的世人面前。與天池宗一起消失的還有本應該在戰鬥的孤天、天池宗僅存的七大長老。
而後從各個方向趕來本是想一睹這個隱藏的宗派的實力的強者,見到的是這一片廢墟的時候,各個都目瞪口呆。
其中一個西裝革履的大乘期的男子喃喃道:“這需要多大的破壞力才能造成的啊,恐怕五劫散仙的全力一擊也不過如此吧。”
可是那個男子的話一出口,他身邊的一個穿著唐裝的老頭嗤之以鼻道:“五劫散仙的全力一擊?哼,就算是七級散仙的全力一擊也抵不過這破壞力,我看這十有八九是一個五級散仙的自爆,才能抵得上的。”
那個西裝革履的大乘期男子見有人截了他的話,老大不爽的向他的身旁瞪去,當看見這個唐裝老者的時候,立馬恭敬的應和道:“對,對,對。莫老說的有理。”
要說這個莫老,可是來頭不小啊,他的本身卻是一個七級散仙,這也是修真界那些古老的世家裡才能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著一個忽正忽邪的莫老是一個七級散仙,他們那裡流傳著這樣一句話:“寧可得罪閻王,莫要得罪莫海。寧可違天,莫要違莫老。”這兩句就可以看出這個莫老的性格是有多麼的古怪,他的實力又是多麼的強悍。
而此時這樣的一個人卻是說出了一句這樣的話:“七級的散仙的全力一擊也抵不過這破壞力。”這樣的話,唯有他說出來才有絕對的權威性。
而那個西裝革履的男子旁邊的人聽到他喊出莫老的時候,有的當時就變了變臉色,有的卻是一臉的茫然,但是這些露出一臉的茫然的人看到那些變了臉色的人之後,又再次看著那個莫老,卻是看不穿他的修為時,也恭恭敬敬的看著那位莫老。
這時,那個莫老卻是暗暗的嘆口氣:“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啊。多麼好的一棵苗子啊,就這樣為了幾個阿貓阿狗般的大乘期的修真者自爆了,就算是她一個人對付這幾個人,也是綽綽有餘的,唉,怎麼就那麼的想不開呢?”說完,再次搖搖頭,化成一道紅光消失在這些人面前。
留下一堆人在那裡議論紛紛,議論的物件卻是那個被莫老稱之為後浪的人,各個都在揣測這個被莫老讚歎的人,到底又怎樣的修為。卻是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那個剛剛的戰場,現在的廢墟中有一道黑芒在其中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