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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時到戌時,自備鋪褥。”
林躍不懂古代時間的名稱,但一句自備鋪褥卻是清楚的,那也就意味著自己得住在這裡,這可不行,林躍實在不放心家中就關琴一人。想到這兒,林躍也不多說,抬腿便走,希望趁著時間尚早,再多尋幾家。
酒館老闆此時心中已經打算好了,拿陳二來說,應是每天六錢,一月一百八十錢,再加上津貼一共兩百錢。但對林躍卻打了折扣,隨即撥弄著算盤,微笑道“我們來談談工錢吧,雖然你只是端茶倒水的招呼客人,但我也不會少給你半分工錢,你看一月一百二十文如何?”
“如何個屁呀,人都走了!”陳二一把奪下東家的算盤,他那個急呀。
“啊”剛反應過來的酒館老闆,發現眼前的林躍已經不知去向,忙跟著追出了酒館,他可不能就這麼放走林躍,否則自己一月又得跑掉不少銀子。“哎,別走啊,工錢好商量,要不我給你一百五,一百六也行…”
“看來還真沒適合自己的事做,唉,難道我真是隻有混黑社會的命嗎?”曠野上,林躍朝著離自己已經遠去的祁陽城,放聲吼道。也難怪林躍憋屈,辛辛苦苦找了大半天,卻發現自己什麼事也幹不了,這讓林躍原本仗著自己來自後世的優越感,消失得蕩然無存。
心灰意冷下,林躍決定還是老老實實的回村裡種田吧,也只有這個,才能讓林躍找到自己存在的意義。拖著疲倦的步伐,林躍翻過了一座又一座小山頭。忽然間,一陣廝殺的叫喊聲,隔著老遠傳入了林躍耳中,頓時讓林躍精神一震,尋著聲音快步跑向前方的土丘…
……第一更奉上,待會兒還有第二更…
第六章 不會用劍
劉縣令不得不感慨自己的確夠背的,一年就這麼一次外出述職,還讓自己趕上了強人打劫。幸虧當日為了安全起見,特意帶了十名護衛,這也為自己現在的性命增添了一絲保障。
微微將頭探出馬車,劉縣令的臉色頓時變的慘白,只見馬車前百步開外的地方,早已站了一排蒙面的劫匪,大約二十來人,光是人數就是劉縣令這邊的兩倍還多,而且身上裝備精良。
為首的顯然是名女子,但其身上的血腥之氣,卻一點都不遜色於後面的大漢。只聽那女子一聲令下,二十多把細長銳利的鋼劍閃耀著寒芒,嚇得劉縣令忙鑽入馬車中。過了好一會兒,找到自己配劍的劉縣令,才重新從車中鑽了出來。然而外面卻早已打鬥多時,自己所帶的十名侍衛死的死、傷的傷,僅剩下帶傷的五人將劉縣令擋道身後,簇擁著他走上馬車,顯然是想掩護劉縣令快些逃跑。
剛下了馬車的劉縣令無奈,只得又撩起了袍子,登上了馬車。剩下的人見狀,也忙一抽馬鞭,駑馬的嘶揚聲中,一個個爭先恐後的爬上馬車,生怕自己被丟下,讓人家在身上戳幾個窟窿。
眼見官兵們的膿包樣,那群蒙面大漢都紛紛大笑,唯獨領頭的黑衣女子不見任何笑容。眼看著劉縣令的馬車就要逃脫,那女子接過屬下遞來的一張長弓,纖細的手指從箭壺中抽出一隻通體烏金的長箭,兩指夾緊後搭上弓弦。也不知是那女子力氣太大,還是弓弦的韌勁不夠,只見那素手只微微發力,立刻弓如滿月,雪白的羽翎在風中不住顫動,但無論怎的都影響不了黑衣女子的視線。
“嘭”
如琴絃斷裂的聲音從黑衣女子手中響起,而烏金長箭卻早已憑空消失,緊接著又是一陣撕裂聲,從遠處劉縣令的車上傳出。馬車上,原本拴在馬與車之間的兩根韁繩,被黑衣女子的烏金箭凌空射斷,脫了韁的馬在沒有車的束縛後,一口氣衝出了三四十丈遠。只留下劉縣令一行人的車駕,沒了馬的支撐和拉動,順坡滾了十多步後轟然倒地。車中的五人和劉縣令,被摔得是七葷八素,一股腦的從車門中爬出。
“噗哧”遠在山坡上的林躍,看到這兒實在是忍不住了,他從是沒見過這麼狼狽的兵,和如此囂張的賊。捂著肚子笑了一陣,林躍決定,還是要出手的。原因有三,第一,這群官兵拼了命護著的,一定是個大人物。搞不好就是王二和自己所說的,那個出去述職,現在剛回來的祁陽縣令。第二,自己如今實力大增,林躍實在是手癢得狠,正好就這機會尋這些人練練手。第三,強人打劫,自己若能殺了他們幾個,到也可以拎著人頭去縣衙領個賞,說不準人家縣令就收了自己,剛好謀個出路。
想來想去,林躍實在是找不出理由不去殺他們。於是,便三下兩下將自己身上的長袍脫去,隨後一身勁裝打扮的的林躍小跑,下了山頭,他可不想等幾個兵都死了,自己才緩緩趕到,那就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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