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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秀眉微揚:“你來定。”
“依照你以前對付沙璧閣的做法,在臉上刻字,草書。”
“就寫‘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
“不錯的詩啊,糟蹋了。”
“哈哈,那就寫‘天乾物燥,小心火燭’?”蕭某人笑眯眯繼續下去,“還有,等未來兩軍交戰時,把她扒光衣服在陣前□□示眾吧!”
莫櫻絕望地高聲慘呼:“我說!我都說!求求你……看在曾經是姐妹的份上……”
只是,似乎由於神智混亂,搞錯了最重要的一點。
“我還要說幾遍?我不是小公主,和你不熟,更別提是姐妹了,感情牌真沒意思。”
從現代穿越過來的人,就算有從前的記憶又怎樣?無非像是在觀看零碎的畫面,不起波瀾。她只認此刻站在自己身後的四個人,與他們為敵就是與她為敵,她絕不會手軟,甚至說,能不擇手段。
程南順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淡聲道:“交給我吧,你和翊塵去處理其他的。”
“好,莫櫻,老實招供便勉強留你一命,若有半點隱瞞,連全屍都不給你哦~”明明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話,被她講出來卻如同吃飯喝水那樣簡單,“我可不是好人,你要記住這一點,別忘了。”言畢挽著白棋默起身離去,裙襬翩躚,很快就消失在走廊盡頭。
*
程南讓蕭雲鏡和沈翊塵去查“其他的”,什麼是“其他的”呢?
乃和莫櫻串通在紫燕閣縱火的幫兇。
莫櫻當然不會自己動手,她沒那本事,買通宮人危險係數也很大,容易一下子就被查出來,所以她唯一的選擇就是把眼光放長遠。
沈翊塵查過了,有段時間秦秋水和莫櫻走得很近,經常去永福宮獻殷勤——沒錯,就是那個秦大學士的閨女、原先勾搭過白棋默的綠茶婊。
最主要的是,火災之後,大難不死的緋兒在打掃紫燕閣庭院時,在圍牆處撿著了一枚腰牌,她不認識上面的字,忙不迭交給蕭雲鏡,這才知道那是“元化”。
元化門,在帝都沉匿很久的地下幫派,因為近兩年都沒什麼大動靜,也就沒怎麼引起朝廷注意——誰知道竟被僱傭去火燒娘娘了。
這得多缺錢啊……江湖不好混。
於是蕭雲鏡向程南秘密借兵,直接前往元化門玩了個團滅,然後把首領捉拿歸案,用作指證幕後黑手的工具。
“帥哥沒想到吧?我就是那個被燒的娘娘,下次叫你的人小心點,別那麼毛毛糙糙還留線索,這樣怎麼把社團發展壯大——哦對,好像也沒有下一次了……”
她的確是這麼得瑟的。
據說那天晚上,該首領在小黑屋裡被白棋默和陌珏吊打了一頓,沈翊塵負責在旁邊鼓掌。
毫無疑問,他供出了秦秋水小婊咂。
然後莫櫻的供詞也緊隨而至,條條款款都相吻合。
她許諾給秦秋水,只要對方能神不知鬼不覺做掉蕭雲鏡,自己獨寵後宮之後,會為其嫁給皇帝提供便利——畢竟在那些官宦小姐的眼中,母老虎般的雲妃娘娘才是最大阻礙。
秦秋水的確只是看著聰明而已,吃虧一次不解恨還要作死第二次,憑藉美色陪元化門睡了一夜,又暗地裡花了黃金百兩,終於請動了這個一直在養精蓄銳的……廢物組織。
蕭雲鏡覺得,秦家養的雞沒準都是秦秋水用智商捉來的。
“天涼了,是時候讓秦家讓權了。”雖然也沒什麼實權吧(都在沈翊塵和程南手裡掌握著),但白佔了一個大學士的位置,總難免讓人心裡彆扭。
四基友全有壟斷強迫症。
“雖說是閨女不給他省心吧,但那老傢伙也從來沒啥好心眼。”陌珏抄著拂塵扇風,大白眼翻得跟不要錢一樣,“每次看見他都好想抽一巴掌,這次終於有機會趕他走了。”
年輕人和老年人的代溝真嚴重,蕭雲鏡笑道:“秦秋水是一定要處置的,至於秦學士,允許他解佩出朝就好了,怎麼也要給小白留個好口碑啊。”
白棋默笑嘻嘻地點頭。
“另一件必須儘快定下來的事兒是……我們何時開戰?”
程南淡聲回應:“隨你喜歡。”
“說得就跟過家家一樣,這樣真的好嗎?”陌珏表示理解無能,“儘管我也不覺得承風國多麼了不起吧,但那實力也不容小覷,你們總得拿出點計劃來,把細節考慮周全了,才不枉費折騰那麼久啊!”
沈翊塵溫言笑道:“自然不會打無