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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水牢
偷聽牆角成功,蕭雲鏡和程南確信沙璧閣成員口中的“三個男人”就是白棋默他們,為了表示感謝,他倆沒取對方性命,只是把這群人都敲暈了,單獨留下一個清醒的好詢問狀況。
“你先別哆嗦,聽我問你點事兒。”蕭雲鏡單手提溜著那個嘍囉,看他抖得像篩糠一樣,嫌棄地咂咂嘴,“嘖,大老爺們有點出息行嗎?我又沒惦記著殺你…喂,你再哆嗦別怪老孃閹了你!”
於是這回他不哆嗦了,直接嚇尿了。
程南無奈地捏著鼻子,皺眉低聲道:“快點說,那三個男人去的方向。”
“哪,哪三個?”
“水牢。”
“……哦!”小嘍囉後知後覺,戰戰兢兢吸了下鼻子,拿手往身後一指,“機關就就就……就在最裡面那間屋子……”
“我打!”蕭雲鏡乾脆利落地倒轉劍柄咣噹砸在他腦袋上,而後任由他翻著白眼委頓在地,“趕緊的南南,別耽誤了。”
程南點頭,隨她一溜小跑直奔目的地,視線所到之處,見那邊雜草叢生,幾乎連大門的位置都掩蓋住了。
月色黯淡,極好地渲染了恐怖氛圍,身處這樣溼漉漉的齊腰草叢裡實在不是什麼愉快的事情,兩個人手腳並用靠近門邊,只覺一股臭味撲面而來,差點作嘔。屋子裡基本上沒有光亮,全靠第六感支撐著匍匐前進,蕭雲鏡緊握劍柄小心翼翼地探路,越過桌子腿,扒開蜘蛛網,扔掉舊衣服,繞開死老鼠……
“我真的很難想象他們仨是怎麼進來的。”慌不擇路這個成語果然有道理。
程南嘆息:“我沒帶火摺子。”連路都看不見還談什麼找機關。
“大概只有拆了這裡才能誤打誤撞進水牢了。”
“……”
蕭雲鏡懊惱地把剛撿來的一隻破鞋甩向牆壁:“誰能解釋一下這他媽都是啥玩意兒啊!”話音未落就聽見“咣噹”的動靜,原來是牆上的方口瓷瓶被撞倒了,帶著風聲就朝她所在之處砸來。
然而程南反應更敏捷,一躍而起接住了掉落的瓶子,誰知落地時卻陰差陽錯踩到了一塊鬆動的青磚,還未來得及細想,便聽得不遠處蕭雲鏡驚呼,隨即後者便在整個掀開的地道口處消失了蹤影。
“小鏡子?”程南又接連狠狠踩了青磚好幾下,均無反應,他攥緊手指在原地掙扎良久,正欲尋找其他出口,回頭卻見身後牆壁朝兩側開啟了。
沙璧閣當真有個性,連機關也能弄成隨機開放的形式。
不過片刻猶豫,他深吸一口氣,毅然邁進了那道破舊且向下延伸的階梯,暗門隨即在身後合上。
具體會通往哪裡,全憑運氣。
……下面我們接著來說蕭某人的遭遇。
被神隊友不當心坑了一把,她莫名其妙地就掉進了地道,剛開口想呼喚程南,便覺一股寒意襲上四肢百骸,緊接著“砰”地重重摔進了水裡。
臥槽!爆粗口也只能在心裡,冰水漫過頭頂,她倒騰好久才探出上半身,一個勁兒地咳嗽。
“南南!南南你在上面嗎?你掉下來可別砸著我啊!你……誒?”驀然有一隻手攬在了腰間,暖意透過衣衫無比清晰地傳來,她詫異扭頭,正迎上了那雙熟悉的狐狸眼,“……小白?!”
白棋默也同樣滿臉是水,形象比她好不到哪裡去,整個人在頭頂昏黃的小燈下顯得蒼白又萎靡:“小鏡子,你居然找來了。”
“其實我是想以更英明神武一些的姿態降臨到你身邊的,可惜南南不給力,觸發機關也不告訴我一句。”
“機關肯定是郝沙璧那個變態設計的。”一提起這個,白昏君禁不住咬牙切齒,“最開始是陌珏先掉進去,然後我和翊塵要去陪他,結果同一個機關啟動,仨人卻壓根沒聚在一個地方!”
蕭雲鏡有氣無力地撩著水花:“搞什麼,正常人幹不出這事兒好麼?難不成是踩一下掉進水牢,踩兩下就去別的地方了,踩三下還能有意外驚喜?多製造幾個機關能死嗎?!”這絕對是故意偷懶來著。
真難見到自家媳婦這麼狼狽抓狂的時刻,白棋默想笑卻不敢笑,思忖半晌,張開手臂迎向她:“小鏡子過來。”
“幹嘛?”蕭雲鏡狐疑地看著他,“別出么蛾子。”
“你過來,我揹著你,這水牢寒氣太重,女孩子受不了的。”
他的嘴唇已經凍得有些發青了,但眼神明亮非常,滿滿盡是愛憐和維護的意味,蕭雲鏡心裡一熱,卻還是撫著雙臂搖搖頭,放柔聲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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