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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案,是因為當穆席的屍體被挖出來的時候,他的屍體上還殘留著野獸的齒印,斷成了兩截,跟後來的慘案發現的屍體一模一樣。”鎮長大人跟那位穆席頗有些交情,平日裡沒少收他好處,此時說來,聲音裡帶上了些許傷感意味。
“那他的養子和女僕哪去了?起火的原因知道嗎?”桑澤問道。
“現場沒有發現他們兩人的屍體,我們以為應該是燒成灰了。至於起火的原因,大家猜應該是穆席一家被咬殺了之後,蠟燭被碰倒引發的,穆席家幾乎幾步的地方就有燭臺,晚上出海的人都把他家當燈塔來著。”鎮長嘆道。
“他養子是個怎麼樣的人,兩人關係如何?”桑澤追問道。
“穆席的養子,索裡是一個很沉默的青年人,長得又普普通通,我也不清楚兩人的關係。”鎮長想了半響,搖頭道。
桑澤站起了身來,向鎮長道別,一張臉從頭到尾沒有表情,看來頗是嚇人,銷卡是個頗愛說話的人,卻在那張殭屍臉威脅下,一句話也不敢插。
第二天一早,眾人就離開被安排居住的院落,前往小鎮繼續收集線索,少白和艾麗莎幾個被派到鎮西的山林裡探查,嘉寶和布蘭妮三個初級魔法師卻是無所事事。
布蘭妮惦記著港口那個流浪藝人,要再去看看,看能不能說服對方,前往她母親的歌劇院。安妮被布蘭妮所說的絕妙樂曲吸引了興趣,也要跟著前去,嘉寶經昨夜骷髏架子一嚇,沒膽一個人待著,也訕訕的跟了去。
一靠近港口,悠揚的小提琴聲就直入耳膜,還是第一次聽到的安妮。修頓立即被美妙的音樂所折服。
港口的盡頭,老婦人依然如雕像一般直立在那裡,相對而立的拉琴人,身形筆挺,風度翩翩,瀟灑深沉。
布蘭妮沉默的往紙盒裡扔下一個金幣,站立在一旁認真聆聽起這美妙的樂曲。還是那兩首曲子,反反覆覆中,仍令人心動神搖。
“老婆婆,你在看什麼?”對音樂並沒有什麼欣賞力的嘉寶,跑到了老婦人身邊,端起了嫻熟的可愛笑容,甜甜問道。
“婆婆在等人。”老婦人低頭對她微微一笑,聲音沙啞。
“婆婆在等什麼人?你的家人嗎?每天都在這裡等嗎?”嘉寶被老婦人的微笑一震,一個年近古稀的老婆婆,依然有著這樣的說不清道不明的魅力,真真是令她驚歎。
“婆婆在等自己的丈夫,他出海之後,很久都沒有回來。”老婦人的眼幽幽望向了大海,風將她的髮絲吹得飛揚,沙啞的聲音自然就夾著傷感的意味,嘉寶不好再問。
拉琴人一曲奏畢,月亮代表我的心再次響起,那如喃喃的情語之音中,隱隱的好像帶上了一絲苦澀意味。
“貝克先生是在為我傷感嗎?”老婦人回頭望向拉琴人,琴聲戛然而止,嘉寶才知不是自己的錯覺,而是拉琴人真的在琴音裡帶出了一絲苦澀來。
拉琴人並未將小提琴放下肩頭,望著老婦人那雖已不再美麗,卻依然優雅迷人的臉,他的嘴動了動,終究沒有說出話來,閉上了眼睛,琴音再次在他手中流淌而出。
老婦人凝望他半響,回過頭去,繼續平靜的望著海面和來往的船隻。
“貝克先生,不知你可願去西京第一歌劇院表演,讓更多的人欣賞這美妙的音樂。”布蘭妮在一首琴曲停歇的間中,問道。
“我的水準並不夠去那麼高階的地方。”拉琴人看了布蘭妮一眼,淡淡的道。
“不,您的音樂感染力足以登上任何一個國家的舞臺,我母親是西京第一歌劇院的副院長,我保證你可以進去。”布蘭妮激動的擺著手,大聲喊道。老婦人身體微微一動,並未回頭。
“我老了,不想再去任何地方,只想在這個小鎮裡慢慢安老。”拉琴人沉默半響,望了老婦人背影一眼,微微眯起雙眼,雙手一動,《一生執愛》再次響起。
布蘭妮還想說話,但老人擺明不想再談,只得暫時放棄。
正文 第五十一章 黑夜
海岸線的堤壩上,一座破敗的別墅孤獨的豎立在那裡,桑澤和銷卡從失去門扉的拱形開口走了出來。
“什麼也沒有發現嗎?”銷卡揉了揉自己的短髮,吊兒郎當的問道。
“也不是什麼都沒有發現。”桑澤冷冷的道,銷卡立即將手架到了他的肩上,傻笑的看著他。
“上次來的時候,就覺得地方太乾淨了,一個荒廢了一個月的宅子,竟然一點灰塵也沒有。”桑澤拍開銷卡掛在身上的手,銷卡縮了一下,換了一邊手一個方向又掛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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