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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商跟不上,口才比不得,連武力都差著一大截。白棋默深深意識到,自己一世英名或許註定要毀在這個女人的手上了,她就是黑山老妖,是邪門歪道,是上天派來考驗他做人底線的。想到這裡,他萬念俱灰,乾脆抱著破罐破摔的心態蹭上床去,四仰八叉地閉眼躺下,“隨便你吧!不是要侍寢麼?快點,速戰速決!”
還真沒見過這麼萌死個人兒的皇帝,電視上的君主們不都是狂拽酷炫屌炸天麼?全是編劇們YY出來的。
既然人家繳械投降了,蕭雲鏡決定也講點什麼以表情意,原先盜賊集團的頭頭提到過:要搞定一個物件,不能急於求成,得步步為營,慢慢俘獲。
“陛下放心,在你沒有心甘情願讓臣妾侍寢之前,臣妾是不會越過那一道底線的。”她手指劃過白棋默線條優美的脖頸,笑容帶著些調侃的意味,“夫妻麼,就該相敬如賓舉案齊眉,臣妾有耐心等陛下心中的堅冰融化,等陛下親口對臣妾說自己願意——艾瑪,陛下你的腹肌可真結實。”
不是說不越底線麼你丫的是要往哪摸?!白棋默作受虐小媳婦兒狀,扯過被子把自己嚴嚴實實裹成個粽子,心累到再也不想多說一句話。
臭流氓,這女的一定是色鬼投錯胎了。
她怎麼還不快去死。
作者有話要說:
☆、賣個人情
人言可畏,那天晚上的事情很快就透過侍衛之間的閒言碎語,傳遍了皇宮的各個角落。具體說法就是:自不納妃的規矩被打破後,雲妃娘娘成功侍寢,用柔情感化聖上,夫妻恩愛如蜜裡調油。
對此,白棋默保持鴕鳥心態,決定打死也不肯直面事實。
不過他倒是想逃避,那仨好基友怎麼可能輕易罷休?
“瞧你這點出息,做都做過了,還有什麼不情願的?”陌珏盤腿兒坐在樹下,斜著眼睛看他,“按理說你也不吃虧,橫豎這處子之身都是要破的,還不如讓人家絕色美人親自來,將來誕下龍子龍女也長皇家臉面麼不是。”
“這是作為好兄弟應該講的混帳話嗎?!”白棋默手持銀錘怒砸小核桃,啪啪作響,估計是把核桃當蕭雲鏡出氣了,“再者說,我倆根本什麼都沒發生,完全就是和衣睡了一宿!”
陌珏撇嘴:“誰信啊?一看就是瞎話——翊塵你信麼?”
沈翊塵走過去,慢條斯理把白棋默砸好的核桃統統塞進嘴裡,然後笑吟吟搖了搖頭。
“所以啊,我的好陛下你就認了吧,蕭雲鏡道行太高,你這樹墩子智商壓根和她不在一道水平線,怎麼鬥?”
白棋默激動地向他亮出小銀錘:“找死是吧?”
“你也就跟我來勁兒。”處於食物鏈最低端的陌公公表示很無奈,抬手向遠處一指,“那不是蕭雲鏡和南南麼,琢磨一下怎麼應付吧。”
果然,見蕭雲鏡一襲絳紫色宮裝,正笑語盈盈和程南並肩而至,男子冷峻瀟灑,女子柔媚妖嬈,看起來倒可入畫了。
沈翊塵嚥下最後一口核桃仁,惋惜地搖頭:“蕭雲鏡還是和南南更般配啊,許給陛下委屈了。”
白棋默瞪他一眼:“你說這風涼話有意思麼?”
“挺有意思的啊。”
“……”
行至跟前,蕭雲鏡看大家都在,絲毫不覺尷尬,反而帶著點人來瘋的氣勢,眉眼彎彎作領導檢閱狀:“嗨,親愛的朋友你們好嗎?”
陌珏:“挺好的。”
沈翊塵:“挺好的。”
白棋默:“……本來挺好的,你一來就不好了。”
“那是臣妾的榮幸。”蕭雲鏡完全沒把他當一回事,自顧自取了小石桌上的茶壺滿斟一杯,回身遞給程南,“喏,將軍口渴沒?”那俏生生的眼神呦,還真是逮誰就對誰耍流氓。
程南客氣地接過,淺淺微笑:“多謝娘娘。”
陌珏默默飄過去,納悶地在他腰上擰了一把:“誒,你怎麼和她在一起啊,有情況?”
“能有什麼情況啊?公公多心了。”程南還未開口,聽覺敏銳的蕭雲鏡已然搶著回答,“本宮是在向程將軍彙報情況。”
“彙報情況?”
“對啊。”程南老大理所當然地頷首,“聽說那一夜娘娘和陛下相處得很愉快,我也就安心了。”雖然他盡力讓措辭變得委婉,然而話裡話外那股曖昧語氣還是掩飾不住,尤其是“相處得很愉快”這種說法,但凡不是傻子都能聽出來。
白棋默怒了:“蕭雲鏡你都和他說什麼了?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